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裡,秋聿之緩緩轉醒。
一顆毛茸茸的黑腦袋正趴在他胸口,秋聿之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說:“大黑,你又上床!”
旋即,那可腦袋擡了起來,露出了赫連蔚幽怨的眼神。秋聿之知道自己說錯話,不禁讪笑:“開玩笑開玩笑。”
不過被這麼個冷冰冰的男人壓着,秋聿之醒後隻覺得胸悶的厲害,他揉着心口深深呼吸,很難不懷疑赫連蔚想趁自己不注意憋死自己。
他這邊懷疑的小眼神剛瞄過去,赫連蔚不知接沒接收到信号,忽然說道:“阿秋睡的太沉了,做了什麼夢?”
“夢?”秋聿之一怔,不知他為何會這麼問。
他确實做了一場無比漫長的夢,但這件事,赫連蔚怎麼會知道?
赫連蔚眸光流轉,向他貼近,語氣輕的像是怕驚吓到秋聿之般,他伸手幫剛剛蘇醒的情人撥開擋在眼前的碎發,頗為憐惜地說道:“阿秋睡的不安穩,有時候忽然很害怕的樣子,有時好像要哭,有時,卻又像做了美夢一樣開心。”
秋聿之驚了,擡手揉揉自己的臉皮和嘴角,問:“我睡覺的時候反應這麼大?”
赫連蔚輕哼一聲道:“倒也不時常這樣,隻是今日格外明顯,你看外頭,天色不早了,阿秋,你睡這麼久,我很擔心。”
秋聿之扭頭一看,果然,已經快中午了。他又拿來手機抽了眼,好家夥,鬧鐘響了自己都沒注意到。
這場夢将他牢牢拖拽住,大抵是因為夢中心緒太過沉浸了吧。現在回想一二,還隻覺得既甜蜜又痛苦,仿佛仍在夢中一般。
他以後世的角度看,不難猜出千年前的故事将走向何等悲劇的結局,而他的小蔚,曆經時光洗禮,成了個不人不鬼的東西。
龍甲城城主,這人實乃禍害,鬼蜮伎倆讓人防不勝防。
而雪明大師,若真是他的轉世,恐怕也絕不好對付。
“在想什麼呢?”赫連蔚攬住他的肩膀問道,“你在擔心什麼?”
“沒什麼。”秋聿之說道,“我隻是想起來昨晚做的夢,還有些走不出來。”
“都夢了什麼,不如說給我聽聽?”
“醒了我就記不太清了。”哪裡好對赫連蔚說自己夢見的是前塵往事,他要是說了,這人又該不依不饒了,可自己隻夢到婚禮前夕,還不知道最後前世的秋聿之和赫連蔚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于赫連蔚現在變成了這樣。
不清不楚地該怎麼向赫連蔚解釋?要是說錯了話,被他當成狡辯,豈不是降低了自己化解小蔚怨氣的幾率。
雖然說謊不是難事,但在這件事上,秋聿之還是想更有誠意些。
當然,也不是什麼都有必要瞞着小蔚,秋聿之一拍手掌,嚴肅說道:“嘿!我突然想起來一點。”
“嗯?”赫連蔚挑了挑烏黑的眉毛,頗感興趣,“什麼?”
秋聿之痛心疾首道:“我夢見一個和雪明大師長得很像的人,他兩面三刀口蜜腹劍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最重要的事,他竟然還追殺我!”
赫連蔚拖腔拉調地噢了一聲,似乎想說,就這?
秋聿之唉聲歎氣:“你還記得我在雪明家裡找到的茶葉,他這個人太詭異了,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赫連蔚若有所思:“是呢,阿秋說得對,聽聞有預兆入夢的例子,或許阿秋所夢便是一種預兆。”
秋聿之一拍大腿說道:“沒錯就是這樣!”
赫連蔚笑眯眯道:“其實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不如這樣,我偷偷把他做掉?”
秋聿之沉吟片刻:“現在是法制社會呢……”
赫連蔚:“可我又不是人。”
秋聿之:“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要害我們,不放過一個敵人,不誤傷一個路人,這才是新世紀好僵屍。”
赫連蔚笑眯眯地推他起床去吃飯:“知道了知道了,阿秋起的這麼晚餓不餓?快起來,飯一直溫着呢。”
無奈,秋聿之隻好一邊起床一邊強調:“不要沒搞清楚就動手,不要沒有把握就動手,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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