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玟的禮物确實是今天到的,隻不過是到他自己的手上。
所以今天白天蕭玄謙給他發消息的時候,他才會下意識地那麼回了一句,謝玟坐車的時候沒再看手機,但也察覺對方的語氣不太對,所以回來的時候才能飛快地注意到蕭玄謙的異常。
小兩口坐到床上,蕭玄謙監督着他掏出禮物——一個小小的盒子。
他還陷入在“對方沒想要宣示主權”、“謝懷玉對我其實沒什麼占有欲”、“他到底在不在乎我”……之類的微妙氣惱中,隻是神情冷靜,從外表上看不出來,挑剔地估量着這禮物是否能安撫自己。
謝玟打開盒子,拉過他的手,将一隻金屬素戒戴在他的左手無名指上,閃亮的金屬交疊成圈,在頂燈之下泛起冷潤的光。
謝玟按住他的手,松了口氣似的,道:“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蕭玄謙跟童童學過贈送戒指的知識,但他還是沒說話,等着謝玟告訴他。
“你是我的了。”謝玟點了點他的指節,“這個才是正常人的标記……我不是說你不正常,我是說……不要想一些不太主流的東西。”
謝懷玉如今确實特别了解他,幾乎能把他的心思猜得不離十。蕭玄謙驟然緊握住對方的手,低頭把人抱在懷裡,然後用力地壓倒在床上,在謝玟衣領擋不住的脖頸側面狠狠地吮了個印子,然後又舔又蹭,胡亂地親他:“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唔……什麼?”
“剛剛的話,再說一次。”
謝玟回抱住對方,在蕭九的撒嬌親近之下費力地想了想,他被親得發癢,伸手擋了一下:“這個才是正常人的标……”
“上一句。”蕭玄謙稍微起身,漆黑的眼眸盯着他。
“你是我的了?”謝玟試探地重複。
蕭玄謙先是點頭,然後又很快皺了下眉:“不要用這種語氣,要肯定。”
謝玟立刻配合道:“你是我的。”
小皇帝仍舊抱着他,埋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安靜了好一會兒,像是喜歡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竟然抱着這麼個大活人還發了一會兒呆,等回過神來才開口道:“你晚上有工作嗎?”
謝玟:“我……”
“有也沒用。”蕭玄謙飛快地說,他扯松了小謝總的領帶,語氣幽深,“既然我是你的,你都不想跟我發生一些深入交流的關系麼。”
謝玟心想被深入交流的是我又不是你,而且你這種一上勁兒踹都踹不下去的脾氣,非得把我拆了骨頭吞進肚子裡去不可。他道:“但你我之間的交流,是不是太深入了點?”
蕭玄謙又親了一下他的眼睛,這人的眼睛特别漂亮,以前他疏離清冷,落落寡合,因身份地位等種種原因,能直視他雙眼的時候往往少。心平氣和、甚至兩廂情願的時候更是鳳毛麟角……所以蕭九後來才有幸慢慢觀賞。
對方溢出眼淚的時候,纖長的睫羽沾成一簇一簇的,濕潤晶亮,眼尾也泛起一片薄紅,将唇印上去,謝懷玉便會匆匆地閉上眼睛,并不躲閃,眼皮下微微顫動。
謝玟克制着、強迫要自己坦然,但蜷縮在蕭玄謙胸口的指節卻在吻後愈發收緊,死死地抓着對方的衣服,手心泛熱微汗。小皇帝這時候将他的手從胸口的衣服上握起來,十指交扣,謝玟便猛地放松,眼眸潤如秋水。
蕭玄謙道:“我不知深淺,那你來指揮我吧,老師。”
謝玟耳根發熱,被這一聲叫得腦海都燒了起來。他忽然想起剛剛對方戴那個項圈的樣子……對方有強健的身軀特征,血液流淌的青色血管還伏在皮肉之下,那樣順從地戴上标記大型犬歸屬的“玩具”,甚至皮質的邊緣還磨了一點痕迹出來。
要是他戴着的話……謝玟立刻将這些荒唐的惡趣味驅逐出境,在心裡念起了道德經,對這想法愧疚不已,簡直羞于啟齒,掩飾似的開口要求:“這時候不許叫我老師。”
蕭玄謙明知故問:“為什麼?”
謝玟:“因為我不習慣……”
“可是,”蕭玄謙低聲道,“你在這上面教我的,足以讓我多叫幾聲老師了。”
謝玟受不了他這麼說,主動擡頭獻吻,封上蕭九這張時而甜言蜜語、時而又犯混賬的嘴。蕭玄謙品嘗似的咬着他的唇,然後滿意地舍棄話題,取得了更加甜蜜的補償和賜予。
一夜過去,謝家少夫人狠狠倒貼了一回,第二天早上,謝玟窩在被子裡分外惆怅地思索,為什麼别人家的總裁小嬌妻就身嬌體軟、金絲雀菟絲花,到了自己這裡,就變得十項全能勇猛非常……他又不是耕不壞的地,澆那麼多水幹什麼呢?
蕭玄謙學什麼都很快,所以也能将謝玟照顧得十分周全。他渾身的骨頭都要被碾碎了,任由蕭玄謙擺弄着洗漱穿衣,腿軟得發飄,洗手的時候才開口跟蕭九說今天的第一句話:“……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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