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宥宸歎口氣,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聲音很柔,很輕,帶着絲絲心疼:
“一直都沒睡嗎?”
“是啊,今夜發生了這麼多事,那兩本賬冊還不知道要如何處置,我怎麼睡得着,這不是,還抓到了你去做壞事。”
“這怎麼能說是做壞事,為夫這是替天行道。”
慕宥宸反握住沐千尋的手,笑意濃濃的回應。
沐千尋蹭的坐起來,驚疑不定,脫口而出:
“你要去殺拓跋楚行!”
緊接着,沐千尋的腦袋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慕宥宸一臉的無奈,怎麼看,沐千尋都像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啊。
“把心放在肚子裡,我暫時不會要他的命。”,!
澤不是也把你當做主子嗎,難道夫人就忍心讓他帶傷去打探消息啊?”
慕宥宸一臉的無辜,讓沐千尋徹底無奈了,這個男人不是應該冷漠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嗎,怎麼…畫風差這麼多。
沐千尋深吸一口氣,閉眼假寐,說得她怎麼好像十惡不赦一樣,她不就是随口一說嗎?
他們享受着這難得安靜的一刻,卻不知臨近拓跋楚行營帳的地界,已經徹底炸鍋了。
拓跋楚行大半夜的喚了軍醫,吵醒了不少士兵,皆是候在營帳不遠處,等候差遣。
而此刻拓跋楚行的營帳,一夜之間,經曆了兩次洗禮,再一次變得連個落腳處都沒了。
當然,這次是拓跋楚行自己所為,營帳中能砸的,不能砸的,全部都砸了。
營帳中除了床和桌子還安然無恙之外,沒有什麼是完整的了。
拓跋楚行還真是暴殄天物,他砸的這些東西,哪一件不是價值千金,随便一件物品換了銀兩,都足夠普通百姓一年的花銷了。
一時間,大半個軍營燈火通明,安靜的氣氛,瞬間沸騰起來了。
沐千尋與慕宥宸和衣而眠,外面的聲響足以說明一切,他們的藥粉起作用了,看來拓跋楚行今日是不會好過了。
營帳外有腳步聲,沐千尋合上的眸刷的睜開,坐起身來。
來人正是夜晨,在一片混亂之中,想要隐藏在人群中打探些消息,對于夜晨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
夜晨嘴角帶着難得的笑意,想想營帳中拓跋楚行吼叫的聲音,真是大快人心呐,淩澤的仇算是報了。
夜晨将自己的所見所聞,都一一講給沐千尋二人聽,眉眼間都帶着難以掩飾的喜悅。
沐千尋又不禁起了調侃的念頭,光是調侃一次,怎麼符合她的性子啊,夜晨與淩澤的事,會成為她一直的樂趣。
特别是,看着他們二人面色由白轉紅,就有種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聽聞出來的軍醫小聲嘀咕,拓跋楚行滿背都是血痕,血珠直淌。
盡管傷口并不深,隻是對于拓跋楚行這樣的人來說,就是這樣淺淺的密密麻麻的小傷口,才最可怕。
能不顧形象的将營帳會毀成那樣,大半夜擾的整個軍營不得安甯,可見拓跋楚行已經處于一個奔潰的邊緣了。
而第一個進去的軍醫,成了拓跋楚行暴怒的犧牲品,拓跋楚行本就沒有人性可言,更何況是失控狀态下的他。
那軍醫是軍營中醫術最好的軍醫,聽聞還是赫連銳絕親自指派到軍營中,單獨照顧拓跋楚行的軍醫。
他是跑進去最早的,可惜沒能平息拓跋楚行的怒火,反倒丢了性命,豎着進去,橫着出來。
聽夜晨說完,沐千尋突然沉默了,深幽的眸中,光芒黯淡。
慕宥宸一眼就明了了她是為何,揮揮手,示意夜晨可以出去了。
“拓跋楚行嗜血成性,隻要惹到他的人,都将難逃厄運,不是說沒有今日這檔子事,那個軍醫就不會死。
也許拓跋楚行早就對他有成見了,尋兒無須自責,知道嗎?”
不知從何時起,沐千尋就變得不願牽連無辜,或許是從夏國與青葛部落的那場戰争中開始吧。
沐千尋笑笑,點點頭,縮在慕宥宸的懷中繼續睡,再怎麼說,此時還是與他們有關,她總是過意不去。
不過回頭想想,她本就不是善良到連血都見不得的那種女子,她殺的人數都數不清,也不是每個人都罪重必死的。
熱鬧的軍營一點點歸于平靜,一轉眼已經是将近五更天的時候,隻是最近的天亮的很晚,外面的天還是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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