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走在前方帶路,一色相生抱着選集跟在【費奧多爾】的身後。
“原來如此。”【費奧多爾】稱贊着一色相生的觀點,“相生不愧是老師,對文學方面有很深的造詣,剛才說的那些完全可以成為新時代寫作潮流的論文了,你的名聲應當配得上你的能力,要嘗試去發表什麼作品嗎?”
“或許有時間的時候會去專門準備一個題目,但是現在我想把重點放在教導潤一郎的身上,這也是我身為老師最适合履行的職責。”一色相生搖了搖頭,拒絕了【費奧多爾】給出的令人心動的看法。
一色相生頓了頓,目光落在了【費奧多爾】的身上:“你要不要滿足一下我當老師的欲望?”
【費奧多爾】微微一怔,他的腳步放緩,側身轉向一色相生的面孔帶上了适當的驚訝。
一色相生停下了腳步,把用雙手摟抱緊貼胸膛的書籍拿下來,快速地翻閱書籍到最後一頁,抽出了夾在最後一頁的書簽,在上面寫了什麼,然後将其遞給了【費奧多爾】:“有興趣寫書嗎?”
【費奧多爾】啞然,他伸手将那仿佛象征着什麼的書簽給推了回去:“我就不需要這個了吧,我對寫書沒什麼興趣……”
一色相生垂下了眼眸。
他盯着【費奧多爾】的蒼白的指尖,五指顫了顫,将軟質材質的白色書簽握緊成了一圈紙團,漫不經心地丢到了附近的垃圾桶之中。
【費奧多爾】的視線從精準落入垃圾桶裡的紙團收回:“相生是生氣了嗎?”
“沒有。”一色相生搖了搖頭,“我是老師,要是這麼容易生氣的話,我可能很早的時候就被學生氣死了。”
“那麼那枚書簽……”
“本來就是用來送給我看中的學生的。既然你不接受的話,我也不可能轉贈給其他學生,那還不如把他扔進垃圾桶。”
“這樣嗎。”【費奧多爾】好脾氣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是笃定一色相生真的生氣了,隻是一色相生的生氣不動聲色,他等會兒還是得适當地哄哄一色相生……
“但是你還是得哄哄我。”一色相生把書本合上,讓【費奧多爾】拿着了,“我想吃草莓巴菲。我可以一邊吃草莓巴菲一邊聽你跟我分析《階梯》,剛才都是我在說,應該輪到你了。”
沒想到能被一色相生直接說中心中想法的【費奧多爾】失笑:“當然沒問題。我們繼續,走這邊吧……”
【費奧多爾】還真的就如約給一色相生挑了一個加大版的草莓拉菲,還貼心地給他配了小蛋糕。
鏡頭拉遠。
監控攝像頭裡兩人那時正并肩走遠,談笑風生,氣氛融洽,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太宰治】所說的拐賣現場,而是一個普通的交朋友的情景。
但【谷崎直美】不說,就說谷崎潤一郎的臉色,簡直可以說驟然難看扭曲了起來,拳頭緊攥。
【太宰治】側目:“你也認識他嗎?”
“我知道他。”谷崎潤一郎的拳頭捏緊,叫出了【費奧多爾】的全名,“他給偵探社……我們世界的武裝偵探社找了不少麻煩。”
他去看【太宰治】:“監控是實時的嗎?我們能夠在街道上直接找到他們嗎?必須盡快把相生帶回來,我擔心他會利用相生對直美、對港口afia不利。”
“很遺憾,并非如此。”【太宰治】的指尖敲擊着機器的表面,指甲與金屬碰撞發出有輕輕回響的聲音,“這是一個小時之前的影像,我也是在拉一個小姐殉情的時候聽她講起不久前相生和他路過才知道相生的情況的。監控我也是第一次查,線索就到此為止。”
“黑蜥蜴的人已經行動了。”【太宰治】說道,“但是暫時沒有任何的收獲。”
“我、我能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嗎?”谷崎潤一郎是絕對不想要一色相生出事的,不說一色相生如果出了意外他可能回家的最後一絲希望都破裂了,就說一色相生和他最近培養起來的交情他也不可能放着一色相生這個亦師亦友的朋友不管。”
“沒有。”【太宰治】搖搖頭,目光卻落在谷崎潤一郎的身上,“但是我們現在不排除相生意識清醒隻是沒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可能性,你能嘗試打個電話給他嗎?”
他啧了一聲:“他平時隻用大樓裡的座機跟我聯系,所以我沒他電話号碼。”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谷崎潤一郎連連應聲,當場拿出手機撥打了一色相生的電話号碼,在他焦急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太宰治】和【谷崎直美】卻不着痕迹又對視了一眼。
【谷崎直美】:這就是你想到的讓谷崎先生留下來的辦法嗎?
【太宰治】:不是正好?你們之間不會有隔閡,谷崎潤一郎也可以永遠地留在你身邊。
【谷崎直美】打開折扇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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