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在路上的快樂,也是他此時的快樂。
……
第二天,見到孩子們紮堆在一起,袁訓想到兒子的話走過去。元皓見到他可得了意:“舅舅也來開會,可見我們這個會很要緊。”
“要緊的很,”袁訓調侃着他,在他身邊坐下來:“一會兒就要上車離開,你這隊長怎麼當的,還在這裡貪玩?”
元皓胖臉兒皺着:“壞蛋舅舅,我緊着教大笨小笨。”
大笨小笨黑了臉兒。
袁訓笑吟吟,見到孩子們,不管是他們笑臉兒還是拌嘴,好似都可以驅除疲勞。但他也沒有忘記過來的初衷,對元皓道:“你要教什麼,我也聽聽。”
元皓驟然的就神氣了,響亮地回答:“好。”奶聲奶氣還在,但小氣勢騰騰的往上冒,再來一聲:“大笨小笨,聽着!”
大笨小笨晃一晃黑臉兒。
“跟着舅舅看老兵們,你們出多少份子錢?到了地方,雖然是舅舅的老兵,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胖隊長威風凜凜。
袁訓哈哈大笑:“說得好。但是,對份子錢是怎麼回事?”
“壞蛋舅舅,你聽我說。”元皓剛說到這裡,阮瑛阮琬也搶上來質問:“是啊,快說,天天叫你隊長,你又漏下什麼沒告訴我們?”
“現在不是說了嗎?舅舅要去看跟過他的老兵,從出京我們看了好些,戰表哥家祖父也看了,我們對份子。再就教你不要是個人都看成好人……”
阮琬尖聲:“你颠倒黑白,是個人當成好人的是你吧!”
“是我又怎樣!反正我得教你!不然聽到周濟人,就把所有的人都不防範,我還怎麼當隊長!”元皓得意洋洋。
阮瑛起了疑心,揣摩一下這話:“我知道你很會說話,但複雜的話你全會說嗎,不對吧,怎麼句句你腦袋瓜子裡都有!”
元皓眨眨眼睛,對一旁的蕭戰看去。(未完待續),!
父親的時候更加的多些。
可憐自己從沒見過。
但萬幸卻能酬了父親生前的心願。
他曾屢屢提過有個兒子會是怎樣的欣喜,也曾頻頻表達出或許會失望,此生不能庭前訓子、房中嬉戲的遺憾。
但這一切,袁訓都做到了。
這裡面最讓他欣慰的,是他把長女加壽帶出了京。早在寶珠生下小加壽的那一年,袁訓就興緻勃勃對着當時的親家沈渭說了許多要帶女兒遊曆的話。他的父親沒能做到,袁訓牢記在心。
後來加壽親事定給太子,當父親的心想一想吧。嫁給别的人家,成親以後還可以有個出行。當上太子妃,再當上皇後,一般情況下,此生再也不會出京一步。能出宮都算不錯。
忠毅侯就更盤算着,要帶女兒玩上一玩。後來又有了兒子,又有二妹三妹,又有了小六。加喜不能出京,難免是個缺憾。但好歹留下一個給太後和母親,卻給了她們圓滿。所以整體上來說,還是圓滿。
平時上路,兩耳朵裡灌滿文章老侯等的感激話、二老王明諷暗贊的風涼話,但還不如侯爺自己誇自己的滿意話。
浩浩蕩蕩全家人出了京,繞着全國玩上幾年。放在全國也是少有的人家,本朝官場上更是沒聽說過,獨一份兒的頭一人。
并且,他完成了沒謀面父親的心願。這種滿足猶如夜空中的流星雨,明明是自己争取來的,卻有可遇而不可求之感。
面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但袁訓勾起了嘴角。暫時的,他把林允文也抛到了腦後。雖然他不時的停下來,或者放慢馬速,有的是方便和冷捕頭會面,有的則是接到冷捕頭的消息以後,候一候尾随而至的林教主。
林允文這會兒算什麼呢?遠不如忠毅侯的思念來得重要。
但袁訓也沒有想太久,兩個小子過來打擾了他。“爹爹,”執瑜挽住他的左臂,執璞抱住他的右臂。
袁訓含笑:“到底弄醒了你們?這後半夜的,還去睡吧。”
胖兄弟眼睛睜得大大的:“我們陪爹爹,”再抱怨一句:“隻有這會兒,才沒有大姐來搶,才沒有元皓來搶,也不用看小六弟弟是不是要過來,更不用啊,哈……”
兩兄弟同時的一笑。
袁訓擡起手,把兒子們摟在腋下,笑道:“讓我猜猜,竟然跟二妹也争?跟加福也争?”
“是戰哥啊,爹爹,您忘記了,咱們家裡還有一個讨人嫌的,是戰哥兒。”
袁訓其實也想笑,但佯裝不悅:“好了,你們是兄長,怎麼能說弟弟?”
執瑜嘟囔:“他最狡猾不是嗎?就像有句話,他慫恿着我和執璞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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