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仁徹出去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果真提着兩份早餐回來,就是臉色有點臭。
織田的屋内,他驚奇的看着已經提前醒來的太宰,揉了揉眼睛,将早餐遞給織田時,還有些不敢置信:“你竟然自己起來了?”
忍不住看了看窗外,難不成今天會下紅雨?
不想被知曉自己睡了他被窩的太宰,臉上沒有絲毫心虛之色,而是幸災樂禍:“哈哈~翻車了吧~叫你搞事,是不是劈叉腿了~”
誰讓你步子邁那麼大,活該!
羽仁徹倒是不奇怪太宰為什麼會這麼說,太宰雖然懶了點,但腦子确實好使,估計是猜到了什麼。
他搖了搖頭,又幽幽歎了口氣:“翻車不至于,就是……公職人員也不容易啊。”
他昨晚問了福地櫻癡獵犬的工資,得到的回答是,工資确實比一般的軍警高許多,當然更主要的福利在于分房啊補貼啥的,像重要的機密任務獎金也不少。
隻是獎金年底發放,像他這種被動月光族,光靠月薪是養不活太宰的。
至于聊的其他事情,不說也罷,他現在什麼都不用做,隻要等着獵物自動上門就行。
一開始隻是想用那個雇主的消息攪動一下風雨而已,他對咒術界的感官一般,對這個現代社會的感官同樣一般,隻是随着咒術師的輪番出現,他一次次的推翻了之前的計劃。
現在的事态已經稍微有些失控,然而也在意料之中。老實說,心不停的怦怦直跳,他覺得……自己還挺期待未來的發展。
未來的波濤洶湧和風雨交加,讓他那顆死寂的心跳動着,翻湧着,有一種自己真切的活在人類世界的感覺。
很奇妙的,是他以前在本丸裡無法體會的感受。
付喪神們終究不是人類,而他,終于回歸了人類這個群體。
就是不知道要花費多長的時間去适應。
羽仁徹送太宰去上學,織田也有自己的委托要完成。他們在車站前告别,太宰背着書包,踢着腿抱怨:“要走一段路呢,什麼時候才能買車啊。”
“現在的我們誰也夠不到開車的年齡吧。”
“别這麼死闆,想開還是能開的。”太宰真誠的建議。
這種騷主意羽仁徹才不會理會。到了學校門口的路上,意外的是有很多人跟他打招呼,年齡差距不小,從一年生到老師,看到太宰時都笑得很溫和。
“你的人緣不錯。”羽仁徹有點意外。“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種交際。”
“那是你不了解我。”太宰瞥了他一眼,語帶炫耀的說着,“哼,隻要我願意,可以讓所有人都喜歡我。”
羽仁徹歪了歪頭,不解的問:“你是缺愛?”
太宰:?
“哈?你是要找打架嗎?!”揮舞着拳頭,太宰氣得臉色漲紅。
“你打不過我。”一句話将太宰的怒火提到了最高峰,羽仁徹專注的看着他,瞳孔的高空逐漸的黯淡,深邃如夜海。“愛是什麼感覺?愛他人,被他人愛……對活着有意義麼?”
太宰揮舞的手慢慢的放下,臉上生動的表情慢慢的消失,他慎重的審視着羽仁徹每一寸的表情,将所有的微表情變化都納入眼裡。末了,他扯開一個沒有感情的,空洞的笑容。
“誰知道呢。”
這一刻,太宰第一次強烈的感覺到,也認識到,為什麼明明羽仁徹是那抹能夠照亮他的光,能夠傷害他,讓他千瘡百孔遍體鱗傷的,那刺眼卻又渴望,那期望卻又退縮的光芒……
然而,有時候恨不得對方離自己越遠越好,有時候卻想要靠近一些貼近一些讓他不要離開……
矛盾得讓膽小怯懦的他都優柔寡斷……
之所以還抱着期待,之所以無法控制這種想要了解他的欲望……
是因為,在某種地方,他們是一樣的。
并不覺得愛與被愛跟生存有什麼關系。生命的意義空虛得讓他呼吸都覺得肺部震痛。可是,依舊還寡廉鮮恥的想要活着……
“誰知道呢。”太宰又重複了一遍,别開頭繼續往前走。
羽仁徹跟在他身邊,恰好看到迎面走來的中也。之前的中也,因為溫飽都隻是維持在勉強的水平,衣着上有些不修邊幅,然而現在穿着嶄新的校服,看起來格外的精神。
看到羽仁徹後,中也走了過來。他還能揚起嘴角,自然的喊一聲:“日安,羽仁。”然後斜眼看太宰,“青花魚,太陽這麼大還在岸上走,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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