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喬确實覺得有些涼意,本想叫畫眉去下頭取件披風來卻沒想到傅景然竟會這樣好心給自己披上披風。
不僅如此他還給自己系上了一個漂亮的結。
到底是在衆人面前,雲喬不好拒絕,隻能生生受下,卻也不得不說,那披風是從人身上摘下的,實在暖和,也沾上了它主人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冷香,十分好聞。
傅景然淡道:“起風了,我送你和小五下去。”
在雲喬注意之前那些冒死偷看的文武百官趕緊将眼珠子縮了回去,擺出一副“小兩口子情情愛愛有什麼好看的哼我才沒有看很久”的傲嬌神情出來。
雲喬着實不想理傅景然,隻好幹巴巴說道:“閱兵還未結束,怕是皇上還有事吩咐你去做,怎能貿然離開?大抵也快結束,叫侍衛護送小五下去便好。”
還未等傅景然說話,瑞康帝便先說道:“漸冷了些,憑之且護送着女眷先下去等候,莫要着涼。”
傅輕瀾:?
傅輕瀾:怎會如此?
她立馬撲到了她四哥燕王傅景川的身邊去,怎奈何傅景川的眼睛卻一直盯着城牆之下,對傅輕瀾态度有些冷淡。傅輕瀾有些害怕往回退了幾步正好就撞進了雲喬懷裡。
之前伏法的秦王乃是先皇後所出,傅景川和傅輕瀾則是繼後所出,傅景林與大夥年歲差的得大,又做了那樣的事,認罪伏法收拿歸監自然是好事。
傅輕瀾不懂的東西雲喬自然懂,拉了傅輕瀾去一邊,還是不自覺地看了傅景然幾眼。
到頭來似乎這樣多的人裡,自己最不想依賴的那人卻是最叫自己放心的。
傅景然向皇帝告辭之後便帶着雲喬和傅輕瀾離開。一路上難得傅輕瀾一言不發,雲喬如何勸也隻是換來了她一個算不得開心的笑,隻好作罷。
很快閱兵便結束,瑞康帝乃至文武百官的臉上皆露出安祥之态。其他使臣應聲附和的多,到頭來卻隻有一個挑事的。
拉和錫從隊伍中跳出來,恭敬說道:“今日看過閱兵大禮實在覺得厲害,倒是想比試比試,想叫我草原的兒郎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勇士呀!”
瑞康帝臉上笑容未變,并未把這當作是一個多麼叫人為難的要求,淡道:“喚個營來。”
拉和錫忙道:“這倒是不必了,若是真刀實槍怕是傷了和氣,我們草原一族常聽聞此有一喚做‘擊鞠’的遊戲,正好我帶了些人來,大抵可以用這個來取一取樂子。”
擊鞠,也就是馬球。
這西遼王子極不講禮數,瑞康帝也有些生氣,到底想來兩國盟約已久,那蠻子不講道理總不可能自己也不講道理。
再者說,這便是明晃晃的挑釁,不僅要接下,還要赢。總要讓他吃些教訓才知道為何他們隻能待在長城以北,不該觊觎大楚的一粒沙土。
他一雙眼睛沒有因為衰老而失去光彩,反而直生生地盯住了拉和錫,說道:“王福德,吩咐下去,叫他們好生準備,莫辜負了王子的一番心意。”
“是。”
這甚至算不上交鋒,隻是拉和錫單方面造勢。
很快,擊鞠比賽開始。
大楚軍隊本就紀律森明,也極其強調訓練秩序與強度,就算是平日裡操練休息中途,能夠取樂的也都是鬥武馬球這些看則是遊戲實則也是另一種訓練的活動。
于大,軍隊本就是一心向國,不容得他人在自己的國土上嚣張跋扈。于小,有多少朝夕相處的兄弟死在了邊疆。
他們雖不及拉和錫特地選出來的壯漢身體強健,勢頭卻猛烈,直接打垮了西遼人毫無章法的防衛,一舉拿下将近二十球。
拉和錫臉都黑了,他身邊的瑪卡卓也有些沉不住氣。偏偏雲作生又插嘴道:“我看我府裡養的雞鴨都知道該如何護自己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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