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發現我的?”一身黑衣的男子無聲的出現在南歌面前。
南歌暗暗打量着這個陌生的男子,五官出奇的俊美,在她見過的男子中可以排前幾。
面上雖然沒什麼表情,身上也沒有任何威壓,但是光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都有種如臨深淵的感覺,黑暗,窒息。
可是這樣一個堪稱恐怖的人物,不知道為什麼存在感很低,感覺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忽視掉。
南歌看不出這個男人的修為,隻知道他很強,強到自己在他面前不過一隻蝼蟻,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
可惡,聊齋裡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角色,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南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引起了對方的主意,但是她知道面對這種人,最好的就是得到對方的無視。
若不幸入了對方的眼,那一定不要自以為是的撒謊。謊言隻會另對方感到愚蠢,乃至不耐煩,說不定揮揮手就送你回老家了。所以,她隻能坦誠的的回答對方的問題,直到他失去興趣為止。
“說實話,閣下的修為遠在我之上,一開始我還真沒發現。隻是後來不知為什麼閣下的氣息有些波動,雖然很快就平複了,可我比較敏感,還是察覺到了異常。至于現在嘛,我也不知道您還在不在。”
說到這裡,南歌雙手一攤,表情狡黠,“不過随口一詐,哪知道還真把您給詐出來了。”
“你,很好,我叫北幽。”
剛才聽到南歌說他氣息波動的時候,北幽心裡有些不自在,幸好面癱了這麼多年,這才沒有表現出來,維持住了自己的逼格。
南歌默,這個名字怎麼也不像真名好吧。而且“北幽”,剛好第一個字是“北”字,她的名字又叫南歌,這個名字讓她總有些不得勁。
不過誰讓對方實力強呢,自然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喽,别說叫北幽了,你就是叫狗蛋她也得神色如常的應了。
“晚輩名喚南歌,多謝北幽前輩誇獎。”南歌落落大方的說道。
雖然吧,南歌覺得對方不一定在意她叫什麼名字,就像人一樣,你難道想知道面前這隻螞蟻是叫大花還是小草嗎?
不過作為弱勢的一方,她好歹要把态度拿出來,免得哪裡做的不到位惹的對方生氣,那就不值當了。
唉,話說,她要不要找個更偏僻的地方苟個千八百年再出來啊。本來還以為現在的修為自保綽綽有餘,誰知道還沒出門呢就碰到一大神,也忒倒黴了。
“不要叫前輩,叫我北幽。”
北幽還不知道南歌此刻心裡已經在琢磨要怎麼糊弄他,且糊弄完之後要到哪個地方窩着了,隻覺得“前輩”這個詞從她嘴裡說出來很刺耳,聽的他很不舒服。
以前再怎麼尊貴的稱呼他都不覺得如何,現在偏偏連聲前輩都聽不得。雖然真要論起來,南歌這一聲“前輩”他要是應下來,還是給她的面子,可他還是不希望她對自己這麼小心翼翼的。
像剛才那樣不是很好嗎?想起剛才南歌狡黠的微笑,北幽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對那個被畫皮鬼騙的蠢貨都比對我好。”
南歌瞧見對方唇都抿成一條直線了,從善如流的改口,“北幽。”
好的,北幽,沒問題,北幽。
誰說她欺軟怕硬了,誰說得的給她站出來。什麼眼神,沒瞧見她是尊敬長輩嗎?
雖說南歌不清楚北幽的種族,但這麼高的修為總不可能一出生就有吧,再看看北幽這氣質,南歌敢以自己這麼多世的閱曆來擔保,對方怎麼說也是個活了幾千上萬年的老頭子了。
她可不得尊敬着,萬一氣出什麼毛病來她可擔不起。好了,别提她的年齡,提就是女人永遠十八歲。
果然,聽到南歌改口後北幽明顯高興了不少,證據就是嘴唇稍微有了那麼一點弧度了。
啧啧,南歌心裡搖頭,果然無論什麼種族,都是越活越不服老,不過就是叫了一聲前輩,都覺得把自己給喊老了。哪像她,王公子方才還喊她祖宗呢,她這個年方才十八正當花季的少女有說什麼沒有?
“對了,不知北幽你來蘭若寺是要做什麼,路過還是?”
快,快說你隻是路過,碰巧趕上了一場好戲,現在戲已經演完了,你也該走了。再不濟,你可以跟着王公子看續集嘛,别打擾她修煉了。
可惜,老天沒有聽見南歌的心聲。
北幽看着南歌,不知怎麼的就覺得對方很期待他隻是路過,他又不高興了,怎麼,你就這麼盼着我走嗎?
“并非隻是路過,隻是覺得蘭若寺安靜清幽,很适合修煉,所以我想在這裡呆一段時間。”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以後我們同住蘭若寺,少不了來往,你不必拘束,像往常一樣即可。”
南歌眼神死,好家夥,她直呼好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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