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人太甚。”葉景酌被她的話氣得肝疼,她拿他當什麼,在她眼中他就是這般随便的人。
他心中的憤怒達到了登峰,渾身透着一股冰冷的氣息,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寒光逼人,冷漠無情。
茶鸢靠在雲亓懷中,笑得風情萬種,眼尾上翹,染上一層粉色的臉頰,魅惑十足。
“好晏生,你就讓開吧,我想親你,你又不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葉景酌氣得拂袖,他眸中如凜冬冰雪,面若寒霜的立在一旁,冷聲道:“趕緊走。”
見他這副氣悶的模樣,茶鸢不由得掩唇淺笑,她将結界暫時打開,任由雲亓抱她出去,離開洞穴後,她再次将結界打開。
隔着結界,她笑容燦爛,沖葉景酌招了招手:“我明天早上再來找你,你好生修煉。”
茶鸢被雲亓抱在半空中,地上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魔獸,它們紅着眼睛,不分敵我的互相攻擊。
天上也飛着許多翼形魔獸,時不時附身向下沖擊,用尖厲的爪子和堅硬的喙,偷襲地面的小型魔獸或者受傷的魔獸。
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血味道,一片混亂,茶鸢沒敢多看,揮動禦鬼幡召出一群鬼物護在身邊,往魔獸少的地方飛去。
有幾隻眼睛尖的翼形魔獸發現了她,她趕緊驅動鬼物攔住它們,不讓它們靠近。
茶鸢走後,洞穴裡靜得如一潭死水,葉景酌獨自走到方才打坐的地方,盤腿坐下。
他用手背使勁擦了一下嘴唇,很用力,幾乎将唇瓣擦白。随着他手離開,唇上再次聚集血色,比之前的顔色更加豔麗。
葉景酌非常懊悔方才沒有及時推開她,她做的一切都是蓄謀引他到她身邊。一步一步,一點一點誘他放松警惕,連她中毒之事,他都覺得很蹊跷,仿佛那也是她陰謀的一環。
他早知魔修詭計多端,不曾想她也這樣無恥。
葉景酌将龍吟劍從識海中召出,神色冷肅,白皙的指尖劃過劍身的龍紋。若她在敢招惹他,他必讓她嘗一嘗劍氣灼燒之苦,讓她長長記性。
茶鸢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避開魔獸,她尋了一處隐蔽的山洞,揮手将山洞的雜物清除,又施了幾個除塵訣,才将山洞中弄幹淨。
她從儲物袋中拿出陣盤,放上魔石,将陣法開啟,整個山洞都籠罩在結界中。
她沒有離開太遠,怕葉景酌離她遠了,會難受,她心裡其實有些愧疚,畢竟是她強吻了他。
但一想到,将他壓在身下,他那又羞澀又純情的模樣,她就心裡發燙,燙得她心尖都在顫動。
他太單純,竟然妄想用舌頭将她抵出去,殊不知,這樣做反而讓她更興奮了,這是對她的鼓勵和與回應。
茶鸢臉發燙,輕添绛唇,仔細回憶那個令人愉悅的吻,頓時心中愈發燥熱。
她拿出芥子空間,準備進去,她頓了一下,擡眼望向半透明的結界。
茶鸢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更高級一點的陣法,可以避免别人神識和肉眼偷窺。
進來了這麼多合歡派弟子和鼎人,她們之間又是競争對手,茶鸢不想她有芥子世界的事被别人發現。
此陣盤,是她便宜師父所制,連元嬰強者破陣也需要時間,拿來防秘境中修為最高是金丹的同門,綽綽有餘。
宣亦瑤本不是個負責的師父,她喜歡放養,她收的徒弟天資都很好,不用她多教,就能領悟玄女心經之妙。
在她得知徒弟幾乎死光後,她才意識到,她沒有給這些羽翼未豐滿的徒弟,一個安全的修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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