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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社會閱曆過于簡單。
盡管她隻說了一句話,但張三是什麼人?一個身經百戰(?)的遊戲管理員。僅從這句話就能推斷出,阿青一定是被這幫老騙子給忽悠慘了。
張三慘啊,為工作嘔心瀝血,忙得連休假的時間都沒有,哪裡來的結婚對象哦……
人總是在絕境中會突然的靈光一閃,即便是像張三這樣的倒黴蛋也不例外。但她很快就愁苦地捂住腦門,情願是從未想起這個細節。
按照遊戲設定,能觸發任務的兩個人,不大可能毫無聯系。要麼是好感度刷到了高分,要麼是仇恨值超過危險界限。
誰也不知道遊戲設計師無聊了能幹出什麼不當人的事兒。
張三自然也不知道。
她如今隻是個失憶又失算的小傻瓜,希望命運不要和她再開玩……笑?
思緒随着任務欄的狀态變化戛然而止。張三淡淡掃了一眼,隻覺得自己一身的高手風範,已經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然而……然而!
觸發任務:【背刺】
任務描述:【城主府為何慘遭圍困,上千少女為何湧上街頭?這一切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常言道,死道友不死貧道,是時候展現你的實(卑)力(鄙)啦!交出那個叫花無缺的藍顔禍水,化解一場血雨腥風,吾輩義不容辭!】
達成條件:【準确識别花無缺,并标記出他的位置。】
“怎麼會有兩個我?”張三輕輕搖頭,用一種擺爛的語氣喃喃自語道。
不等任何人詢問,她便又說道:“哦,原來是我裂開了。”
她的聲音顯得如此虛弱,隻因她并沒有說謊,她真的裂開了,心口不明原因向外湧出鮮血,很快就給她挂上了暈眩的debuff。
正想拉個凳子坐下的張三卻被一雙手扶住了。她自忖功力頗深,雖然今日狀态不佳,卻也不至于一點沒察覺他是何時用何種身法近她身的。
隻是怔了片刻,那人已扶着她坐下。張三隻用餘光掃了他一眼,恰好感受到他目光中一瞬閃過,又迅速被笑意掩蓋的關心。
張三的頭又跟着痛起來。
這個人她八成很熟悉,奈何此刻總是想不起細節來。
“她受傷了。”那眼盲的公子緊接着提醒道,“我聞到很重的血腥味。”
他應該是個極為可靠的人,所以隻一句話,已足以令人深信不疑。
房間裡的“花無缺”們,就為這一句話擔憂地圍到她身邊。唯獨那一聲不吭冷着臉的男人,兩指點中她心口附近幾個大穴,流血狀态立刻減輕大半。
擺爛一念起,霎時天地寬。
她忽然覺得要是有五個人這樣關心她,倒也不錯。更何況這張臉,當真是賞心悅目,與道德和人性有什麼關系,不過是人類對美亘古不變的追求罷了。
“天下竟有如此劍氣。她的傷,先是發自髒器,而後破開肌膚。”冷面男人審視着她,最後說道,“按照常理,你早該是個死人了。”
道德感太高,這是個不大不小的缺點。
因為這個特質,一旦有人認真起來,她就是想擺爛也擺不下去。
“怎麼受的傷,誰傷的我,這些我都忘記了。或許是我命大才死裡逃生?”張三唏噓着,一手配合地捂着心口,大膽分析道,“我既然拼着一身的傷要趕過來,想來這位名叫花無缺的公子,對我來說很是重要吧。”
于是這五個人的臉色變得有些精彩。
除卻那從頭到尾無動于衷的冷臉男人,他們各有各的錯愕。
有的人像是吃了瓜的猹,暗搓搓偷樂。
有的人倒是純粹地驚訝。
有的人下意識看了另一個男人一眼。
還有一個目光古怪地盯着她。
張三不是解讀眼神的專家,但是稍微有點常識,也大緻能排除掉一些必不可能是花無缺的選項了。
首先排除那位目盲的公子。她這一代人,由于十分成熟的人工篩選培育,整個社會也不存在身體上有殘缺的人類。很遺憾,失憶前的她應該也沒有勇氣挑戰整個社會風向,即使是在遊戲裡。
現實的牢籠還能打破,心裡的牢籠卻會跟随一生。
第二個被排除的就是幫她止血的冷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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