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讓運出什麼東西,也應正當。
山西能運進京裡貨物,京裡土産也有運回山西,不然滿車走一回,空車走一回,浪費路上花費。
韓世拓如果肯答應,他占的份額将成最大,他考慮也在情理之中。
慢慢想着的韓世拓,此時在窗前睜大眼睛。
蘭花廳後面是合歡廳,合歡廳後面也是蘭花廳。歡場中的地方,有一些格外僻靜。裡面就是虐待人,外面也聽不到。
這幾個廳修在後院子裡,為的就是清靜,收的銀子也高。
叫韓世拓來的人,要和他說走私的事情,越靜越好,别人越不能偷聽越好,就到這裡。
幾個廳都各自開門,門往東西南北四處開,中間有幽靜花木,什麼桂花等常綠植物擋上一擋,不是有心的人,不會往後面看。
韓世拓剛才是這久違的奢迷薰的不習慣往後面看,現在是想着怎麼再套他們的話往後面看,他看外面黑沉沉,外面看裡面也差不多。
有一個人就讓他看在眼中。
他先站在窗前,那個人後面走來。如果那個人是先站在那裡的,樹底下暗,韓世拓就看不到他。
見他一身黑衣,韓世拓先起疑惑。往這裡來的人,不是挂金就是挂銀。因為姐兒愛鈔,得先顯擺自己。
而這個,活似當刺客似的,這七月初,秋風都不濃,他把風帽也戴得端正。這是後院子裡來了賊?
有這樣的想法出來,韓世拓就專心打量。見他在樹下發出細碎聲音,原來是小解。不經意的,他揚了揚臉,似乎在看這附近安然,眸光如刀,面容露出大半。
他的肌膚白,風帽黑,面容似暗澤微燈,能看出來。
韓世拓目瞪口呆,這是……林公孫!
……
這不是定邊郡王的人嗎?
…。
林公孫不止一次催糧草,從韓世拓管轄的驿站裡過,韓世拓認得清楚。随即,他就想到林公孫在京中為定邊郡王族人奔走。
那他在這裡,這打扮,是做什麼?
黑衣遮臉,這肯定不是來嫖院子的。數年外官,風也有過險也經,凡有奇怪,必有内幕。韓世拓大氣也不喘,剛才是随意吹風,現在是生怕讓林公孫看到,見林公孫整好衣裳,往後面那廳過去。
認一認,這裡他來過,這裡四個廳,但那方位是蘭花廳。“轟”地一聲,韓世拓心急如焚,他又見到另外幾個人,一樣的打扮,黑衣黑帽看不到面目,走進蘭花廳。
這裡必然有事!
牽涉到郡王的人,不會是小事!
韓世子不是以前的浮躁人,心想怎麼去打探一下才好。同來的人等不及,在後面叫他:“沒想好,也回來坐吧。你若是能辦成,你立大功,你是頭一份兒,過來我們說點兒别的,讓你聽聽路子有多寬,銀子有多少,回去你慢慢的想,幾時想好幾時回複。”
韓世拓亮了眼睛。
立大功!
他閃動眼睫走回。
打探他們的消息雖然重要,但立功也一樣的好。隻看他們鬼鬼祟祟模樣,就不幹好事。哪怕他們是好事,就這打扮……韓世拓有了主意。
回座的就笑:“有話快說,說上幾句,把人都叫上來,我出來不僅為錢,也要玩才好。”大家嘲笑一通,一面說話,一面把妓者重新叫進。
妓者進來時,韓世拓摟一個在手裡,同時對外面使個眼色。
都有跟的人,有時候他們尋地方坐也喝酒,有時候候在外面。今天外面就有一個候着的,收到後,推說小解走開。
……
掌珠坐在車裡,看似靜靜,其實心頭跳得厲害。又像放着一群貓,有抓有搔有咬有蹭,百般不是滋味。
想到獸頭們多可愛,隔一陣子接回家來,吃完點心就玩耍,聽着她們嬉笑,總覺得天地之美好盡在其中。
再想到,就是自己沖進去……面上現在就滾燙的難過。
車停放的地方,在花街柳巷的外面街道,這裡安靜,沒有雜人。但掌珠由車簾裡把進出那街的人看了一遍。
不是面帶淫笑的男人,就是嗑着瓜子兒眉梢眼色全是看不得的女人…。自己進到他們隊伍裡,别說大罵,看一眼都想回去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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