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剛一停穩,松平定信便急不可耐地從馬車上跳下,奔到了不遠處的一處小高坡上,眺望遠方的海面。
剛才,他與青岩都在同一時間看到了——遠方的海面上,有着陣陣火光沖天而起
緊随松平定信之後跳下馬車的青岩和立花也學着松平定信此時的模樣,伸長着脖頸遙望遠方海面上的那束束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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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如此遙遠的距離,僅憑肉眼去觀看,是注定看不見什麼的。
他們僅隐約看到了這陣陣火光之下,似乎是一艘巨大艦船的船骸
“立花。”松平定信将帶着幾分急躁的目光割向身後的立花,“你去向我們剛才經過那條漁村借幾條船來,能借多少就借多少。”
說罷,松平定信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錢袋,甩給立花。
“欸?”立花看了看松平定信甩來的這個錢袋,面露驚愕,“老中大人!您該不會是想乘船靠”
“啰嗦!”松平定信不耐地打斷立花的話頭,“我讓你去做什麼,你乖乖照辦即好!”
聽出了松平定信話語中的那幾分不耐的立花,不敢再作聲,高喊了聲“是”後,連忙帶上部分衛士,騎着馬折返他們剛才途徑的一艘小漁村。
松平定信所拟的打算很簡單——不就是距離太遠,看不清楚嗎?那好辦!直接乘着小船靠過去不就能看清了嗎?
在立花他們帶着借來的3艘小船回到了松平定信的身旁後,松平定信便立即不由分說地要求“帶上20護衛,随我渡海”。
面對這松平定信的這命令,立花自然是千萬個反對。
立花搬出了各種理由來反對松平定信行如此危險之舉。
而隻不過是區區一介小姓的他的反對自然是屁用沒有。
毫不理會立花反對的松平定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小舟上,而立花也隻能硬着頭皮與松平定信同行。
青岩也要求同行,松平定信本想回絕,畢竟青岩若是在渡海時出了啥事,不好對高野山那邊交代。
但青岩的态度很堅決——不論松平定信怎麼回絕,他都毫不讓步。
無奈之下,松平定信也隻能同意青岩的同行要求。
松平定信、青岩、立花,以及近20名衛士乘着小舟,向着火光燃起的方向筆直進發!
這時的風雨已經消停了不少,浪濤也不似此前那麼狂暴,渡海的全過程,比松平定信等人的預期輕松不少。
松平定信一行人有驚無險地抵達了那道道火光之下。
破碎的船體、漂浮着的無數斷肢殘骸、即使在這樣的大雨之下也久久不熄的火焰
火光之下的這一幕幕景象讓舟上衆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極個别沒怎麼見過這種景象的人——比如青岩,忍不住地俯下身,對着舟外的大海幹嘔起來。
不過——讓青岩神情難看的,不僅僅是因為這一幕幕血腥的景象,更是因為眼前所見的景象,都和緒方等人此前告訴他的關于“潛伏在高野山上的賊徒”的情報,完全吻合
——真的有艦船在這
慢慢止住幹嘔的青岩,挂着讓人看不透其情緒的神情,耷拉着腦袋。
見慣了各種風浪的松平定信,對周圍的血腥景象全數視而不見。
自剛才開始,松平定信便不斷轉動視線,四處掃視,像是在尋找着什麼人或什麼物。
铛铛铛铛
這時——松平定信陡然聽見一陣若隐若現的金鐵碰撞聲。
眉頭稍稍一挑的松平定信,連忙指示衆人循着這“铛铛铛”的聲響追去。
在距離越來越近後,聲音也逐漸清晰,“铛铛铛”的金鐵碰撞聲,慢慢轉變為了一道接着一道的皮肉被割開的悶響。
在繞開一大塊漂浮在海面上,遮蔽視線的巨大船體碎片後,一幕讓松平定信的神情漸漸變得複雜的景象,緩緩鋪展在了衆人的眼前。
隻見在一塊即将沉入海底的船骸上,2道連站穩都已非常勉強的人影在那遙相對峙着。
其中一人,松平定信不認識。
而另外一人松平定信便是既感到熟悉又覺得陌生了而此人的出現,也正是造就松平定信露出現在這副複雜神情的“罪魁禍首”。
在松平定信仍向着那人投去複雜目光時,極突然的——此人突然轉過身去,向着不遠處的那根斜指着天空的主桅杆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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