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世界不存在情感障礙,意味着沒有感情的他進入到那個世界會完全被罪犯的感情吞噬。
倘若這樣的情況發生,那他就會徹底成為一個罪犯,無法繼續完成盡息交待給他的“懲惡”這一項任務。
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而想要不受罪犯意識的影響,就應該最大程度地保證自己的感情純粹。
所以盡弭找了個熟知的人,以他為模闆造了一個人格。
模闆本身就是擁有極緻善惡的人,所以他的副人格也一樣,隻是副人格目前表現出來的更多是“極緻的惡”。
但沒關系,隻要他身體存在極緻的善惡,就不會被罪犯的感情吞噬。
除了有點吵。
“放空,或者聽噪音。”盡弭回答。
“聽噪音啊……你的愛好真的很特别。”喬歎感慨完,專心地把圖的細節補完。
補完,他回味了一下,突然拔高聲音:“你說的噪音不會是我吧?!我承認我廢話是比較多,但不至于噪音吧?”
沒等到盡弭回答,喬歎開始心虛:高中、大學的時候他就天天在盡弭耳邊叨叨,見面就叨叨。不過那時候好歹守一點規矩,上課沒有經常叨叨,盡弭還能歇一下。小學初中簡直是災難!上課老師經常罰他倆到門外的吵!
“不至于。”在耳邊和在大腦裡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其實至于喬歎也不會改。
盡弭太安靜了,安靜到總讓他覺得很孤獨。
可能本人不覺得,但他站在朋友的立場上,無法袖手旁觀。
此刻,盡弭來到了天台上。
天台上很空曠,但也有不少裝飾,有抗寒的綠植,也有裝在棚架上的燈飾。靠近邊緣的地方還有可供放置天文望遠鏡的裝置,在那邊上有一張躺椅。
盡弭沒有躺下,他依靠在欄杆上,目光落在黑暗中。
寒風吹來,迎面将頭發揚起,落下,又揚起。單薄的睡衣領口開得很大,風毫無阻礙地灌了進去。盡弭沒管,他拿起澆花的水壺,到樓道門邊的水龍頭接了水。
嘩嘩的水聲傳到了喬歎那邊,“你在洗漱?别吧,大半夜的,躲被窩裡啊。”
“澆水。”盡弭蓋上了水壺的蓋子,隻聽那邊驚訝道:“你居然也會用普通男孩子會用的代詞了!”
然而很快喬歎就意識到自己搞錯了,盡弭說的“澆水”是真的“澆水”,澆花澆草的澆水,不是男孩子成群結伴的澆水。
“你這樣,和你一起住的人會覺得你是變态吧。”喬歎想象了一下,大半夜的,一個男人不睡覺拿着水壺去澆花,月光打在男人身上,将其一半臉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隐隐約約間,“哐”地一下,鮮紅的血在地闆上蔓延……“變态殺人魔。”
“我不殺人。”盡弭申明了立場,然後按照花盆上标注的澆水量一一澆水。
這些都是盡息安置的,但花盆上的标簽是盡弭自己查了資料标的。雖然盡息讓他随便養養,養死了他會再換,但盡弭一直很認真地按照标簽上的建議去做。
除了時間因為工作原因實在沒辦法固定。
“廢話你當然不殺人,正常人誰會去……啊不是,除了變态誰會……我好像才剛說你像變态?日,我把自己繞進去了。”喬歎嫌棄完自己,又開始叨叨。
電話一直持續到有人來換喬歎的班,“我現在在回宿舍的路上。”說着他打了個哈欠,聲音染上睡意,“好冷。”
“嗯。”盡弭應道。他也能感覺到冷,但冷并不會給他帶來什麼負面影響,但正常人好像會難受?他說:“下次帶一件厚的外套。”
“卧槽,你居然能推己及人想到這一點!弭弭你進步好大!”喬歎高興得腳步都輕快了不少,身體也跟着暖了一點。
“不是‘推己及人’,是‘推人及人’。冷意能使我的大腦運轉更流暢,思路更清晰,身體也基本不會有不适。”盡弭遇到想不通的事情時,通常會到一個寒冷的環境進行思考,這是他的習慣。
喬歎剛想給盡弭講講屬于冬天的人生大道理,卻被自己的哈欠搶先了,等他再想說時,盡弭已經開口了:“挂了。”
算算時間,現在出門,吃完早飯就能收到趙等的新消息了。
一切正如盡弭預料的那樣,他剛放下筷子,手機屏幕上便顯示了來自趙等的消息,他點開:
趙等:【罪】的世界已經構建完成,等你身體素質檢查通過就可以進入。
同時看到這一條消息的還有使用同一視野的弭盡,他立即興奮起來:【别關着我了!讓我代替你到【罪】裡吧?那裡多危險,讓我保護你吧!】
【你太吵。】
盡弭平時不把弭盡“關起來”是因為人格的完善需要學習,所以他才會讓他共享他的視野和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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