歩枭甚至懷疑,陸英圍這件事也是陸竹靈算計的,畢竟她這麼急功近利的想要跟自己有什麼,不就是知道了他是來選妻子,想要他将她帶走嗎?
為此陸竹靈竟然不惜被她哥哥捉奸在床,這實在讓歩枭感覺到惡心!
不過歩枭隻是神色扭曲地笑笑,并沒有試圖和陸英圍解釋什麼。
他如果說了自己被算計,或者什麼時候來了大蔭城,瞎掉的眼睛才剛剛治好,那樣隻會更丢臉。
所以歩枭隻能咬牙忍着,甚至還要忍受陸竹靈無時無刻地在他身邊晃悠。
用陸黎志的話來說,就是這個賤貨既然入你的眼了,那就給你了。
陸黎志晚飯的時候,在飯桌上說:“但她不能算我的女兒,她母親是個妓女。所以按照你父親和我的約定,還要在我的女兒之中,挑選一位和你匹配的淑女作為妻子。”
當時歩枭羞恥的簡直要鑽到桌子底下去,他甚至能夠感覺到桌上坐着的那些真正的淑女們,那些本該使盡渾身解數争搶他的城主女兒,看着他這個和妓女女兒搞在一起的人,也是鄙夷的。
尤其歩枭想到小女巫應該也在這些淑女裡面,不知道會用什麼眼光看他,歩枭就連多看幾眼這些女人的勇氣都沒有。
這是歩枭長這麼大,被羞辱得最厲害的一次,可他還不能發作,隻能強忍着。
他現在對于陸竹靈的感謝之情,早就已經蕩然無存。甚至忍不住在想,會不會他被陷害,也是陸竹靈一手策劃的,否則怎麼會那麼巧,就被她給救了?
歩枭現在看着被城主吩咐,在他身邊倒酒的陸竹靈,眼神冷得能将陸竹靈的眼淚給凍住。
人一旦形成了扭曲的思想,就無論如何再也拉不回來了。
而此時此刻在桌子的末尾優雅吃東西的陸珠,在一衆心思各異的人中,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彈幕都在讨論着事情的發展和陸珠暢想的不一樣,男女主角現在看上去像是有仇一樣。
陸珠專心緻志地吃東西,連陸英圍意味深長的視線掃向她,她都裝着感覺不到。
晚飯一過,城主的女兒們都适時離席。
隻剩下喝到看不清東西的陸黎志,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他年輕的時候,是怎麼英武地在戰場上救下過歩枭的父親,也就是現在淮高城的城主。
歩枭聽的面部青筋暴跳,因為在陸黎志的口中,他從小敬重的父親,成了一個膽小鬼,一個不如女人的逃兵。
歩枭甚至不能激烈地反駁,因為現在他身邊一個自己人都沒有,他的衛兵隊,要明天中午才到。
歩枭現在無比後悔,他到底為什麼要提前來到大蔭城這邪惡的地方!
歩枭以一種逃避現實的心情,和陸英圍喝了好多酒,陸黎志喝到鑽進桌子底下的時候,被侍從給擡走了。
陸齊生也陪着喝了不少,呆呆地抱着酒杯。
陸英圍因為在歩枭的面前占了上風,特别高興,喝得最多。但因為他的酒量還不錯,所以他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說着大蔭城的獵人族有多麼勇猛。
而此刻勇猛地守在了獵人河邊上的獵人族們,被女仆送來的飯菜弄倒,失去了四肢的感知能力,不能動了。
他們的腦袋被蓋上了,根本連敵人是誰都沒有看到。郁山處理好了這邊,就找了陸珠。
陸珠穿着純白的襯裙,推開窗子之後,對着郁山說:“我哥哥和父親們,已經徹底醉了,現在發生什麼,他們都沒有辦法出來指揮戰鬥。”
“讓好手們遮擋好面部,戴上一些獸皮。注意陷阱和冷箭,不要戀戰,隻為了放走獸人而已。”
陸珠把一個黑狐皮的圍脖,通過窗戶親手給郁山戴上,“僞裝成獸人來襲,一旦放走了獸人,立刻回到黑塔。”
陸珠說:“郁山師父,安全最重要。”
郁山低頭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狐皮,對着陸珠半跪在窗邊:“三小姐放心。”
陸珠關上了窗戶,打了個哈欠之後,就上床準備睡覺了。
黑塔的士兵穿戴上獸人的獸皮,蒙上了臉,直接院子裡守衛獵人車的守衛對上。
屠烈和女棕熊被放出來,女棕熊直接獸化,這一次打了守衛們一個措手不及。
“獸人來襲!”
“獸人來襲!”
“備戰——”
“弓箭手呢,弓箭手準備——遭了,機關為什麼失靈!”
場面非常混亂,身上戴着關押野獸鑰匙的守衛直接被女棕熊扭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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