郭嘉托着下巴,眨了眨桃花眼:“莫非莊主有藥?”
燕綏含笑道:“正是,過段時日我打算同孔伷做一筆交易。”她話題一轉:
“颍川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我們要守住此間,離不得百姓齊心。”
法正伏案疾書,心裡瘋狂呐喊:啊啊啊啊,重要的東西實在太多了,陽城縣和雲夢田莊着實深藏不露!
三言兩語間,竟然要定天下。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職場的可怕之處,甚至對自身能力産生了懷疑:原來我這麼淺薄的嗎?那些誇我聰穎的虛名,莫非都是看在父親昔日為官的面子上!
“莊主廣收流民、日日施粥,還要興兵,雖然已得到了颍川大戶的一些支持,但耗費實在太多了。”陳宮皺眉道:
“流民到了冬日更多,收編的黃巾賊日日的嚼用也是一個天量數字,直到來年的秋收,軍屯和民屯都是入不敷出啊。”
流民和收編的黃巾賊是天然的勞動力,誰都知道這個道理,但幾乎沒有人供養得起。尤其是流民裡頭身體素質參差不齊,還有許多婦孺老幼,衆謀士就沒見過比莊主更仁善的人了。
陳宮有些擔心這樣的善良反而拖累了莊主:“莊主在陽城威望甚重,就算是離開此地,百姓也會追随,在颍川也廣有賢名。待拿下太守之位,不如收編流民便停了吧。”
他重重歎了口氣:“明年青黃不接的時候,若是糧食不濟,反而招緻怨怼。”
“公台不要擔心,世家豪族的倉廪裡甚至堆滿了腐朽的谷物。”燕綏覺得尚且在自己能力範圍内,再不行還能攻打南陽袁術,來個劫富濟貧:“所以我們奇珍拍賣會,得馬力全開,全力把他們的錢給賺到才行。”
戲志才笑道:“模具都已經備好了,原料要麼在路上,要麼已派人采購,得到訂單後都能批量加工,存貨也有一些了。”
燕綏提筆刷刷寫下:“白紙、印刷的小說、澡豆、紅糖、金瘡藥粉、酒,還有什麼?”
郭嘉道:“莊子的甘蔗酒能賣出高價,卻十分費糧食,不若日後低價酒一律不賣。”
“物以稀為貴,奉孝說得有理。”燕綏說:“倒是提醒我了,我們可以用蒸餾的法子,讓酒更香醇,這樣獨一無二的酒價格還能繼續提。”
衆人不明:“蒸餾?”
燕綏侃侃而談:“蒸出來的酒汽在蒸餾器的内壁自然冷卻,待滴落收集下來,便形成了喝了讓人熏熏然的燒酒。”
她用鉛筆勾勒了幾筆,得益于素描的底子,将最簡單的蒸餾器給惟妙惟肖地勾勒了出來。
燕綏靈光一閃:“這個簡單,不如志才速速派人做一個。昨日奉孝不是還嫌棄澡豆味道不好麼,蒸餾山茶花精油的原理是一樣,倒時把精油和澡豆混在一起,味道變得好聞,就更好賣了。”
戲志才一看便懂得了大半,和莊主确認:“這是鍋體、鍋蓋和底鍋?鍋蓋通過管道與接酒的酒觥連接?這樣冷凝出來的酒能順着管道滴落到槽裡,在酒觥處彙集。”
燕綏笑道:“正是,這個不難吧。”
戲志才颔首:“和冶煉生鐵時,将碳排出有異曲同工之處。”
恍恍惚惚,幾乎要眼淚汪汪的法正:這個很簡單的嗎?為什麼我不懂。渾然不知他的同僚們,比如悠然搖着扇子的郭嘉、高深莫測的陳宮和一臉清正的荀彧,亦是一點都沒看明白。
“我讓廚娘蒸了肉卷,先茶歇吧。”燕綏體貼道。
“肉卷?”戲志才眼前一亮:“倒是沒吃過。”
中式糕點難做,茶點就變成了肉卷。熱氣騰騰的肉卷端上來,縱使不重口腹之欲的荀彧都用了兩個。
正好有管事來找燕綏簽字,她便出去了一下。謀士們趁機讨論了起來:“莊主寫的這副字究竟是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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