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魚烤好了,王淮坐在火堆前喝了不少,此時有些頭重腳輕的給衆人分着魚。
韋平本想和他開兩句玩笑,但突然想到了一件自己心中一直很好奇的事,于是開口問道:“哎王淮,我一直很好奇,但總忘了問你,你在節目裡唱麒麟的時候,裡面那首詩是你自己寫的嗎?”
本來一旁笑鬧的衆人聞言安靜了一些,張昕柔和毛小晴更是豎起耳朵聽着王淮的回答,這個問題他們也好奇很久了。
王淮臉上微紅,莫名憨厚的點點頭道:“是我寫的。”
沒辦法,總不能告訴韋平是那邊平行世界的大神寫的吧,隻能自己臭不要臉一點,營造出一種天才的形象了。
韋平也喝了不少,此時一拍大腿激動道:“我說呢,我在家怎麼翻都沒翻到這首詩,原來是你原創的,寫的好啊王淮。”
當面被人這麼誇,王淮這麼厚的臉皮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連連擺手道:“韋平大哥你可别誇了,我們吃飯就可以。”
韋平還是滔滔不絕道:“不是誇啊,你真的厲害,我有個在水木當老師的朋友都說伱這首詩寫的好,還在微博上公開誇你了。”
即使喝多了王淮也臊的滿臉通紅,隻能尴尬的“呵呵呵”笑着。
韋平還在講着:“你寫歌能即興,寫詩怎麼樣,能不能教教我們。”
王淮找到了一個突破尴尬的缺口,開口道:“寫詩當然也能即興,不過曆史上流傳下來的古詩都是有故事背景的,沒什麼參照物的話恐怕不好寫。”
潘燕第一次主動開口說話了,笑道:“反正我們在坐的人專業都不是文學專業,你就說說你寫詩時的想法就好了,我們“抱抱”都可好奇了。”
王淮疑惑道:“抱抱?”
見王淮不理解,毛小晴趕緊上前解釋道:“你的鐵杆粉自行成立一個後援俱樂部,名字就叫抱抱。”
王淮也沒想到,潘燕居然是自己的粉絲,好像還加入了後援會的樣子,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額..我很久沒看過微博了,還不知道自己都有後援會了哈哈。”
見王淮開口解釋,卻隻字不提寫詩的事,韋平開口哈哈笑道:“咱們王淮選手有點不好意思啊,還是酒喝的不夠多,來,平哥敬你一個。”
韋平當場表演了一個瓶内小旋風,大哥敬酒王淮當然不能不喝,但美男子要優雅一點,把啤酒倒進節目組貢獻的紮啤杯裡,一飲而盡。
黃軒見此也起哄道:“都怪軒哥沒文化,看節目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從語文書上抄的呢,來,軒哥也敬你一個。”
已經發福的黃軒天天應酬,酒量也不是蓋的,學王淮一瓶啤酒倒進紮啤杯裡一飲而盡。
軒哥敬酒王淮也得喝啊,吃了串小烤蝦墊墊肚子,一瓶啤酒就回敬回去。
見韋平還要舉杯再敬,張昕柔眯着眼睛說話了:“在一起做了這麼久節目,我才剛發現平哥酒量不錯,以前一直沒機會,今天我敬你一個。”
說完沒拿啤酒,而是拿着一小杯白酒一飲而盡。
韋平心裡咯噔一下暗道:完了,張天後護短了,我就想讓王淮微醺,沒想灌他酒,要不要這麼出頭啊。
扭過頭一看,毛小晴也在虎視眈眈等着,韋平心中一陣叫苦,但張天後一杯酒都喝進去了,也隻能跟着一飲而盡。
見毛小晴緊接着還要再敬,王淮擺擺手阻止了她的想法,反手又灌了自己半瓶啤酒,醉眼朦胧道:“平哥說的還真對,不好意思寫詩還真是酒沒喝到位。”
黃軒韋平等人紛紛眼前一亮,就連張昕柔和毛小晴也露出期待的眼神。
王淮并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像韋平說的一樣,教起他們來。
“寫詩多簡單,如果要寫風,不要提到風就好了,就寫山林間的迷霧,房檐上的風鈴,三月傾斜的雨還有秋天鋪滿大路的落葉。
如果要寫雨,也不要提到雨,我們寫湖面的漣漪,路上的人匆慌逃亂和窗外噼裡啪啦的聲音。”
黃軒等人愣愣的看着王淮,心中暗道:“不會吧不會吧,他不會真想教會我們吧?”
王淮目光迷離的看着前方,那是張昕柔和毛小晴所在的方向,由于喝多了酒眼神沒有焦距,跟近視眼似的,也不知道他看的到底是誰。
過了一會才終于開口道:“就像我要寫你,也不會提到你,我會寫雲想衣裳”,灌了自己一口酒,王淮語調輕佻:“花想容呗。”
圍坐的衆人胳膊上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直樂呵呵不說話的老村長眼神也瞬間變為凝重。
還是李文反應快,立馬看向攝影大哥,攝影大哥也趕忙點頭回應,示意錄着呢。
王淮帶着醉意依舊語氣輕佻:“春風拂檻露華濃”
在他目光中的兩個女人齊齊打了個寒顫,不管是氣場強大的女王張昕柔,還是溫柔精緻的鄰家姐姐毛小晴,都扛不住此刻王淮的注視。
在家沒個正型的臭小子一出門...真給力啊。
衆人還在回味王淮詩中的意思,王淮的語氣卻由輕佻變為正經,甚至有些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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