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點頭,然後做出張口欲勸小寶的樣子。
黑管家一看,沒吓唬住啊,看來這幾人真的是親兄弟,不是聽說三順東家是個姓平的嗎?
于是緩了緩語氣,黑管家問道:“你家大人呢?我與你家大人談去!你們這些年輕後生懂什麼,有這麼做生意的嗎!”
“镖局是我的。”小寶怯怯地說道:“叔父不管的。”
楚元:“我們千家各人有各人的買賣,三弟年幼,叔父才幫忙照看下,現在叔父要忙自己的生意,怎地,你覺得我叔父會看中你家這些買賣?”
黑管家試探道:“我聽說平東家是……”
楚元:“哎,你怎麼罵人哪?買賣做不成拉倒呗,憑什麼給人改名換姓?你這是罵我們家祖宗呢,啊?!”
黑管家:“不是……我聽說……”
肖思甯一把揪住黑管家衣領:“老東西!你給爺記住了,我叔父大名千平鍵,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别人可以叫我叔父平鍵,那是親近,你個奴才也配?!”
這叫“撒謊堅決不穿幫”。
黑管家沒提防人家說動手就動手,一時吓得冷汗都出來了。
“不知者不罪,二哥,别動粗。”小寶溫言勸道。
人少東家台階給遞出來了,黑管家趕緊“就坡下驢”:“是撒,有啥子話好好說撒。”
這是吓得忘記說官話了。
又轉向小寶:“小少爺說得也在理,咱們再研究,哈,再研究!”
肖思甯總算放開黑管家,但是兇狠的眼神還一直釘在他身上,仿佛黑管家再敢說一句不中聽的話就打爆他的腦袋一樣。
小寶很給面子的接言:
“你看,我們收千分之十真的不過分,您這批貨既要走水路還要走陸路,風險我們全擔着;
如果你在外面找镖局,大抵要委托兩家镖局,一家水陸,然後上岸轉運,再委托陸路的;
兩次分開結算,各管一段路程,那樣的話保費估計更高吧?半月時間也未必能到京都吧?”
黑管家此時陷入僵局。
原本他的計劃是分文不出就把這事辦成的。
貨到付款,根本就不給你到貨的機會,半路上就給截走,這樣一文錢都不用花,就把三順镖局名聲搞垮,然後還得倒搭錢賠償損失。
等回頭镖局開不下去了,自然就得低價兌出去,那時用三順的賠償金再給買回來,變成常豐的分号,這多劃算!
沒準兒那時候賠償金還能有剩餘呢!
可現在看,這筆保費不想出也得出了,也就是說,萬一這一镖讓他們做成了,就得付一萬四千五百兩銀子。
可是,黑釉瓷目前的價格浮動得厲害。而且隻有大件的瓷器、或是成對的中小件才能賣到千兩銀子,
這是制作工藝帶來的局限,很難做出一模一樣的兩個瓷器,即使同一地區、同一窯場,甚至是同一作坊都做不到,所以成對的小件黑釉瓷才會有高價。
而按照黑管家之前說的,每件瓷器都不一樣,那就更難達到千兩的價格了。
尤其那些擺盤,幾十兩銀子一個,這也隻是在京都的賣價,若說成本,九牛一毛。
以上說的還都是成色好的。以真實價格卻按千分之十保價的話,那不虧大了?
不,現在的問題不是值不值錢,而是要搞垮三順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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