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字好,也是苦練出來。虧他看書當差習武之餘,還能苦心習字。軍中數年,是尋不出來空閑的。但這暫停官職,卻成了侯爺溫習幾本古書,揣摩揣摩功夫,和點一爐好香,靜心寫字的好時光。
小子進來收起寫好的這張,重新鋪一張上去,贊歎一句:“侯爺的字愈發的好了。”
“所以别讓人打擾我,公文不是緊急的,晚上再看。”帶着興緻盎然,袁訓重新投入到筆墨之中。
雨水吧嗒中,門簾子一揭,兩個胖兒子進來。嘴巴全是噘着的:“爹爹,有件事情問你。”
“啊,等我寫完。”袁訓頭也不擡。
執瑜嘴巴嘟得更高,執璞往外面看看,忽然叫道:“不好,四皇叔來了!”
袁訓吓得一驚,把筆一放:“收好我的字。”再看兩個兒子走上來,全是笑臉晃動:“嘿嘿,這招果然見效。”
“壞小子們!”袁訓讓打斷,無奈地兒子笑罵着:“吓到老子了。”執璞笑眯眯:“爹爹,我還沒有喊梁二混子呢,您就吓成這模樣了。”
腦袋上讓拍一巴掌,袁訓闆起臉:“梁二混子是你能喊的嗎?他的兄長梁老尚書,算起來是我的長輩。”
執璞做個讨饒的笑容:“我說二祖父來了,吓不到您不是。”
“好吧,你們要問什麼,趕緊說完,我還接着寫。”袁訓示意兒子坐下來。
兩個兒子卻不肯,圍到他身邊,不錯眼睛的盯着他:“爹爹,你的弓箭是不是少了一把?”
“啊,我送了人。”這一次換成袁訓笑得有些心虛。
他不等孩子們發問,主動的解釋:“你們今天剛巧九歲,但力氣比我小時候足,那把弓箭你們用不合适,舅祖父不是給你們送來新的,若論鑄造工匠,舅祖父還是家底子厚實。”
胖兒子們不依的扯扯他衣角。
“戰哥兒的力氣呢,本來就大,他用也不合适。我尋思着這弓箭得尋個人不是,”
“爹爹,”執瑜打斷說得順溜的父親,有點兒生氣地問他:“那為什麼送給雲若呢?留給小六也行啊。”
“就是嘛!爹爹,我要代你收回來!”執璞用另一隻手叉起腰。
兒子們指責的眼光,讓袁訓為難上來。張張嘴想有個合理完美的解釋,胖兒子們不容他說話。
“箭法是不外傳的,這是舅祖父說的。”
“舅祖父送的東西,也不能給外人。”
袁訓陪上笑臉兒:“孩子們,聽我說,”
胖兒子們露出狡黠:“爹爹要說,就隻說您和柳爹爹又商議了什麼,而且答應以後這些事情明白對我們知會,不然的話……”
兒了們能這樣的想,袁訓很欣喜,但裝出來很生氣:“你們還小,”
他的衣角立即讓晃動起來,胖兒子們開始鬧騰:“我們大了,”
堅實的手臂摟住胖兄弟的肩頭,胖兄弟們眸中煥發出熱烈的光彩,對上袁訓含笑的面容,胖兄弟們歪腦袋,知道父親讓自己們打動。
“孩子們,兄弟,是磨練而來的。諸多的事情,你也信任我,我也信任他。”袁訓娓娓地道。
胖兒子們不依地道:“我們不要和雲若做兄弟。”
“啊,雲若你們都看不上,那出了家門,可就沒有什麼外人可以當兄弟了。”
胖兒子們想上一想,唉聲歎氣:“爹爹說得是,雲若總比陸長榮好,也比張道榮要出色。”
當父親慈愛的語聲,輕柔地再道:“再說,我也不是說你們和雲若,我說的是我和你柳叔父。”
“說說吧,肯定是好些故事。”胖兒子們喜歡了:“爹爹和柳叔叔辦案子的故事。”
袁訓攬着兒子們,認命地道:“看來我今天要讓你們擾了。”父子三個在書案後有些擠,袁訓和他們出來,要往榻上去,心裡搜尋出舊事時,外面小子們一聲接一聲的回話:“四皇叔殿下到,梁二大人到。”
四皇叔和梁二混子的話忿忿然随後進來:“叫什麼叫!怕你家侯爺聽不到是怎麼的。”
袁訓一拍孩子們:“手腳快些。”
執瑜頭一個搶過去,抱起字紙往裡就走。執璞把筆和硯台拿着。兄弟們消失在屏風後面時,四皇叔呵呵進來:“小袁呐,可是我勸你的,無官一身輕,正是寫字時。來來來,我和梁老二陪着你。”
鼻子嗅一嗅,驚喜上來:“有墨汁香,你剛才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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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語氣放緩許多,但句句寒冽:“柳雲若,你又有什麼事!今天不是開會的日子,你跑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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