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來,伊姆斯把桌上和地闆上的垃圾扔到垃圾桶裡,轉身時寬闊的後背赫然顯現出幾道紅色抓痕,幾乎橫跨整個脊背,甚至延伸到腰部,流過血的地方已經結痂。
塞缪爾臉頰微紅,抓了抓自己淩亂的發絲,盯着他看。
伊姆斯笑嘻嘻的說:“darlg,對你的傑作還滿意嗎?”
小貓崽耳根紅得就要燒起來了,他别過頭不說話,沉默地收拾自己,穿好衣服,脖頸處有一些男人留下的咬痕和草莓,他不得已把襯衫領子豎起,用一條紅色領帶系得嚴嚴實實。
之後伊姆斯為他親手做了一頓早餐,塞缪爾乖巧地坐在飯桌旁,聽着廚房裡的平底鍋滋滋作響,食物的香氣在室内飄蕩,像奏鳴曲那樣回響不停。
“有時我們也需要一個穩定的家。”
科布曾經對塞缪爾說過這句話,優秀的盜夢者那時還說“除去盜夢這個職業,我們都需要一個平凡的工作”。
科布是一名建築系職員,伊姆斯是不正經的賭徒,阿瑟在法院做了咨詢律師,而隻有塞缪爾,他的工作就是完成盜夢的雇傭任務,職位是一名夢境特工。
伊姆斯把早飯端到桌上,土豆沙拉三明治和火腿卷蔬菜,色澤漂亮,味道鮮美。他還為塞缪爾倒了一杯愛喝的檸檬水。
塞缪爾盯着他做完這一切,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最後拿起一個三明治放在嘴裡。
清晨模糊的光線在地闆上變幻着,室内因為繪着克萊因藍色牆紙的緣故稍顯幽暗,散發出綠色濃蔭過濾後的柔和光澤。
光影交織,窗外傳來汽車的喇叭聲、此起彼伏的貓叫聲,以及快遞車定時過來放報紙的鈴聲,如此溫暖而富有人情味。
塞缪爾咬下一口三明治:“下午我要去紐約做任務。”
伊姆斯愣了一下,擡起頭,嬉皮笑臉的說:“darlg,需要我幫忙嗎?”
塞缪爾搖了搖頭,沒再說話,男人繼續吃起自己的早飯,也沉默不語。
他那雙在光線下呈現灰綠色的眼睛,映照出所有發光的物體:金黃色的窗簾,從窗戶縫隙中透進來的閃亮的波光,以及青年那雙淺淺的綠色眼眸,像在太陽照耀下解凍的萊茵河。
陽光拉出一條金色長線,照在飯桌中央,時間的流動也随之緩慢拉長。
早飯過後,塞缪爾便收拾行李去往機場,伊姆斯也在他離開不久後走出公寓。
于是别墅變得安安靜靜,一個人也沒有,隻有金黃色的灰塵顆粒在空中漂浮,在光柱裡跳舞。
“21世紀初期的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走在橋上談話,男人試圖講一個故事,在一座危險的吊橋上和一座人行天橋上得出的結果是完全不同的。”
阿瑟把資料塞到塞缪爾的懷裡,繼續說:“走在吊橋上的測試者表示男人講的故事更刺激、更有趣,并且對對方産生了更多好感。”
“這就是心理學上典型的環境心理測試——吊橋效應,實驗表明:心跳加速的刺激感會讓人容易對身邊的人産生好感。”
塞缪爾疑惑地擡頭看他:“所以呢?”
坐在沙發的索羅放下報紙,伸了個懶腰,接着說:“這就是我們這次任務的關鍵點。”
阿瑟來到黑闆旁邊,用粉筆寫下一個英文單詞:
“fight”
搏擊。
“一個叫做泰勒·德頓的家夥,在各地建立了搏擊俱樂部。他通過‘fight’這一行為模式獲得了參與俱樂部家夥的好感,甚至是制造了狂熱的群體效應,并且逐漸建立起自己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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