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三個人互相對看一眼,更加的狐疑,他有什麼心事?當下閑閑的談話,再就打量餘伯南,看他有心事而來,說還是不說?
餘伯南吃到第五塊姜時,肚子裡實在難過。他苦笑:“我有了酒,我去走走就來。”另外三個人瞄瞄他面前滴酒未動的酒杯,都體諒的沒揭穿。
餘伯南起身來,步子似醉了一般半軟,“哧啦!”外衣勾在桌邊,扯開一道裂縫。一個精緻的荷包露出來,上面彩線又勾在桌尖上,“啪”,落在袁訓腳邊。
餘伯南大驚失色,看他臉上的表情,一般人會以為他先去撿荷包,可他沒有,他直直盯了袁訓一眼,再往前一撲,打算用身子蓋住那荷包。
他身子剛動,另一隻手更快,袁訓一俯身子,閃電般把荷包握在手中。眼前随即一黑,餘伯南整個身子都撞過來,距離太近,饒是袁訓身手敏捷也沒避開,讓餘伯南一頭頂倒在地。
幸好他們在包間裡,沒有引起大的哄動,就是樓闆亂響,摔倒兩個人。
掌櫃的在樓下叫小二:“上去看看,吃醉了打碎家什要付錢的。”
而樓上,餘伯南壓在袁訓身上,眼睛早紅了,雙手去揪荷包,牙咬得格格作響。
董仲現和阮梁明早跳開,兩個人更疑心大作,董仲現就問:“小餘,你那荷包裡有什麼怕我們見到?”
餘伯南回了一句話:“不是你們!”手指和袁訓還在拼力氣。
袁訓就冷笑:“是怕我見到?”他一翻身子,把餘伯南壓在下面。手指微一用力,餘伯南手上疼痛,無力再用,荷包到了袁訓手中。
袁訓跳起,就去開荷包。腳底下樓闆一響,餘伯南又一頭撞将過來。阮梁明也道:“你和小袁有仇氣嗎?”
餘伯南咬牙不回。袁訓卻接上話,冷笑道:“當我不知道!仇氣,我們還是有幾分的!”這話好似一道閃電,把餘伯南擊得僵直,整個人如泥胎木雕,蹲在樓闆上尖聲反問:“你知道!”
“知道!”袁訓越發的冷笑,從荷包中取出一張紙箋。
紙箋一取出,隻在面前掃上一眼。袁訓驟然大怒,重重給了餘伯南一拳。
“小袁!”阮梁明和董仲現齊聲喝止。
他們全是惹得起事的人,卻不是纨绔一流,而且家教甚嚴,并沒有欺負人的習性。
袁訓的第二拳,讓阮梁明攔住。随即袁訓把阮梁明揍了,董仲現上前來攔,又讓袁訓一拳打開。
他手裡緊捏住荷包内取出的那紙箋,對餘伯南憤怒:“我全都知道,我隻是不想理會你!你找我辦事,可以!再生事情,我殺了你!”
阮梁明和董仲現顧不上驚奇,怕袁訓說到做到,真的打傷餘伯南,忙雙雙上前來攔,且問:“為着什麼?”
袁訓惱怒的瞪了他們,一撩衣角,大步走下酒樓。
在樓下,他展開那紙箋。上面龍飛鳳舞一手好字。
字寫滿信箋,橫的斜的直的歪的,竟然是主人想怎麼寫,他就怎麼插進空隙去。字不少,但隻有兩個字。
字字,全是寶珠!
……
“姑爺來了,”紅花一聲喚,寶珠還奇怪。這天才中午,寶珠才用過午飯,正打算歇息,表兇又來有事?
寶珠還想和平時一樣,對簾子外面看他神色。卻見衛氏一聲驚呼,簾子讓人拂開,表兇一頭紮了進來。
寶珠也一驚:“你!”站了起來。
袁訓怒氣沖天,走到寶珠坐的榻上,在小幾對面坐下,鐵青着臉隻看地上。
衛氏又驚又懼,戰戰兢兢跟進來:“姑爺可是有話對姑娘說?”她隻能這樣想,别的也想不起來。
大中午的,姑娘就要午休,幸好還沒換衣服,還是衣着整齊,可以見客。
袁訓擡眸,冰冷冰冷的:“奶媽出去!我有話單獨對姑娘說!”
衛氏僵在原地,為難地她也看出有什麼事情出來,她就更不能走,小心翼翼地道:“姑爺有話,想來是要緊的交待,我也聽聽可好?”
寶珠卻早把表兇從上到下看過,還不知道原委的寶珠撇嘴:“奶媽您不必聽了,看他衣領歪斜,是哪裡和人打了架來的。想必有了氣,對着我來出。”
袁訓狠狠一眼,瞪在寶珠面上。
寶珠和他争過幾回,不算完全落在下風。乍一見有些怕,接着不服氣上來。她挂上冷笑:“表兇這氣,看來不一般,隻怕又是收了什麼有關。”
袁訓也冷笑:“你真聰明!知道我收的是什麼!”
寶珠看不慣他的兇樣子,拿團扇遮住臉不看他:“你好意思收,我難為情說!”
“你今天不說,我決不放過。”袁訓怒道。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獨占金枝 她在修真界演偶像劇 冠位鈔能力者 和影帝炒CP後我們HE了 職業花錢,目标千億 年代文真千金的綠茶媽[穿書] 我娶了女主她大老公(女尊) 被所有人讨厭的我重生了 重生之隻用當個孝子就可以了吧 每天醒來都在修羅場 穿進性轉文後每天都在修羅場 沙雕影後,精忠報國 休想讓我做渣攻[快穿] 六零年代大廠子弟 白月光以唢呐服人 春眠不覺曉 權臣的早死原配 女尊之渣女難為[快穿] 雄蟲他甜美又沙雕(星際) 輕井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