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女孩,虎風回頭對她說道:“待會我要出去一趟,你跟我一起去。”
“?”白鑰感覺自己的大腿已經不是自己的腿了,她抿着唇控訴道,“咋的,奴隸就這麼沒人權了,晚上都暖床了,白天還得我貼身伺候着啊。”
系統:“你可以選擇離開這個世界啊。”
白鑰人間清醒:“這倒不至于,瑕不掩瑜。”她的活足以我忍受她粘人的這點小毛病。
系統:“哼!”
白鑰收拾收拾準備起來了,她念念有詞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系統冷笑道:“其實你就是想出去踩點,看以後在哪兒野戰安全又刺激,對吧。”
白鑰瞪圓了眼睛,驚訝道:“你怎麼能這麼想我?你怎麼能……這麼了解我,嘿嘿嘿,畢竟原始社會嘛,幕天席地來一發是必不可少的。”
系統冷笑一聲,不想再跟她說話了。
虎風要去的地方很遠,她通常都是化成獸形過去的,但白鑰是個純種的人,所以隻能她化成獸形,讓小奴隸騎在她身上。
獸人的獸形具有特殊的意義,一般他們是不會把危險的部位暴露給其他人的,更不用說馱着人,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奴隸。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會找一根草繩拴着奴隸,拖着他走。
但虎風壓根沒想過除了馱着她的任何其他想法,嗖地一下在白鑰面前變成了獸形。
雖然昨晚上已經和這隻大白虎親密接觸過了,但那時候自己腦袋裡已經炸過好幾次煙花了,根本沒看清楚。
這是一隻非常大的通體潔白,幾乎沒有其他雜色白老虎,差不多有十來米長,也很高,白鑰踮着腳尖都能自由在虎肚子下面穿梭。
真好看呐!白鑰的手總是按捺不住地想摸上去,被她強行按住了。
她視線不自覺掃過昨天讓她欲·仙·欲·死的那根尾巴上,差點一個沖動抱上去。
其實其他并不重要,這條尾巴可一定要保護好了,畢竟關系着自己日後的性·福生活。
她盯着那隻甩來甩去的鞭子,腦海中已經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一百零八張這隻尾巴和自己聯動的畫面了,一時之間不自覺紅了臉。
虎風見她半天不動,嗷嗚一聲,尾巴一甩,卷起白鑰的腰扔在了背上。
耳朵一陣轟鳴,天旋地轉,頃刻間白鑰就趴在了白虎的脊背上,和碩大的獸形相比,她就像是小雞仔,直接陷入了大老虎的長毛裡。
“坐好了,抓穩了。”旋即又仰天長嘯了一聲,向着遠處狂奔起來。
“!”白鑰這次依舊沒來得及捂耳朵,耳膜發疼,她本能地抓了抓,隻抓住幾撮毛,差點就順着光滑的皮毛滑下去了,幸虧白虎一跳一颠,給她甩到了背部正中間。
白鑰一陣心悸,重心不由自主地向下靠,兩隻手試圖緊緊抱住大老虎的身軀。
隻可惜老虎太大了,她根本抱不囫囵。
虎風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尾巴卷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說“有我在,有什麼好怕的!”
白虎的毛很松軟,白鑰塌陷在裡面,也感受不到奔跑帶起的罡風,舒服的就像是躺在家裡的沙發上,她剛才還懸着的心慢慢放了下來,臉面埋在大老虎的身上,嘴唇一直若有若無地蹭着白虎光滑柔順的皮毛。
觸感溫潤絲滑,像極了上好的錦緞,白鑰不僅用臉去蹭,手也摸個不停,甚至在想這老虎也不知道脫毛不,脫下來的毛給自己做個虎皮圍脖,肯定舒服又拉風。
她想的入神,完全沒發現白虎的速度忽然就慢了下來,直至停下。
倏的,老虎變成了人,白鑰猝不及防從高空墜落下,吓得尖叫出聲,幸好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被虎風接住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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