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伏黑甚爾答應,草野花梨又把手機摸了出來,舉到眼前看了看。
一頓亂七八糟的打鬥和吵架之後,現在是淩晨一點。
末班車大概是沒有了的,草野花梨決定打開地圖導航,去最近的地方帶伏黑甚爾工作。
恰好,雖然最近人流量最大的地鐵站已經關閉了,但是邊上臨近地鐵站的市民公園還開放着。
“可惜還是晚了一點,”把這個地方告訴伏黑甚爾之後,草野花梨有模有樣的說道,“再早一點會更好。”
如果是下午的話,人會更多,成功幾率也大。
完全會錯意的伏黑甚爾看她的樣子就像是在看初出茅廬、不懂得打劫為何物,還要強行裝出自己明白一切的小鬼頭。
對于曾經幹過不止一次這件事的伏黑甚爾來說,他當然明白晚上才是最好的時間。
不過,既然草野花梨願意主導這次的搶劫,他也沒那麼多的心思去操心這件事。
又不是閑的沒事幹。
“啊,你們今天就去嗎?”真人有點依依不舍地對草野花梨說道,目光卻越過她落在了後面的伏黑甚爾的身上,“不回去休息一下嗎,小花梨?”
他還沒碰過這個毫無咒力的人類的靈魂呢…也不知道,對這種家夥無為轉變是什麼感覺。真是讓他好奇啊。
“不,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草野花梨歎了口氣,假裝沒看懂他的暗示,“我實在是不想因為這個再跑出來一趟了。”
真的很累的,能少出來一趟就少出來一趟吧…早點解決錢的問題下次就不用再搞了吧。
花禦看了草野花梨一眼,然後默不作聲地用藤蔓把埋在地下的咒具翻了出來,三兩下搗毀了。
“哎呀,花禦真的是很喜歡小花梨呢,”真人聳了聳肩,“好吧好吧。”
他現在也不确定讓花禦接觸草野花梨是對還是錯了…要狡猾一點才行啊。
在一聲清脆而細微的響動之後,籠罩在上空、接近透明的帳逐漸散開。
黑色的結界緩緩散開,清亮皎潔的月色從破掉的倉庫頂漏下,撒下一片輝光。
草野花梨怔然的看着這樣明亮而溫柔的月亮,像是窺見了時空中陡然裂開的縫隙,在流動的時光長河中漏出了凝滞的微妙痕迹。
“今晚的月色很美,”她輕輕的呼了口氣,想道,“我有點後悔出來了。”如果沒有出來的話,也就不會錯過這樣美麗的月色這麼久。
她環視了一圈室内的其他人和咒靈,發現真人似乎也望着頭頂的天空,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點不知所措。
他那頭藍色的頭發随着風輕輕的搖擺着,在月光下像是滑動着的河流。
看着他,草野花梨意識到了一件事。
真人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像是個孩子。一個見到美而束手無策、無可适從的孩子。
代表“惡”的存在,也能夠欣賞美嗎?
某個想法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沒等草野花梨捕捉,就匆匆溜走了。
真人也從那種沉浸中重新抽出神來,恢複了一貫挂在臉上的笑容,“帳破了呢。”
他輕松的提溜起被串成一條的詛咒師,“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直接扔在這裡嗎?”
“嗯…”往門口走了幾步的草野花梨遲疑了一下,又重新走了回來,“我想想啊。”
按照道理說,其實把這幫丢在原地、扔給最早發現的咒術師是最好的選擇,但如果咒術師收詛咒師的話,她又想跟虎杖悠仁先說一聲,免得肥水流去外人田裡了。
一邊琢磨着,她一邊靠近那些被綁成一串團子的詛咒師。
在滿是斷壁殘垣的地上,這裡的原住民詛咒師雙手雙腳被綁在身後,見到草野花梨走過來,他們面上的驚恐幾乎遮掩不住,破壞了經過真人改造後的那種美感。
當然,如果真人不因為偏好故意給他們加上幾條縫合線的話,草野花梨覺得這些詛咒師會更好看。
真人的審美當然是沒什麼問題的,在他的無為轉變下,這些人不但保持着理智(真人認為自己為此用心良多,甚至付出了很大精力操控術式免得把這幫人類變成白癡),還各個都有種偏向陰郁的美感。
配上那幾條縫合線,更顯得病态而凄慘。
“還是交給咒術師,”草野花梨說道,“讓他們收拾吧。”
她最後還是決定掏出手機給虎杖悠仁發信息,發完又拍照給他看。
【花梨】:我這裡有一批詛咒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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