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遠國回到房間,就看到妻子坐在桌子前,開着台燈,似乎正在算着什麼。
見他進來,杜雲芳将一張農行卡交給他:“我把兩張卡裡錢都轉到了這裡,家裡留了些現金,那張卡裡還有一些存款,下個月我發工資還有一些收入,你不用擔心。”
江遠國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回去那幾天,之前打電話的江小梁幾個人也用各種方式給他轉了錢,他都在筆記本上一一記着。
可妻子的情意,他卻不知道該怎麼來還。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江遠國輕輕摟住妻子,揉了揉她有些順滑的黑發,不禁想起年輕的時候,妻子也是個愛美的小姑娘。
自從嫁給他,化妝的次數越來越少,更多是省下來給了女兒。
杜雲芳笑了笑,打趣道:“辛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呢,你就安安心心搞養殖,這邊有我呢。”
想想以後自己可能要一直住在老家,江遠國心裡便升起一陣不舍,他忽然橫抱着妻子向床邊走去,吓得杜雲芳大驚失色:“你幹什麼?”
江遠國沒說話,桌上的台燈啪地關掉了。
夜色靜谧,窗外忽然一道悶雷,緊接着刮起了風,頃刻間傾盆大雨,萬物接受着甘露的滋潤。
第二天,江遠國打開窗戶,頓時一陣清涼撲面而來。
吃了早飯,江母打麻将打得腰酸背痛,江遠國帶着妻女出了門。把妻子送去上班,江遠國便帶着女兒去了學校。
如今十二年義務教務,可謂是遇到了國家好政策。江遠國牽着女兒的手找到班級,班裡已經坐了不少小朋友和家長。
“小娟!”
忽然靠窗位置一個女孩揮揮手,江小娟立刻牽着江遠國走了過去,兩個小孩子互相介紹了家長,對方家長問:“小娟爸爸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最近在搞養殖。”江遠國臉上帶着禮貌的笑容。
對方恍然大悟,便這樣聊了起來。
不遠處穿着藍色短袖的男孩擡頭問自己父親:“爸爸,什麼是搞養殖?”
“就是養一些牛呀豬呀,然後可以賣錢。”那位父親想了想,用最通俗的語言解釋,男孩哦了聲,随後嘀咕着:“原來是養豬的……”
“不許這麼說,你忘了爸爸媽媽怎麼教你的了?”那位父親有些生氣,男孩縮了縮頭,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江遠國将這番對話停在耳朵裡,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尴尬。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擔心女兒會在學校遇到這種問題。
很快老師來了,領了書籍,老師又講了些話,江遠國便帶着女兒回去了。
路上,江小娟坐在副駕,忽然開口:“爸爸,那個男生是我們班學習最差的。”
江遠國愣了愣,沒想到自己女兒的心思這麼細膩,他笑了笑:“不管他,咱們小娟的最棒了。”
江小娟嘿嘿一笑:“我要吃雪糕。”
“好。”江遠國頓時哭笑不得。
回到家,江小娟吃了根雪糕就去預習功課了,江遠國看了會書,見時間差不多,便去做了飯。吃過飯,江母和江小娟回房睡覺,江遠國坐在書桌前繼續看書。
看完當前一章,江遠國放下書,從抽屜裡拿出賬本,上面已經記錄了五六個人的名字,其中那三個最好的朋友排在前面。
江遠國大概算了下目前的資金,大約四十五萬左右,應該差不多了。雖然朋友們并沒有說什麼時候歸還,但江遠國也不願意背負這些債務太久。
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看書。
接下來的幾天,江遠國一邊等消息,一邊接送女兒上下學,妻子上下班,然後回家學習相關知識。
九月初,江遠國接到了村長的電話,說是他的申請資料縣級政府已經審核完畢,需要實地考察一下,可能就在這幾天,讓他最近回來一趟。
挂斷電話,江遠國給妻子和母親說了一聲,江母依然堅持留下照顧兒媳和孫女,江遠國沒有堅持,畢竟江母一把年紀,這樣來回跑身體也吃不消。
江遠國收拾好東西,便開着車回了村子。
小山頭的雜草江遠國已經進行了一定清理,起碼道路清了出來,江遠國在場地轉了一圈,才回了家。
江父已經做好了飯,父子倆吃過飯,江遠國正準備下山去再把廠房清理一遍,院子外就響起一聲“遠國”,聽到這聲音,江遠國就知道是江小梁。
“怎麼回來了?”江遠國從空房裡拎着鋤頭走了出來。
“最近沒活,回來看看,聽村長說你今天回來,就過來看看。”說話的男人身高大約一米八,皮膚比較白,瘦高瘦高,白短袖黑中褲,腳上一雙涼拖,正一臉傻笑地看着江遠國。
“要下去?”
見江遠國手裡拿着鋤頭,江小梁咂咂嘴:“走,反正我沒事,還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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