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沒事吧?”白勝男問道,“我進來了?”門把手轉了轉,但門沒被推開。
白鑰無比慶幸自己剛才鎖了門,否則——被美女看到如此狼狽的一幕,和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别?
“你找我有什麼事?”白鑰爬起來緩了一會才去開門,看到白勝男手裡端着一個托盤,赫然是剛才桌上的早餐,兩片面包,一個煎蛋,一瓶花生醬和一瓶草莓醬,顯然是來給自己送吃的。
她以為殺人是殺豬嗎?殺之前還要負責養胖?
白勝男說:“你剛才一口沒吃,我就給你帶上來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了?你摔倒了?”她視線下移,一眼就看到了白鑰膝蓋上的紅腫,“磕到了?”
“沒事。”白鑰面無表情,聲音冷酷,一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表情,“我不餓。”
“不餓也是要吃點的。”白勝男看了一眼房内,發現一切擺設還像當初剛收拾好的那樣,沒有任何私人物件擺出來。
牆角放着打開的箱子,衣服散亂着擺放在裡面——這麼多天都沒放到櫃子裡?
聯想到白鑰剛才說的話,不難看出她是真的沒打算在這裡長住,不過是當個暫時落腳的酒店罷了。
白勝男說:“我方便進去嗎?”
白鑰瞥了她一眼:“不方便,而且我不吃西餐,我不是你們有錢人,也不想被你們有錢人同化。”
白勝男歎了一口氣:“你不需要對我這麼大的敵意,不吃算了,但讓我看看你膝蓋上的傷。”
“不了。”拒絕的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但看着白勝男敲開了自家女兒的門,立刻趕上來的柳絮看到白鑰死人臉的表情,立刻罵開了,“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姐姐好心給你送吃的,還讓姐姐站門口?一點不知道人好呢?”
白鑰盯着她看了半晌,幽幽說道:“媽,你不記得了?我對花生過敏。”
柳絮楞了一下再恍然,她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她第一時間卻是跟白勝男道歉:“勝男啊,太對不起了,我們家這死孩子确實對花生過敏。”說完她才沖着白鑰說,“那你把煎蛋吃了,面包也能配草莓醬啊,人家好心拿上來的,你怎
麼這麼不知好歹?”
“你能保證這面包裡沒有花生粉麼?”白鑰問道。
柳絮說不出話來,半晌憋出來一句:“就知道頂嘴,面包裡我就沒聽說過放花生粉的。”
“柳絮,再不出門我們就趕不及約好的時間了?這家美容店很難約的。”樓下傳來姚玲的呼喚,柳絮趕忙答應了一聲,為難地看着白鑰。
白鑰歎了口氣,側身表示讓白勝男進來。
柳絮見狀,松了一口氣,滿臉笑意:“這樣才對嘛,你們姊妹倆好好聊聊,我先出去啦。”
她臨走還叮囑白鑰:“乖一點,别無理取鬧。”又沖着白勝男賠笑:“小鑰都被我慣壞了,你别跟她置氣。”
白勝男沒接話,直接進了房間。
柳絮讪讪的,眼神再一次示意白鑰乖一點,在姚玲的催促下,三兩步并作一步地下去了,生怕晚一點對方就生氣似的。
白鑰看着她小心謹慎又讨好的模樣,深感任重而道遠。
……
行李箱縮在牆角,最上面的衣物有些淩亂,還有兩個内衣胡亂攤在最上面。
床上的被子還沒疊,洗的有些發白的藍白格子睡衣抵在床尾。
順着她的視線看向自己早上洗完澡翻亂的行李箱,白鑰臉上一紅,三兩步走過去,啪的一聲蓋上了行李箱,輕咳一聲才問道:“到底找我什麼事?”
白勝男比白鑰高一個頭,再加上氣勢強盛,白鑰站在她面前總覺得被壓得擡不起頭,隻有離得遠點才能正常喘氣。
早上剛起床的卧室可比書房更加暧昧多了,白鑰呼出來的氣都是灼熱滾燙的,她神色有些不自在,撇開臉看向落地窗。
“當——”,托盤輕輕放在桌上的聲音,緊接着白鑰又聽到一串腳步聲,她耳朵尖動了動,還是沒看過去,正當她耐心全無準備趕人的時候,突然被拽着胳膊按着肩膀坐在了床沿邊上,她錯愕地仰頭看向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白勝男,驚慌失措地問道,“你想幹什麼?”就差雙手環胸了。
白鑰恐慌地說道:“她不會想要對我不軌吧。”
系統:“壓一壓你的亢奮,把她是你姐姐這幾個字深深刻在你的腦子裡和心裡。”
“……”白鑰瞬間沒了心情,如果說剛才是穿着比基尼
躺在沙灘上,享受撩動的鹹腥海風和不斷拍打在腳邊,讓整個身子都酥酥麻麻的海浪,現在就是——啪的一下被從雲端丢了下來,瞬間的失重讓白鑰猛地回過神來。>>
這麼極品,卻連幻想都不能,白鑰覺得有些沒意思,怒氣不自覺發洩到了白勝男的身上。
“你幹什麼?”白鑰怒喝一聲,推開她就要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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