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太宰在學校會整出什麼幺蛾子,畢竟是他威逼利誘才送進去的。他也不知道這小子哪來那麼多正理歪理就是不想上學。
所幸,上學之後沒有發生什麼老師天天上門告狀的事情,一切風平浪靜,回家還會乖乖寫作業,羽仁徹也就放下不管了,他才十歲,整那麼多心事會長不高的。
太宰上學也有個好處,羽仁徹覺得整個世界都清淨下來,也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當中。比如現在,正值月末,在和織田報告事務所的月末總結。
羽仁徹道:“之前想岔了,我們的收入應該分出兩成作為事務所的運轉資金,你出差時的差旅費、武器的開銷等開支都從裡面扣除。”
織田撓了撓臉頰,說出自己比較在意的一個問題:“這個月的單子……”
“是委托。我們是正規事務所,措詞方面要嚴謹。”羽仁徹語氣嚴厲的道。
織田挺直的脊背忍不住向前彎曲,說話的嗓門低了三分。“委托……是不是有點多了?”
“不會啊,平均也就四天一個委托。”說到這個,羽仁徹有些憂愁,“委托也不是天天都有的,看來還是需要多多宣傳。不過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管,相信我,我們能掙大錢,我會努力擴展業務範圍,争取下個月兩天一個委托,下下個月一天一個,再一天十個!”
他握緊拳頭,說得豪氣萬丈,沒有注意到織田眼裡的光越來越黯淡。
在雇傭羽仁徹之前,織田基本是開張吃半年,一年接的單子隻手可數,加上大多數都往外捐,日子不算拮據,卻也存不了多少錢。現在他的存款不停的增加,與此同時……工作量也指數上漲。
羽仁徹給他找的目标都是一些不值得同情的人,他并不因為殺人而心存愧疚。可是……這殺的也太多了吧。
而且手法還要按照要求來,以前隻需要一顆子彈,麻煩一點就多幾顆,現在卻還要僞造現場,講究死法和花樣,就……就挺累的。有次還得給目标換女裝化妝,再扔到人妖店裡僞裝成精盡人亡……眼睛要瞎了。
可也确實賺錢了,而且面對這樣神采飛揚,好像他們在幹什麼驚天動地大事業的羽仁徹,心裡那點子别扭無處宣洩後,心态也慢慢放平。
算了,先這樣吧。
今天的織田依舊敗于意志不堅定。他覺得應該是因為羽仁徹就隻到他腰高,跟他理論這些,年長者的面子抹不開。
“我聽說太宰這次的月考考了年級第一名。他才剛讀了兩個星期吧,真厲害。”提到那個小孩,織田木讷的神情微微軟化。
羽仁徹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人認識不久,就俨然一副知己好友的樣子,偶爾織田還會給太宰買糖果點心。按照他的判斷,這兩人的性格南轅北撤,應該是合不來的。
但既然提到太宰了,羽仁徹也不能當做沒聽到。
“我看過課本,那麼小兒科的内容還考不到第一就太沒用了。”
“……他們年級學生不少,你這樣是不是對太宰有點苛刻。這麼好的成績,也需要誇獎。”
羽仁徹有點吃驚。“等一下,織田作,你是在為治君打抱不平?”是不是聽錯了?
織田嗯了一聲:“為什麼你也跟着叫這個外号?”
“你這個話題是不是跨度有點歪?”羽仁徹抽了抽嘴角,觸及對方迷茫的,好像聽不明白的眼神,心裡在打鼓。
是因為認識了太宰之後被帶歪了麼?還是說本來就是這種性子。如果是前者,有點心虛。那應該就是後者……恩,一定是後者,他才不虛!
“織田作叫起來确實比織田順口一些,治君是這麼說的。”
織田有點無奈,也沒有過分糾結稱呼問題。二人都不是健談的性子,很快的羽仁徹就整理好文件,塞進新買的保險櫃裡鎖上,和他告别,剛出門就恰好看到太宰放學回來。
一邊甩着書包,一邊蹦跳着哼歌的太宰,看到羽仁徹身後送他出門的織田,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将書包塞給羽仁徹,沖過去抱住了織田的大腿,仰着頭對他說:“織田作!你是來迎接我放學的嗎?!告訴你哦,我今天在學校……”
叽叽喳喳,開個話茬就說個沒完,太宰雙眼發光說得起興,難得的是織田也聽得認真,為了照顧他的身高還特地蹲下來,與他視線對齊。
一邊被無視徹底的羽仁徹:“……”行叭,你開心就好。
從兜裡掏出錢包,取出一張鈔票塞進織田手裡。“到吃晚飯的時間了,不如你們出去一邊吃一邊聊。”錢就是他交的夥食費。
太宰歡呼一聲,幹脆就拉着三步一回頭的織田走了,比起就隻會欺負他壓榨他的羽仁徹,他更喜歡和織田待在一起。
目送他們離開,羽仁徹搖了搖頭,發自内心的為織田捏了把冷汗。
這是被什麼黑漆漆的難纏生物黏上了啊,長點心吧,織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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