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鬥轉,異象驟變。
霎那間,有重寶現世,引得天地風雲起,可轉瞬間,雲霧消散,一切像是虛妄,再也不見。
言汐辭錯愕擡頭,望向後山的方向,那裡的一抹霞光瞬息消散,卻并不是錯覺。半空中隐約可見幾道身影,往霞光消失的方向急速掠去,可最終都徒勞而返,一無所獲。
不多時,他便收到了掌門師兄的傳音,讓他前去大殿一叙。
言汐辭有些疑惑,但還是召出飛劍往宗門主殿飛去,直接入了内殿。
大殿之上,已有幾名長老凝重着臉,聚在一起掐掐算算,交頭接耳。豐常融在看到言汐辭出現後,頓時眼前一亮,招着手讓言汐辭去他那兒。
言汐辭頓了下腳步,還是往豐常融那邊走去,然後聽到長老們低聲嘀咕着什麼“重寶現世,招來禍患”,然後被另一名長老駁斥“你老眼昏花算錯了,重來”,雙方你來我往,吵得不可開交。
什麼重寶?他怎麼不記得有什麼‘重寶現世’的劇情?
“後山一向地靈人傑,況且我們玄天仙宗傳承數千年,掩藏着什麼稀世珍寶不足為奇。”劉長老撥弄着手中的卦盤,一番推衍後露出疑惑的神情讷讷道,“怪哉,先前明明尋得一絲氣息,怎麼……就散了呢?”
後山……
言汐辭猶疑了一瞬,不由得想起那隐匿在靈泉中的修士遺府,裡面堆滿了寶物。但能引動天地異象的……裡面似乎沒有啊……
幾個長老們吵吵鬧鬧的,而豐常融緊鎖着眉頭站在原地靜默不語。等到去後山探查的修士回來,禀明并無任何異常後,豐常融揮揮手,讓大家各自回峰。
空歡喜一場,衆人有些唉聲歎氣的散了,就連劉長老也沒了和何長老鬥嘴的心情,捧着自己的卦盤一路看着,打算回自己的峰崖好好研究一番到底是哪兒出了錯。
言汐辭事不關己,走了個過場後便打算回去,被豐常融叫住。
“師弟且慢,我有事想問你。”
言汐辭頓住腳步,側身轉頭,等着下文。
“你那徒弟……如何了?”斟酌了半天,豐常融挑着字眼兒,瞄着師弟臉色如常,這才開口。
“很好,多謝掌門關心。”言汐辭冷淡回應。
本以為這樣便能讓豐常融知難而退,誰曉得豐常融左看右看,揮退了身遭的弟子,将言汐辭拉到一邊。
“師兄曉得你心中怨怼,可你那徒弟……唉,真不知說你什麼好!”
豐常融哀聲加歎氣,聽得言汐辭一頭霧水,但他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帶着三分忍耐、三分淡漠和四分拒人千裡開口:“此事我自有主張,掌門若是無事,我先走了。”
說完,衣袍一甩,飛劍一出便要離開大殿,卻被扯住了衣袍。
“師弟,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豐常融一臉複雜,欲言又止,又是一副想說又有難言之隐的模樣。
言汐辭冷着臉扯袖子,沒扯過,渾身冷氣直冒。
“……聽師兄的勸,過去的就過去吧,人死如燈滅……”豐常融一臉的勸慰。
言汐辭越聽越詭異,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下一個更好’,又什麼‘當年的事也是造化弄人,這麼多年了,放下吧’時,忍不住開口:“為什麼放下?”
“當然是……”豐常融剛要繼續大嘴巴,像是突然警覺起什麼,猛地捂住嘴拼命搖頭,“沒、沒沒……我瞎開口,師弟你不要介意!”
之後,任憑言汐辭如何撬話,豐常融都顧左右而言他,打哈哈想要将他給哄過去。
套話未果,豐常融借宗門事務繁雜的借口迅速離開,壓根不敢回頭看正死死盯着他的言汐辭。
看着掌門師兄倉皇離去的背影,言汐辭内心疑惑萬分,可偏偏豐常融不肯說他也無法。
禦劍回了天霧峰,言汐辭打算養精蓄銳一番,好好虐一番姬墨澤,讓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隔日,本該來洞府侍奉伺候的姬墨澤未出現,大約是怕自己遷怒受罰吧,畢竟看到師尊的醜态,定然會被遷怒。
言汐辭一邊如是告訴自己,一邊在小本本上記了一筆,等待到時狠狠‘報複’。
又一日,姬墨澤還是未出現,言汐辭沉着冷靜,給姬墨澤添了無數道罪名,決定給之責罰,以教訓逆徒的‘大不敬’。
第三日,仍是無人前來,言汐辭陰沉着臉,禦劍飛往偏峰,卻發現姬墨澤不在洞府中。
奇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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