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桌子:“上他們家去!”
柳至往門外一指:“你們看這是哪裡?”這巷子正是許嫔娘家的住處,大家喝酒等着。直到晚上,許大人送客人出來,在家門口正在道别,斜次裡酒氣撲鼻,一個男人歪歪斜斜撞上來,許大人剛罵一句:“滾!”
劈面一記巴掌打了過來,許大人倒在地上。
家人們來扶的時候,見許大人滿嘴是血,張嘴一吐,一顆牙和着血沫掉落出來。
再看打人的,驚呼一聲:“柳侍郎!”
柳至眼神都帶着酒意,含糊着語聲:“給爺滾開!爺要回家!”走上一步,對着許家大門又是一腳。
格叽幾聲,大門破了個洞出來。
許大人氣得兩眼一翻白,直接暈過去。柳至找找方向:“這不是我家,我家大年初一不用破門,”他橫上來,沒有人敢攔,眼睜睜看着他走開。
巷子外面,柳垣等人接住他,争着誇獎他。
有一個兄弟由衷地道:“還是你能當家主!全家的人沒有一個有你這樣痛快!行,以前我是勉強聽你的,從今天開始,我服你。”
柳至抹抹面上酒氣,借機先道:“當打的應該不要猶豫,不該打。咱們忍着。”
這麼一說,想了起來,這兄弟說的是袁訓。柳至把臉一沉:“小袁那東西留給我,你們誰也不許打。”
柳垣等人說好,見柳至往不是家的方向走。“哎,這邊是家。你還真的喝多了不成?”
柳至回身:“你們先回去,大年初一的,是算帳的時候,我再算一筆帳。”
柳垣等人跟上,見柳至走進袁家。
大家面面相觑,有人好笑:“他今天敢把忠毅侯也打了,以後他讓我死,我也死去。”
柳垣罵道:“别胡扯了,宮裡娘娘是壽姑娘幾次說人情,剛好就打她爹,這可不行。”
大家就在外面等着。等半天也沒有見到有鬧的動靜,柳至也不出來。
書房裡,侍郎坐在地上,真的是酒意上來,說地上涼快。手拍着地,喝酒血紅的眸子對着袁訓上看下看。
袁訓掏心掏肺模樣:“我記得,我天天晚上忙活,你放心行不行。”
柳至瞪着他。
袁訓沒辦法,吩咐小子們:“拿酒來,我陪他喝。酒要用酒醒,我看他還能喝多少下去。”
柳至這會兒才開口,悠悠的大着舌頭:“加壽說的,咱們是一家人。”袁訓撇嘴:“說的不是你。”
“那你說,咱們是不是一家人。”柳至這會兒把對袁訓的疑心全抛開,還是以前的一片赤誠。
袁訓搔頭:“天呐,禦史們又有文章做了。”
第二天許大人把柳至告了,柳至拖着袁訓去作證,袁訓把他一通的大罵:“這個人是喝多了,誰也不認得,拿我書房當他家,吐了一地。”
大年初二,當值官員讓他們先回去,記下這事等上朝時再說。許大人回家去養面頰,柳至氣呼呼一臉受冤枉回家待客。袁訓也趕緊回去,太後照例今天省親。
……
出了正月,連夫人尚夫人向寶珠求助。
“家裡沒廉恥的人,眼紅我們的親事好,執瑜執璞來拜年,小姑娘們圍着他轉。”
寶珠好笑:“轉也沒有用,稱心如意是太後認可的,别的人太後相不中。”
“所以說親戚還不如外人,外人可以得罪,随性些沒關系。這是自己家裡的人,就難說話。”
“是啊。”寶珠這樣道,把方姨媽母女和大姐掌珠想起來。過個年,他們也沒有見上面。
年初二掌珠回門,方姨媽母女頭天回寶珠,說她們回自己家裡見舊鄰居。避開來。
掌珠請吃年酒那天,又是避開。
寶珠怅然。
送走她們,特意就此事問袁訓。袁訓嗤笑:“我不納妾,我兒子當然也不納妾。你對親家母說,就是我兒子中了什麼招,長大睡了什麼人,我也不許進門。”
袁訓翻臉:“污招數真想得出來!”
把寶珠好奇心勾起來:“你讓誰設過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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