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特有的淺香越發綿密了,兩個人呼吸交纏,體溫漸漸升高,血液流動加速,身體裡仿佛有什麼怪獸在蠢蠢欲動。
景西辭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扣着奚楉脖頸的手漸漸下滑……
奚楉輕唔了兩聲,掙紮了起來。
“别動……”景西辭狼狽地叫道,“楉楉,别動。”
奚楉仿佛明白了什麼,立刻聽話地一動不動,手指緊張地掐入了他後背的肌肉裡,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景西辭深呼吸了幾下,努力摒除腦中的雜念,幾分鐘後,體内沸騰的血液終于漸漸平息。他半撐起身體,貪戀地在奚楉的臉上輕啄着,從唇角到耳垂。
奚楉偏開頭去,不自然地道:“你快起來。”
“不哭了?”景西辭指腹撫過她的眼睫,在眼角輕輕摩挲着。
奚楉沉默了片刻,迎視着他的目光,認真地道:“西辭哥,你以後别亂發脾氣了好不好?若榆哥也是景叔叔的兒子,我們同在一個屋檐下,他對我也很好,我怎麼能說不理人就不理人?”她苦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是你啊,你是家裡最得寵的小王子,我有資格不理任何人嗎?”
奚楉的聲音帶了點不易察覺的憂傷,景西辭的心頭一震,惱火了起來:“誰說你沒資格?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什麼閑話了嗎?”
奚楉搖了搖頭。
“那就好,不許自己胡思亂想,我家裡人都很喜歡你,”景西辭捧着她的臉左看右看,一臉矜傲地道,“而且,以後你是我老婆,我說你有資格就有資格。”
奚楉笑了笑,沒有說話。
以後是多麼遙遠的事情啊,媽媽曾經說以後要看她考上大學,景奶奶說以後要看她披上婚紗,然而,她們都沒能等到“以後”。
“不相信我?”景西辭有點不悅地捏了捏奚楉的鼻尖,“隻要你乖一點,我就不會不喜歡你。”
奚楉垂下眼睑,低低地“嗯”了一聲。
眼前的女孩柔順地趴在他的懷裡,好像一隻小奶貓。毛茸茸的碎發随着她的呼吸撓在他的下巴和脖頸上,讓人心癢癢的。
朦胧的月光下,觸覺和嗅覺十分靈敏,血液有再次加速流動的趨勢。
景西辭暗道不妙,趕緊手一撐坐了起來,開了燈。
“啪嗒”一聲,房間裡亮堂了起來,暧昧的氣息沒了大半,他輕籲了一口氣。
手臂被拉了過去,奚楉仔細地檢查着他被咬的傷口,有點擔憂地問:“要不要去擦點藥?”
咬痕在上臂的外側,滲了一點血,已經止住了。
他滿不在乎地道:“這算什麼,我玩沖浪留的傷口都比這個深,别大驚小怪的,過兩天就連印子都沒了。”
“景奶奶要是在的話,要心疼死了。”奚楉有點愧疚,從前景西辭要是磕破一點皮,景奶奶都會長籲短歎心疼半天。
“哎呦,我的乖孫啊,讓奶奶看看,誰敢這樣咬你,說出來奶奶要讓她嘗嘗爆栗子是什麼味道的。”景西辭捏着嗓子模仿起景奶奶說話的調子來。
景奶奶以前是個很有名的越劇演員,說起話帶着本地方言口音,尾音喜歡拉得長長的,又軟又糯,特别好聽。隻是這種腔調從景西辭這個大男人嘴裡學出來就有點好笑了,奚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開心了?”景西辭勾起食指,在她腦門上假意敲了兩下“爆栗子”。
奚楉笑着往後躲了躲,眼角的餘光看向滾在牆角的面具盒子。
景西辭有點氣悶,但看着奚楉嘴角的笑意,又覺得沒有再發火的必要了。
算了,景若榆這個笑面狐狸,的确很會做表面功夫,奚楉看不清也很正常,等一個更好的機會,他會扒下這個小人的面具,讓奚楉看清楚他的僞裝。
“那你先說,如果有一天,我和他隻能選一個,你選誰?”他以退為進,闆着臉問。
奚楉遲疑了一下,心裡明白這件事情是繞不過去了。
如果有一天,景若榆有傷害景西辭的可能,那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站在景西辭這一邊,但如果隻是兄弟間的摩擦,她還是衷心地希望,這兩兄弟能有握手言和的一天,畢竟于國人而言,家和萬事興是古訓。
在心裡和景若榆說了句抱歉,她輕聲道:“當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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