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番外
1.
“我覺得這樣挺好看的。”羅伊斯舉着手上被亂七八糟貼滿米蘭隊徽貼紙的不明物體對自家似乎正在組織語言的隊長先生歪歪一笑,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之前其他球迷收到的時候都尖叫着說愛我呢。”
那一定是濾鏡作用,或者人家小姑娘隻顧着注意你的臉了。
馬爾蒂尼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覺得大概這就是代溝了,自己并不太适合理解年輕人(特指羅伊斯小朋友)的思維方式和審美。
為了年事已高的老隊長先生的心髒和眼睛着想,把視線從那個會唱隊歌的羅伊斯限定咖啡壺上挪開。他轉過身去看向另一位“同齡人”,因紮吉同志倒是正在規規矩矩地給方方正正的紅色包裹纏上黑色絲帶。雖然他并不理解這家夥哪裡去找了一個與球正好外切的正方形紙盒,以及可能收到這份禮物的球迷該怎樣懷揣着崇敬的心情不忍心拆壞精緻的包裝盒,又能把卡得緊緊的簽名足球取出來。
順便,希望那位新運兒不會注意到在包裝膠水上不小心粘住的嬰兒餅幹碎屑,以及可能出現的,米蘭妖鋒的原味口水。(???)
今天的米蘭精神領袖依然心累。
而在他旁邊,年輕的德國小門将剛剛給一件熒光綠色的球衣簽好名字,仔細地把記号筆的筆蓋合上。顯然,從曼努工工整整的字體上來看這隻小白熊還沒有認識到自己作為一位豪門準爸爸(?)所需要面對的未來。
不過等他花一個下午簽完三百個名字以後,就能自如地擁有獨一無二的簽名字體了。龍飛鳳舞的那種。
2
拉基蒂奇從未像這樣感謝自己的語言天賦。
雖然據說他“語言大師”的名頭并不是因為外語學習能力,而是因為熟練的口頭和文字語言應用,特指在待人接物溜須拍豬(……)上。
小伊萬并不知道最後四個中文字的意思。
畢竟他隻需要按着教導念出短短幾行固定的中文詞句罷了。
“你管這個叫短短幾行?”據說克羅地亞語和中文在學習難度上旗鼓相當……在一旁又倒回去聽示範視頻的莫德裡奇對此持懷疑态度,畢竟克語更熟練的自己并不能夠像小夥伴那樣熟練應對繞口的音節。
連耐心如魔笛媽媽這時候都忍不住哀歎起來。幸而大部分介紹性内容用英語就可以了,雖然對此他也不敢說精通,但至少不用現學。
即便如此,可考慮到平時在場下溫柔可靠,到場上剛得一匹的未來中場大佬,在面對外人的時候還是多少有次些不自在——哪怕在比賽的時候有幾千雙眼睛對準他——他再一次偷偷看了眼握在手心的小抄,成功僵成一隻莫德感情。
3
卡卡。
巴西人穿着齊整整的西裝——感謝阿瑪尼搭配好的應季衣櫃成功拯救了聖西羅小王子與顔值相比異常直男的私服審美——難得給平時亂蓬蓬的頭毛上糊了發膠。
那發膠還是自家boss從盥洗室水池底下掏出來的,十有八九又是某個德國人或者某個像德國人一樣的東歐人偷偷藏起來——畢竟這種秃頭玩意兒一向是“長輩們”不願意年輕人用的。
雖然現在隊長先生比賽時也開始有抹發膠了……
“我又不是打算加入德國或者英倫三島。”某位頭毛茂密的大佬甩着長發說到。
其實這種咖位的大佬已經沒有必要來“出賣色相”了,但阿爾的蜜汁火方總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我們可愛的裡奇被要求控制飲食之後。
啊,蜜汁火方。
米蘭儲君臉上露出了迷幻的表情。
“對了,到時候食物可以吃嗎?”領結稍微有一點點緊,好看修長的手輕輕把它往下拉了拉,然後莫名其妙地看到一旁的主席先生興奮地讓攝影師加特寫。
“你可以吃,反正是共進晚餐……”穿着寬松夾克和鴨舌帽的年輕人此刻看起來也像個什麼攝像組員工,“隻要不把襯衫扣子崩開就行。一會兒去酒窖裡挑一支酒吧順便,稍微低度甜一點的。……甜蜜,甜蜜得像夜晚。”
他又在說什麼聽不懂的話?jpg
4
米蘭的所有球員和員工都知道,加圖索的副業是搗騰海鮮。
這也體現在這位粗中有細的中場大佬的烹饪技術上。雖然比不上專業人員,和沉迷自己研究食物的東家,這一手烹魚的手法也算得上熟練了。
說起來……臉大脖子粗,不是老闆就是夥夫,此話不假。(x)穿一身廚師袍,崽戴上高帽,就算是混進食堂後廚都一時半會兒揪不出來。
在一旁的安布和睡皮倒是一看就是生手,隻能兢兢業業地洗菜打雞蛋,如果不提某些人一副快要睡着的表情的話。(在一旁刮魚鱗的八爺幾乎是想從一旁花壇裡摸隻蝸牛出來放菜葉子上,都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見。)
幸好還有主席負責用主菜把整套席面的規格提高一點兒……
畢竟煎魚和蔬菜沙拉實在是沒什麼技術含量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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