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秦緣圓一早知道,皇帝昏聩好色,但昨日聽了他與永和公主的壁角,更是強化了這一印象,隻覺得她美麗高貴的阿娘,是白天鵝,皇帝卻是連癞蛤蟆都不如。
甚至私下裡,她都不願意對皇帝稱父。
蕭皇後竟也沒糾正她,隻摸了摸她的頭,又摸了摸小腹,溫柔、慈和道:“乖寶,我不想瞞你,我與皇帝互生嫌隙多年,這孩子,确實不是他的。”
秦緣圓震驚之餘,竟覺得大大松了口氣。
“那,是誰?”
蕭皇後搖了搖頭:“不管是誰,你們都是我蕭蘭因的孩子,永遠是大魏朝最尊貴的人,阿娘,一定會好好愛護你們的。”
這話,竟讓自己接下來疑問說不出口了。
那她呢?她是皇帝所出麼?
但蕭皇後已沒什麼精神,顯然不打算再多說,甚至将鎏婳喚了過來,服侍她午睡,秦緣圓也隻能讪讪回房。
她的寝殿位于鳳儀宮中的披香殿。
說是說仍在一個宮中,但距離主殿仍有些距離,以她的腳程,竟足足用了一刻鐘有餘才回到,足見鳳儀宮之廣闊。
推門而入時,玄迦竟已躺在她的金玉床上,神态慵懶地望着她。
他新換了一套衣裳,銀藍色的袍子,領口卻是松松地散着,斜倚在榻上,玉山傾頹的閑散姿态。
秦緣圓瞪着眼将帳幔放下,對屏風外的宮女說:“下去罷,無需在此此候。”
玄迦可是一如既往的膽大包天!
若是叫不相識的小宮女看了,可怎麼了得!
“你怎麼在這,你那佟妹妹不曾纏着你麼?二、哥、哥。”
最後那三個字可近乎咬牙切齒了。
幔帳内的郎君悶聲笑了笑,然後便伸手将她扯了進去。
玄迦将秦緣圓圈在身前,揉了揉她面頰的軟肉:“咱們乖乖是吃醋了?”
秦緣圓将他手拍開:“是。”
玄迦沒想到她答得這般直接,挑了挑眉,并未回答,卻是捏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下來。
但郎君菲薄的唇落在她唇上不久便被她咬住了,玄迦吃疼,卻反而纏她更緊,趁機在她口中翻天攪地。
被放開時,秦緣圓被他纏得失了不少力氣,但心中的惱怒卻半分未減,她發洩似的咬了一口玄迦的下巴,十分用力的。
“嘶。”
玄迦也很配合,痛也隻輕輕喚了一聲。
秦緣圓松口的時候,發現自己口腔中有一股淺淺的血腥味,再去看玄迦,果然那白璧似的下巴,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她一道掏出帕子在那傷口上捂着,一道兇巴巴地問:“你還懂得送人小烏龜?我怎麼不知道玄迦大師是個有閑情雅緻的人。”
玄迦捏着她的手,笑道:“什麼叫我送她的。”
秦緣圓怒:“我怎麼知道你們的往昔!”
“那烏龜,大約是昔年觀雲寺放生台上的,我見它奄奄一息,便駐足多看了一會,不知怎麼的,遇上了佟嘉月。她問我能不能将那烏龜送她,我便扭頭走了,至于那烏龜的去處,誰曉得,是死了,還是被她撿回去了。”
真是人家一廂情願地多戲份麼?
秦緣圓仍疑:“真的?那她還能這樣笃定”
玄迦此時又淺淺地“嘶”了一聲,秦緣圓忙扯過那帕子去瞧他的傷口,卻撞入了他烏濃的,似笑非笑的眼:“乖乖想要什麼小玩意?似你這般,總是眼兒紅紅的,白乎乎軟綿綿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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