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特麼的說個屁。”
“你……”
“牡丹……”
景成帝和趙昂同時開口。一個羞窘難堪,一個氣極敗壞。
姚黃假裝沒聽見景成帝的聲音,隻不耐煩的喝斥趙昂道:“你什麼你?你是男人,又是太子,姚黃一個驕縱的小姑娘,能量再大,遇上你這種郎心似鐵的人,不能影響到你分毫。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讓你不惜緻她,甚至整個姚家一家,于死地?就因為她喜歡你,而你不喜歡她?”
這……也太草菅人命了。
趙昂下意識的辯解:“我……沒有。”
姚黃質問:“你敢說你沒這麼想過?”
“……”特麼的,趙昂氣不過,道:“想過又如何?犯法了?”
他不承認他對姚家有什麼仇恨:“不過是政治鬥争罷了,從來政治鬥争中就不可能沒有犧牲和鮮血,隻要身在局中,誰也别想逃得過。”
姚黃一個閨閣女子,太天真了而已。
“政治鬥争?鮮血和犧牲?看來你覺悟很高嘛,這麼說,你會有今日結局也早在你的預期當中了?”
趙昂被氣得沒作聲。勝者王,敗者寇,處境天差地别,誰不奔着勝者為王去的?
姚黃誇張的冷笑兩聲。
“那年我生病期間,誰慫恿的朝臣向陛下參奏我爹的?别說不是你,頭頂三尺有神明,誰撒謊誰遭報應。”
趙昂:“……”
姚黃又問:“那次是你們沒成功,可僥幸你們成功了呢,太子殿下經過大風大浪,深谙政治鬥争的血腥和滋味,比我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強的多,那麼太子殿下稍微動動你的腦子想想,這會兒我怕不已經是一抔黃土,骨頭都該爛沒了吧?濫殺功臣,犯不犯法?”
合着她在這兒等着他呢?
趙昂想說,我是太子,我是君,姚闊功勞再大,他也隻是個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過沒等他說出這種無恥之極的話,景成帝已經忍無可忍,從身後将姚黃拖過來,道:“不許說髒話,不許罵人,不許胡說八道。”
姚黃憤怒的甩開他的手,道:“不許也說了,陛下要打要罰,等會兒再說。”
等什麼會兒?
景成帝沉下臉,對姚黃道:“你要再明知顧犯,今日就到此為止。”
還說什麼說?真當小孩子打架呢?先是動手,這會兒又改罵戰了。罵人沒好話,一會兒不定又說出多難聽的話來。
姚黃卻正在勁頭上,誰也攔不住她,她又不甘心的從景成帝的肩膀處探出頭來,對趙昂道:“還有,你母後遇刺,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我是兇手,你憑什麼?因一己好惡,就做出這樣不分是非的結論,且不說你枉為太子,你踏馬還能算是個人嗎?”
趙昂:“我……”
擦。
“案子尚未審完,你便仗着你的身份,拿我當成罪不可赦的兇手,一言不合便想将我杖斃,這會兒你倒大言不慚的說什麼你恨這個你恨那個……好有臉。趙昂,你知不知道,你母後的死,就是你一手造成的。一個徐三,一個你的太子妃,你想過讓她們償命嗎?沒有吧?為什麼你能雙重标準待人?同樣她們都喜歡你,愛戀你,迷戀你,你憑什麼厚此薄彼?包庇兇犯,還是你的殺母仇人,又犯不犯法?”
“當年的案子是懸案,你憑什麼說徐家表妹和紫焉是兇手?”
姚黃大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滿臉的不屑,道:“真該讓你親自去問問你的好兄弟魏逐風,他會告訴你,這世上哪有什麼查不出來的案子?”
趙昂驚住。
姚黃笑罷,又道:“還有,我惹不起你這位尊貴的太子爺,已經遠走北蒙關,退避三舍,是誰不依不饒,非得往我的生活和世界裡摻和的?從前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都可以忍而不發,誰讓你是太子呢。我也不隻一次的勸我自己說,隻要彼此相安無事,隻要你不主動找尋我,找尋姚家,我絕不會沒事找事。
包括這一次,如果不是你非要将我誅殺,我絕不會把那枚帶着多少年積怨的子彈,射到你這罪惡的胸膛裡。這世上是有因果報應的,或許會遲,卻不會不到。趙昂,始終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自己活該。”
她這話真是,字字珠玑,針針見血,像鞭炮一樣噼哩啪啦,别說趙昂沒那個氣力反駁,就算他想反駁,也一時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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