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昱提問:“你叫什麼名字?”
湯杏作答:“一枝紅杏出牆來。”
程君昱闆臉:“……故意的你?我問你本名!”
湯杏:“……湯杏!”
程君昱将桌上的平闆電腦點亮:“哪裡人,哪個區?”
湯杏警惕地說:“你要幹嘛?查水表嗎?我跟你說哦,我爸媽都把家當用來給我辦後事了沒有錢給你搶的。”
程君昱黑臉:“……查個惡靈的水表我是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找晦氣是吧?我是要把你丢回你爸媽身邊兒去,在我這個陌生異性身邊你也不自在我更不自在!”
湯杏低頭看看自己此時的身體,誠懇地說:“我這還能有什麼不自在的,就一個矽膠挂件。”
程君昱沒好氣道:“我不自在,我不想整天對着一個會說話的挂件,免得人家以為我是神經病。”
湯杏:“你能聽得見惡靈已經很神經病了啊。”
程君昱一道冷眼甩到她身上,湯杏抖了抖,以為他又要開啟資本主義家的鄙視,卻聽他說:“喂,挂件,肚子餓嗎?”
“哎?肚子餓?”湯杏用硬硬的手揉了揉同樣硬硬的肚子,“有點兒,奇怪,我現在明明靈魂在死物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生理反應?”
程君昱放下平闆起身,在桌旁某個竹編織的筐裡掏了掏,抓了顆糖出來對着她搖了搖:“來,給你糖吃。”
湯杏看到枚紅色的糖果包裝紙紮得很可愛,鼓鼓囊囊的,充滿了誘惑。
湯杏的唾液開始分泌,饞兮兮地湊過去發出想吃的聲音:“啊~啊!”
程君昱卻在湯杏即将觸碰到糖果的瞬間将糖果撤離她眼前,拆開了糖果紙,丢進他自己的嘴裡。
湯杏:“……”
程君昱:“可惜挂件吃不了啊。”
湯杏:“……”
湯杏要把他的平闆掀飛!
激動之下兩隻小短手就做起了準備動作,然而平闆和她相比太過巨大,她花了吃奶的氣力,平闆如同泰山紋絲不動。
湯杏不信邪,非要掀起來好好摔一摔這個資本主義的财産,都做起了弓步姿勢全力以赴掀。
biu——
湯杏自己飛起來了。
空中來了個完美的三百六十度翻滾,不安然落地,爬在桌面成了個‘大’字。
湯杏聽到來自她頭頂的狂笑。
程君昱将慘摔在桌的她抓起來放在手心,嘴角依舊帶着笑:“湯杏小姐,身為一名作者,你是不是沒有好好研究過相互作用力啊?”
湯杏選擇不理他,她向來是個好脾氣的人,可這程君昱總特别能惹她上火。
湯杏起先是有和他辯駁個一二的想法的,可轉念又一思索,自己的小命時常捏在他手裡,而這幅硬邦邦的挂件身體确實是會有人類的生理反應的,肚子餓都有,被捏在手裡感到窒息也有,那更别提所謂的痛感了。
湯杏這輩子最怕疼了。
從小到大去醫院看病打針,一直到初中打針都還哭叫着不要打,護士小姐姐總是一臉黑線宛若看智障的眼神,手穩妥地給她紮針。
湯杏就哭得死去活來,和爹媽說下次生病怎麼着也要死賴在家裡不去醫院。
就連湯杏的爹媽也很費解,夫妻倆都不是怕疼的主兒,從小也不會寵溺湯杏過分,都很适中。怎麼生出來的孩子打個針要死要活鬧得雞犬不甯搞得去次醫院都顔面盡失。平時也挺文靜的,一打針就什麼形象都不要了。
說到形象,湯杏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女子有才便是德,出門在外要文靜知書達理,上餐廳時注重餐桌禮節,去親戚家要有禮貌有涵養。學習上要積極向上,閱讀百萬書。
所以湯杏的房間裡大部分都是被書占領甚至淹沒的。
而湯杏從小也比較聽話,爹媽說什麼就乖巧地做,也好在湯杏确實挺喜歡看書。
不過看得更多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小說。
偷偷看的……
這也奠定了湯杏為什麼最後會放棄爹媽找關系弄來的好工作,湯杏不接受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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