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底這個圈套的目的是什麼,溫格爾慶幸水龍頭修好了。他換下衣物,沖了一個冷水澡。随後熱了一點水給嘉虹擦擦臉、洗洗頭。小孩子的臉嫩得很,親上去就像是波波蜜桃一樣。溫格爾好笑又好奇地戳戳嘉虹的腮幫子,忍不住和小孩子在浴室玩起了吹泡泡的遊戲。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玩誰,嘉虹咯咯笑個不停,等到溫格爾把他擦幹淨,帶去吹頭發時,他還在試圖學雄父那樣子,圈起手指吹一個大大的泡泡。
自然是什麼都沒有啦。
這麼玩鬧的結果,就是受涼了。
雌蟲就算是幼崽時期,也顯示出了自己性别基因裡的強大。嘉虹看着雄父不停地咳嗽,模仿起來“咳咳。”
“嘉虹。”溫格爾闆起臉,教育道:“不要什麼咳咳,什麼都學呀。”他從物資裡找出口罩。衛星站可能覺得戴遺蘇亞山監獄裡沒有什麼病毒,口罩象征性放了一包。
溫格爾翻了很久,才找出常用的感冒藥給自己熱上。他以為那十個月會将自己的身體養的好一點,最起碼可以帶着崽崽好好生活下去——萬萬沒想到吃飽喝足的雌蟲崽,比他強壯。
感受到雄父的尊嚴受到威脅,溫格爾給嘉虹清理出一片空地,開始給他投放雌蟲幼崽專用的玩具地毯。這種地毯并非是平整的,而是跌宕起伏設置有不同的小機關,對于出生1個月内的小雌蟲而言,可以鍛煉他們的四肢抓扒能力。
做完這一切,溫格爾準備給3号囚室送餐。
這些天,他不打算去見面1号囚室的束巨,也不打算去見2号囚室的卓舊。雖然說2号囚室的卓舊給了自己很大的幫助,但寫日記時察覺到的恐懼,讓溫格爾下意識地保持與這隻雌蟲的距離。
“不過,下次給他帶一點好吃的吧。”溫格爾自我安慰道。他打算下一次去2号囚室時,給對方帶一點小小的禮品作為感謝。這麼想着,雄蟲打開了3号囚室的大門。
3号囚室的沙曼雲安靜地處于站籠中。他依舊是安靜地看了溫格爾一眼,目光轉向了其他地方。那些地方不是牆角、天花闆就是一片空白的牆面。溫格爾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打開營養液準備日行一喂餐時,聽到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說着什麼,“你……”
溫格爾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稍微把身子側過去。
雌蟲的聲帶很冷冽,可能是缺水,帶着沙啞,“你身上……”
溫格爾确定他要說什麼,關切地問道:“先喝點水吧。”從束巨回去開始,溫格爾就開始執行24小時一班的制度。3号囚室的沙曼雲作為該制度的一個反饋者,他虛弱的狀态和沙啞的聲音,都給溫格爾帶來了不少的負擔。
雌蟲喝了一點水,就這麼一點水,他居然也要節省。
幾乎是一口的事情,溫格爾發現雌蟲沙曼雲抿了兩口,像是小酌一般。他差點說不要擔心,大口喝這樣的話。
雌蟲沙曼雲緩了一會兒,他才把完整的話說出口。
“你身上有雌蟲的味道。”
溫格爾吓了一跳,他下意識以為是束巨和自己接觸時留下了什麼味道。他忍不住聞了自己的衣服,隻有一股烘幹機的味道。什麼雌蟲的味道完全察覺不到。溫格爾放下衣服,又聞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什麼都沒有。
沙曼雲看着這隻雄蟲在自己面前聞來聞去,輕輕地挑眉。他這麼做,樣貌上自然顯示出一種美麗的驚訝。魔花螳螂不愧于魔花兩個字,靜止時有着一種瓷器之美,而動時更有一種别樣的生機之美。
溫格爾确定自己身上沒有什麼雌蟲的味道,氣呼呼地說道:“根本沒有。”他瞪了沙曼雲一眼,拿起手中的水,說道:“喝完。”
沙曼雲直勾勾地看着雄蟲,配合地喝完了100毫升水。
真的沒有多少。
溫格爾被他的配合打動,态度有所軟化。一個束巨就足夠他忙活的了。他可不希望再出現一個野馬般的雌蟲。當然卓舊和阿萊席德亞那樣子的老奸詐蟲最好也不要有。
溫格爾打開營養液的管子,正準備喂給雌蟲。
“我會殺了你。”沙曼雲看着他的臉,清晰地重複一遍自己的意圖,“我會殺了你。”說得像複述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但是這和阿萊席德亞那種理所當然的自然不一樣,沙曼雲的語氣是愉悅而興奮的。溫格爾隻有在去約會時,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他覺得自己聽錯了。
“你在說什麼?”溫格爾驚訝地反問道:“我、咳咳我好像沒有……”他努力回憶自己對這隻雌蟲做了什麼。但最終,他隻能把這種興奮而詭異的殺意歸結于對獄警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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