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快快樂樂的回答:“我出元皓,大過戰表哥。”
開心的胖臉兒,誰見到誰跟着要笑。袁訓擰擰他的面龐,打趣道:“你呀,什麼至尊寶都不重要,你大過,這才重要吧?”
“是呀是呀,”元皓張開手臂要舅舅抱,扭臉兒告訴蕭戰:“舅舅也說了,元皓至尊寶,大過表哥至尊寶,戰表哥,背上東西來喲。”
“好嘞。”蕭戰分開衆人,從椅子上背起一個鼓囊囊的大包袱。
“哄”地一聲,孩子們嘻嘻哈哈笑了起來。袁訓也笑道:“咱們是去遊玩,戰哥你又搗什麼鬼?”
蕭戰“委屈”:“不然表弟不出我,除非我背着大家的茶碗,嶽父,我又讓表弟欺負了。”
元皓吐舌頭:“誰叫你糊弄我?我白看你一早上呢。背好,不然元皓隻出加壽姐姐,隻出二表姐,隻出三表姐,隻出……”
“好了好了,我背着呢。”蕭戰嘀嘀咕咕的出門去:“說得我口幹舌燥,原來我白說了。”
“你呀,你才是個大别十吧。”加壽追上來笑眯眯問他。(未完待續),!
皇帝有一位願意太平的王爺輔助,這是你一生的大事情。”
話說到這個份上,在念姐兒心裡刻的如烙印一般。她不是那或刁鑽,或自私,眼裡隻有自己的姑娘,不會認為憑什麼壽姐兒高人一等。念姐兒默默的接受她的命運,成為太後和郡王妃希冀的,滿心裡隻有大表妹的人。
一次次的接近齊王,小心探查齊王的心思,對他做可能有的規勸。當然齊王如果真的有二心,不是一個姑娘的規勸就能有效。但齊王尚在年青,東想西想在所難免。念姐兒還是起到作用,并且也一直告誡自己不要輕易的喜歡上殿下。
在這一點上,念姐兒格外推崇母親的言語。
“唉,嫁個好丈夫,人物一流,權勢一流,随之而來眼紅的人也一流。你要是愛慕上他,你可就吃苦頭了。家裡給你請先生念過書,你去翻翻詩經上,愛慕,往往是身為妻子災難的開始。讓你心亂,讓你做錯事,讓你嫉妒,讓你猜疑他,最後讓你夫妻生分,有可能此生不和。”
郡王妃在名為祖母,實際上為外祖母的老老國公夫人教導下,是個世事剔透的人。她也讓她唯一的女兒,成為玲珑七竅。
念姐兒一面欣賞舅舅夫妻的恩愛,一面愉悅于太子和加壽的青梅竹馬,同時也沒有陷進去,知道自己的未婚丈夫,齊王殿下他不是舅舅,也不是太子。自己不是舅母,也不是加壽。
這是個難得的明白姑娘,一直和齊王若即若離。用本朝的話來說,叫自重身份。
直到今天,她沒有失了莊重,也不表現冷傲。對齊王循循關切,也提醒自己他可以有妾,他為什麼不能有呢?他不是舅舅,自己不是舅母。
對感情的渴望不屬于自己,怎麼保護加壽才是自己一生的責任。
這種心情原本可以維持下去,凝冰似的是念姐兒得體的屏障。但殿下的話如直射萬裡的強光,把這層屏障冰消雪融。
他要衆目睽睽之下和自己并肩出遊。
他等于先向全蘇州,再對全天下昭告未婚夫妻長伴旅途。
他同時也一樣披上那給念姐兒的“未婚不避嫌”面紗,不介意讓他的名聲染上流言蜚語的塵污。
此時,他靜靜的站在通紅的楓樹下,笃定的等候着自己。怎能不掀起念姐兒心中翻天覆地的鐘愛呢?
……
含上笑容,念姐兒走向齊王,在他身前幾步外站住,輕施一禮:“有勞殿下帶我遊玩。”
齊王說的輕描淡寫:“啊,有你陪我,應該比官員們有趣的多。”輕淡的語氣掩蓋不住他面上的容光煥發,也掩飾不住他的興奮。
這算是自己長這麼大,最出格的一件事情吧?
不顧名聲,不怕由此而來的恥笑,不在乎粉碎本地妄想的心。
……
“走吧,今兒是個好天氣,早去可以多玩會兒。”齊王說着,當先往外面走去。念姐兒帶着龍書慧和丫頭随後跟上。
到了門外,齊王沒忍住一樂,哈地有了一聲。念姐兒和龍書慧也掩面輕笑。
馬車旁邊,站立兩個小胖子。執瑜昂首挺胸,執璞挺胸昂首,兄弟兩個全副披挂,背負弓箭,腰垂斷開的短棍,兩手叉腰雄糾糾,真的來當今天護駕的人。
一切為了加壽,得到回報的時候一樣令人感動。比如這會兒,這對太後眼裡奇珍異寶也不換的雙胞胎們來保護表姐了,怎能不讓念姐兒又感動一回呢?
念姐兒眨眨上了車,不忘記給表弟們嫣然一笑。
……
“孩子們,收拾好沒有?該出門了。”袁訓在院子裡又催促一回,房裡還是着急慌忙的嗓音:“舅舅再等會兒,就好了。”
袁訓看看地上日光移動的影子:“早半個時辰就這樣回我,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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