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你殺的!”
丹藥峰的刑事堂内,秦承宇面目猙獰撲向季珏,一副要他償命的表情,被左右兩位弟子牢牢扣着,不甘心地發出一聲怒吼。
首座上,秦策軒看着擺放在大廳中央的女屍,沉聲道:“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小宇,不可胡亂冤枉人。”
秦承宇不可置信道:“大哥,這事還用查嘛?昨晚明明就有人看見季珏和她去了後山,而萱苒昨晚徹夜未歸,春桃,你說是不是!”
他身後一名丫鬟上前行禮,垂首道:“昨晚夫人的确同季仙師去了後山談話,徹夜未回。”
季珏看她露出的半張側臉,再也忍不住:“胡說八道!昨晚明明是你謊稱秦師兄有事騙我去了後山,我跟白萱苒根本沒說幾句話我就走了,誰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秦承宇掙脫開兩邊弟子的束縛,上前扯開蓋着女屍的白布,指着她脖子間緻命傷口道:“呵呵,怎麼死的?玄陵七峰的劍法,一劍封喉,這還不明顯嘛!”
他直起身,惡毒的目光盯着季珏:“聽說你們之前還是未婚妻,怎麼?是看見我搶了你的女人,一時不忿,索性就把人殺了嘛?呵呵,我告訴你季珏,雖然這女人我玩膩了,但她到底是我萬道門的人,你殺了人就要給我償命!”
在場的萬道門弟子也是警惕将手按在劍上,看向季珏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葉君燭拍拍季珏手背示意冷靜,上前擋在他身前道:“丹藥峰巡邏緊密,我相信昨晚自然有人看見是春桃将我師兄引走。她身為婢女,一來幫白萱苒私會我師兄。二來夫人徹夜未歸竟然也不曾禀報,我看該不會是賊喊捉賊,殺了白萱苒再嫁禍給我師兄!”
他聲音如金石擊玉,有一種令人莫名信服之感。
在場衆人懷疑的目光移到了春桃身上。
衆目睽睽下,春桃猛地擡頭,含淚而泣:“二位是玄陵貴客,有大師兄護着,自然過錯都變成了别人的!春桃雖然是卑-賤下人,但甯願以死明志,也不擔這污名!”
一切發生太快,無人來得及阻止,春桃一掌拍向天靈蓋,軟軟倒在了女屍旁,死不瞑目。
瞬間死一般的寂靜。
“哈哈哈”,秦承宇忽然發出的冷笑打破僵局,咬牙切齒道,“她不過一個下人,怎麼會玄陵劍法?季珏,你在秘境搶我的半魅體還不夠,還來我們宗門殺我小妾,肆意誣陷,真欺負我宗門無人嘛!”
季珏也沒料到背後之人會來這招死無對證,言語中還把秦師兄的主持公道說成偏袒,真是陰險!
他死死皺着眉,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最後隻道:“我對天發誓,白萱苒不是我所殺。你們若還不信,可以用問魂鞭來檢測我到底有沒有說謊!”
“呵,這是哪來的狂妄小子,我們萬道門仙器,是你想用就能用的嘛。”身後一道冷漠聲音傳來。
“方長老”、“長老好”,弟子們對着來人接二連三行禮。
季珏回頭一看,矮胖的方長老背着手踱步進入大廳。
方才默默不語的秦策軒同樣起身行禮,表情卻冷了三分:“方師叔怎麼來了,這裡是丹藥峰的刑事堂。”言語中隐含着排斥。
笑臉如同菊花的方長老仿佛聽不懂人話,撿了張椅子坐下,老神在在說:“策軒這麼就見外了,我們三峰雖然道法不同,但宗門理應同心。尤其是面對外人時,策軒的做法可是令人寒心啊。”
他意有所指,貌似失望地搖了搖頭。
老匹夫,跑來這挑撥離間。秦策軒暗罵一聲,擡眼看四周師弟們猜測驚疑的表情,心下微微一沉。
他自然相信季珏沒有殺人,可是白萱苒死于玄陵七峰的劍法是闆上釘釘的事實,而如今的宗門内恰有兩位七峰弟子,不會是季珏,罪名隻能推給葉君燭,可依據兩人的親密關系,無論是誰獲罪根本就沒有區别!
可如果不處置季珏,則會傳出他包庇外人的謠言,這是明目張膽地逼他作出選擇!
秦策軒銳利的劍眉皺起。
偏偏秦承宇還在幫腔:“方長老都這麼說了,大哥你還在猶豫什麼,莫非你真的執意包庇他嘛?”
秦策軒瞪了這吃裡扒外的東西一眼,猶豫的目光看向季珏。
季珏看出他的為難,深吸一口氣是,率先道:“這件事跟秦師兄無關,我沒有殺人,問心無愧。你們想怎麼處置就來吧,不過還是提醒各位一句,我終究還是玄陵弟子,可不是萬道門能随意打殺的。”
背靠大樹好乘涼,季珏搬出了身後宗門,竭力保持鎮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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