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奧會共有十三個國家參加,按照每個國家三個名額的賽規,此次女單确認參賽的選手共有三十六名,分為六組。
短節目按照現有積分排序組别,然後抽簽選擇出場順序。自由滑按照短節目成績分組,抽簽選擇出場順序。
第五組的選手有:中烏結花、露西妮、三樹美佳、溫妮莎俄、汪茜等六位。
最後一組的選手有:司空夏、雪麗、梶本沙織、貝基、莊慧月等六位。
從這個公布的名單來看,大部分都是以前熟悉的青年組對手。
一年後升組與未升組的曾經對手站在同一個競技場内,彼時大家身上的頭銜、獲得成就卻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與差距,這一點大概就是競技賽場特有的殘酷吧。
晚上七點,抽簽儀式結束後,女單非公式合樂正式開始。
司空夏之前就已經和霍伯特老師商量删減節目的編排,那幾天也在練習自由滑的合樂,短節目基本無變化,所以編排也按往常來。
而她在抽簽儀式上發揮穩定,抽到最後一位出場,這會短節目合樂順利的告一段落,還剩下兩三分鐘,繃着的精神也漸漸松弛下來。
此時,她就意外看到雪麗正慢慢朝她滑過來,好像有話說的樣子。
“嘿……呃,你注意一點?”
平時大家在賽前都不會怎麼說話,畢竟是競争關系。
所以司空夏聽到這句話後,當下幾乎是敏銳的又下意識的說道:“是讓我注意溫妮莎俄?”
“呃?”雪麗被這那麼直白的話卡了一下,一笑後随即放下了心裡小小的猶豫,聳肩道:“是啊,你知道的,我和她是同一個俱樂部,但最近很長的一段時間内,她的心态、心情都不怎麼好。”
“她怎麼了?”司空夏隻知道她兩場分站賽的排名不怎麼好,隻能維持在前十五名這樣。
“本來這次冬青奧會教練就不建議她來……”
溫妮莎俄的膝蓋問題在青年組就有發生,升組後還愈發嚴重,影響到了狀态。
兩場分站賽後,眼看排名都掉到三四線去了,俱樂部便建議她去做個修複手術,修養半個賽季,下賽季再重新出發。
但她不願意,說是怕自己做了手術後,反而像是黛布拉一樣被後遺症所困擾,那可能連三線的成績都維持不住。
而且冬青奧會她是執意一定要去,打了封閉堅持參加了名額大戰,非常驚險的才撈到一個名額。
“再加上廣告代言方面也沒有新增,經濟上可能不太好,她之前抱怨過下一年的學費可能沒有贊助商的幫忙去支付,而且就算和冰協申請,也不會有特别大額的補貼,就導緻整個人有些焦慮。”
其實雪麗覺得溫妮莎俄目前還算正常,隻是有一點想法上、性格上拗不過彎而已。
在她們俱樂部,選手因壓力過高發洩焦慮,一般有自我傷害型,比如穿着冰鞋跺冰搞破壞、以頭撞冰、手砸擋闆。
還有自我調節型,比如一邊哭一邊練、自言自語安慰,或者幹脆是用惡毒的話罵自己。
這些都是情緒稍微上頭一點,司空見慣的普通情況了。
畢竟你無法得知在一個高壓、競争的環境裡,運動員得承受多大的壓力。
有時候過激的時候,是那種看到空曠的露台,内心都像是有個惡魔在耳邊呢喃說,跳下去一了百了的程度。
就算是擁有堅定的心智,對抗經驗豐富,也很容易陷入風光兩個賽季後沉湖的焦慮。
——這對弗勒爾選手的新舊替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剩餘那些熬得過去的選手,升組後一飛沖天,繼續持續性與世界對手對抗,在你追我趕之中,如果心态一崩,抑郁症能分分鐘沖上門來,把你從雲端拉到地獄。
到時候,整個職業生涯就能徹底被毀滅。
所以,對比下來,雪麗覺得溫妮莎俄的情緒算是正常範圍内。
隻是偶爾會感覺到她因為被傷困擾——生出了一種如果沒有傷病會更進一步,結果被困住的不滿。
“總而言之,我以為你們是朋友來着……”
雪麗本不想生事,但想起溫妮莎俄曾經做過的事情,再加上心态不怎麼地,不知道她打封閉也要強硬參賽的動機在哪裡。
這思來想去,想着她和司空認識那麼久,也很喜歡她的為人,便才決定出言提醒。
“……可能也不好說,反正,加油吧!”
司空夏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就聽到廣播響起:“女單最後一組非公式合樂已經結束,請運動員們有秩序下場。”
然後雪麗就和她一擊掌,幹脆利落的準備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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