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的這群以尋樂為己任的星盜們頓時嬉笑出聲,他們的笑聲尖銳而又充斥着不屑。
在他們還未被逮捕之時,他們對蟲族軍部就毫無恭敬之意,故而,即使坐在監獄中,他們骨子裡也沒有任何畏懼可言,恐怕隻有當裁決的利刃落在他們脆弱的脖子之上時,才會讓他們在瞬間的走馬燈中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
有蟲笑問:“你能拿什麼與我們賭?長官?我們既已經坐在這裡,莫非要我們去墓地花錢?哦對,我們做星盜的可連墓地都不會有。”
譏笑之聲此起彼伏,仿佛那站在牢籠之外的,身穿漆黑軍服的軍雌才是勢單力薄之輩。
商問面色不變地望着眼前這一片猶如群魔亂舞的景象,等到這些蟲差不多笑夠了,他才道。
“賭你們的刑期,怎麼樣?賭不賭?”
隻要是身處監牢的星盜,沒有一隻蟲不清楚他未來将面臨的重刑,在蟲族沉重的刑罰下,僅是因着星盜這一身份就能判他們幾十年的□□,若是有證據表明他們在利用星盜的身份作惡,那就是罪加一等,罪上加罪。
在一些蟲震驚之餘面露意動時,有腦子靈光的蟲冷笑:“刑期?你覺得你是誰?刑期想怎麼減就怎麼減?”
“軍區負責蟲的親自蓋章,這個能不能算數?”
話落的那一瞬間,整間牢獄隻落得了一片死寂。
不知是不是錯覺,商問猛地覺得,将白溫的名字搬出來後,這些星盜瞬間像是遇到了猛禽的雞仔一般,面面相觑噤若寒蟬。
從未想過僅靠一個名字就可以鎮住窮兇惡極的星盜,從另一個角度上,商問對那位模樣宛若玫瑰般豔麗的亞雌有了全新的認識。
在片刻的騷動過後,從星盜中走出一名蟲,用相當警惕的目光道。
“是白溫叫你來的?”
商問索性順水推舟,将得到白溫批準的申請書拿出來,在這些星盜面前虛虛一晃,隻給他們看了個輪廓便将其收好。而這些并不足以讓老奸巨猾的星盜盡信,直到有星盜坦言在他們被捕之時曾看到這隻蟲與白溫站在一起,這才從某種程度上打消了其中一部分星盜的疑慮。
有白溫這兩個字鎮場。
這些星盜的語氣也多了抹嚴肅的味道。
“賭刑期對吧?你要怎麼賭?”
商問道:“不激活蟲紋一對一單打,直到一方失去意識或者認輸為止,你們赢,我給你們減刑期,我赢,你們就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這麼一個條件,對這麼一群亡命之徒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有蟲聽完便笑:“長官,您是來這兒找樂子的吧。”
其他蟲也附和着笑:“瞧瞧,這就是白溫的學生,在這方面與那該死的家夥簡直如出一轍。”
在這種情況下商問也不不需要急忙否認,既然已經扯起了白溫的這張大旗,把狐假虎威進行到最後,那他完全不介意借這些星盜之口将兩者關系說得再親近一些。
反正天知地知唯白溫不知,那這事兒絕對有的聊。
商問嘴角也扯出了一絲笑容:“所以,賭不賭?”
“賭啊,必須得賭,不過在這之前,容我們先問一句,長官,您的身體潛力……”
商問将較為限制身體行動的黑色軍服外套朝後一扔,随口道:“b+。”
饒是這群見多識廣的星盜,在聽到這兩個字眼時也禁不住開始懷疑了一下他們的蟲生。
……
如果用一般的方法無法取得成果,不如嘗試換一種手段。
同樣的,要與星盜進行溝通,如果用一般的手段不行,那幹脆就用星盜的手段——他得先把這群令他窩火的家夥揍一頓。
在軍區腹地的囚牢中,就連進出都要遭受嚴格的限制,更别提其上還有能讓星盜噤若寒蟬的白溫坐鎮,隻要這些家夥腦子沒問題是不會選擇鬧出大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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