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窗簾隔絕外界喧嚣紛擾,單單隻打開一盞昏黃床頭燈,光線瞧着稍稍有些晦暗不明,隐隐綽綽瞧不真切,入眼所有皆蒙上一層淡淡虛影。
開着空調的房間溫暖如春,是以床上交頸而卧的兩道身影隻是用薄被虛虛蓋在腰間。
許子言窩在閑乘月頸窩,鼻息間溢滿男人身上淡淡的體味,微眯着眼,靜谧而餍足。
“剛剛那個女孩兒是沈霞的女兒?”
摟着許子言的手穿過精瘦的腰身,有一搭沒一搭在許子言細膩的脊背上打轉,留連于極佳的手感,閑乘月悠閑的眯起眸子,長長的睫毛投下大片陰影。
“嗯……”
氛圍這麼安逸,許子言身體裡的困倦早就被調動起來,如果閑乘月晚說一秒鐘的話,他都感覺自己會直接睡過去。
被打擾到小可愛打個小小的哈欠,好似嫌貼的不夠緊湊一般使勁往閑乘月身上滾滾,鼻腔裡溢出拉長的鼻音。
“她為什麼會在我們家。”
上次學長回家的時候,雖然韓湘同樣也在,可那孩子一直都在屋裡寫作業,沒什麼事根本不出門,存在感幾乎為零,是以閑乘月根本沒有發現家裡還有一個人。
“沈阿姨上次說她生病了,不放心一個人放在家,我就同意讓她跟着沈阿姨一起過來工作了,不過瞧着她好像有點兒自閉的樣子,膽小的不得了。”
被叫醒之後,睡意漸漸消散,許子言精神起來,邊和閑乘月說話小手已經爬上了老公輪廓清晰卻絲毫不誇張的胸肌,揉揉捏捏戳戳,不亦樂乎。
“不過自閉症的孩子可以上學嗎?瞧着她的校服還是一中的,重點高中呢,不找關系的話,考進去的話很困難的,我就沒考上……”
許子言倒不是真的對患有自閉症的孩子有什麼偏見,隻是從沒有接觸、了解過,有些疑惑罷了,畢竟從常理來看,自閉症的孩子通常都是把自己封閉在自我的世界裡,害怕和外界交流的,學習自然也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撩撥的許子言,目标已經從胸肌流連到腹肌,雨露均沾,絲毫沒有厚此薄彼。
閑乘月喉結微動,在許子言瞧不見的地方被子早就被攥的皺皺巴巴。
許子言說着自己沒考上一中的時候,眼神不自然躲閃一瞬,不自然的吐出一截兒粉嫩的舌尖。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老公高中就是在一中讀的呢。
忍耐半晌,終于在粉嫩舌尖一閃而逝的瞬間破防。
學長挑起許子言瑩白的下巴,薄唇印上殘存着潤澤水漬的唇瓣,探尋剛剛一閃而逝的風景,糾纏……
“嗚……”
良久。
直到許子言有透不過氣,來不及吞咽掉的##沿着滑嫩的脖頸劃出一道亮晶晶的水迹,閑乘月才心滿意足放人。
光潔的下颚兩枚指印清晰可見。
“也可能是因為她情況特别,正因為不善和人交流,滿腹身心全都投入在學習上,沒準兒成績還會很不錯。”
本就低沉的嗓音,因着壓抑的##,沙啞到不像話,同時也……性感到不像話~
許子言趴在閑乘月肩膀上,乖巧的讓老公擦掉唇邊的留下的痕迹。
“那豈不是很可憐?沒有朋友,沒有情感,那不就是學習的機器嘛?”
不過幸好韓湘情況沒有那麼嚴重,還能和他不搭邊的說幾句話。
不清楚狀況的許子言如此想着。
“也不能這樣想吧,”閑乘月神色淡淡的說着,許子言唇角的水漬早已被體溫蒸發掉,可本來幫許子言擦拭唇角的手指卻遲遲不肯離開,輕柔的揉搓、碾壓許子言粉嫩的薄唇。
“如果沒有學習作為宣洩口,不論是精力還是各種情感不就更沒有寄托,積壓在心裡,情況應該會持續惡化下去。”
自殘或者結束掉自己的生命。
是唯二的選擇吧。
當然這些沒有必要告訴許子言,他的寶兒隻需要開心就夠了。
“ua…”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弑天刃 我的火種戰艦 對入朝堂 我怎麼又火了 搞到天君後我膩了 你到底直不直 穿成年代文神棍的妻子 我沒真想稱皇啊[西幻] 流水的愛豆,鐵打的老公 偷偷很心動 裝A失敗被死對頭标記了 穿成知青女配 空間之肥女翻身[綜] 我老公是大反派 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炮灰前妻 君子之劍[修真] 佐助時間節點 當修真大佬穿成炮灰[快穿] 路人男配們的追妻日常(快穿) 成為帝王獨寵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