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秦铮走回來,重新拿起門闆,對謝芳華道,“救他!”
謝芳華想着在這裡住了數日,秦铮似乎從沒夜間出去過,難道他沒有起夜的習慣?
“想什麼呢?”秦铮忽然照她腦袋重重地打了一下。
謝芳華臉一紅。
秦铮冷哼一聲,“我是不想半夜起來看到你踢了被子的樣子!到晚上水都不敢多喝。”
謝芳華退後一步,同樣冷哼一聲,她才沒有不好的睡覺習慣,踢被子的人怕是他吧?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
“我又聽見聽音哼了,公子,她的嗓子有起色不止是孫太醫一個人的功勞,這裡面也有我的功勞啊。”聽言立即道。
“記你一功,等她嗓子好了給你唱歌聽。”秦铮拿着門闆來到聽言門口。
聽言在裡面大樂,“好啊!”
謝芳華揉揉額頭,和這兩個人待久了,她在無名山壓了多年的性子似乎活絡了些。情緒被他們偶爾激起波動,這麼下去不是好事兒。
“還不快過來,傻站着幹什麼?”秦铮回頭看謝芳華。
謝芳華立即走過去抓住門闆一角和秦铮一起鏟雪。
不多時,堆積在聽言門口的雪便被鏟開,聽言打開門出來,對二人道了聲謝,就急匆匆地向茅房跑去。
秦铮扔了門闆,撿起劍,向外走去。
謝芳華也拿了他給的劍跟着他出了院門。
一個時辰後,二人額頭都微微帶着些汗意地回了落梅居。
聽言笑嘻嘻地迎上前,“公子,剛剛宮裡派人來傳話了,說雪太大了,天寒路滑,上書房的課暫且免上三日。您今日不用去上早課了。”
秦铮“嗯”了一聲,對他吩咐,“你也去給聽音上課的幾位師傅傳話,告訴她們,三日内不用來了。何晏這三日也不用來了。”
聽言應了一聲,披了棉襖,跑出了落梅居。
“走,我陪你去做早飯。”秦铮對謝芳華道。
謝芳華點點頭。
二人進了小廚房。
聽言不多時就回來了,嘻嘻哈哈地道,“公子,今日大街上百姓們活動的人影都不見一個。全是各府跑腿的小厮,馬車出門的更是沒有。這場雪下的這個大啊。我碰到了忠勇侯府的侍書,他說忠勇侯府的門也被大雪給封住了,隻少數風向正吹着的門沒被大雪封住。”
秦铮點點頭,問道,“侍書這麼早出門做什麼?”
“據說謝氏六房的老太太因這一場大雪來得突然,身子骨受不住了,昨日染了寒,發熱昏迷了。忠勇侯府一早得了信,侍書得謝世子的吩咐帶着藥品和大夫過去探視。”聽言道。
秦铮挑眉,“可是和忠勇侯一母同胞的六爺遺孀老太太?”
“正是!”聽言點頭,“就是昨日來咱們府中做客的謝氏六房明夫人的婆婆。”
“這位老太太是個要面子有骨氣主,謝六爺亡故之後,挪出了忠勇侯府,另外辟了宅子和子孫同住。這麼些年下來,日子過得也不比其她謝氏旁支差,和京中各府的關系也處得好,隻是缺少孫子。”秦铮語氣不帶任何情緒地平價。
聽言連連點頭。
“你從咱們小庫房挑選些祛除風寒的好藥和補品,送去謝氏六房。”秦铮吩咐,“若是謝氏六房的人問起緣由,就照實說你今早碰到了侍書,知道了六老太太的身體抱恙。就說我與謝世子交好,六老太太和謝世子是近支嬸祖母,我既然知道了這件事兒,理當派人看看。”
聽言有些意外,更是奇怪,“公子,您和謝世子交好多年了,那六房的老太太也不是今日兒身體才不好,往日您怎麼沒想着派我去看望?”
“此一時彼一時,你照我說的話去做就是。哪那麼多廢話!”秦铮瞪了他一眼。
聽言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問了。
吃過飯後,聽言果然照着秦铮的吩咐,挑選了藥物和補品,去了謝氏六房的宅子。
謝芳華暗暗揣測着秦铮此舉的用意,唯一解釋的就是,他沒說是看在明夫人和他娘同族姐妹的關系,倫理也管明夫人叫聲姨母,但是他卻說了謝墨含,這是擺明了給他哥哥這個忠勇侯府的世子撐起幾分門面了。
這樣的舉動别說傳到謝氏六房,就是謝氏族親裡所有宅院都怕是要驚上一陣的。
畢竟他們打算的是把哥哥拖下去,忠勇侯府的門庭改了門房。更何況如今哥哥已經成年,爺爺也已經老了,他退下爵位的時候,哥哥就會繼承,他們若是不抓緊,機會就沒了。
本來忠勇侯就護着唯一的孫子,英親王妃看在他娘手帕交的情分上對其多有照顧,若是再加上秦铮,那麼謝氏其他房再明裡暗裡給哥哥下絆子,就要更謹慎小心掂量着瞧了。
畢竟秦铮一直以來無人敢惹。
畢竟他說怒盧雪瑩就怒了,說讓她嫁給他大哥,懿旨就賜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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