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旬等人忙着搞事之際,距離滄雲宗數百裡的一處城鎮裡,正舉行着一場盛大的廟會。
這是座名為邱文的城池,修真之人混戰的影響尚并沒有傳到這裡,此時人山人海,車水馬龍,大街小巷擺滿了叫賣的商販,小商小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成了最有人味的背景樂,接連不斷,熱鬧得很。
而在一片喧鬧之中,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遠處,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之上。
那是兩個相貌異常出衆的公子,黑衣那個身材高大,豐神俊朗,隻是五官淩厲,尤其一雙眼睛微微上挑,滿是攻擊性,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樣子。
白的那個倒也不矮,身材修長,清俊秀氣,隻是有些瘦了,看上去文文弱弱,一拳就能打倒似的。
邱文城其實很大,在整個九晟墟都是出了名的繁華,平日裡來來往往的能人異士算不得少,百姓們也算得上一句見多識廣,但即使是這樣,如這二人一般的人物,依舊是極為少見,更遑論是兩個一起,因此一經出現,就引起了不知多少人的注意。
幾個一同出行的姑娘湊在一起,小聲讨論着遠處的二人,臉上帶着微微的紅暈,也不知是聊到了什麼,突然發出了一陣哄笑,嬉鬧聲經久不絕,随後,其中一個人被小姐妹們推了出來,潮紅滿面。
她手上拿着一個小小的香囊,應該是有些害怕,猶猶豫豫地看了衆人一眼,其餘幾人立刻給她投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别怕。
得到鼓勵的姑娘于是拿着香囊,徑直走到了那二位之中白衣的公子面前。
過分的緊張讓她心亂如麻,因此也沒有注意到,旁邊那個黑衣公子驟然警惕的臉。
“公……公子……”
溫軟的聲音細若蚊蠅,淹沒在嘈雜的喧鬧聲中,顯得極不起眼。
不過好在,這二人都神奇地聽清了她的聲音,并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确切的說,是白衣公子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近距離看上去,這白衣服的公子比遠觀還要讓人心跳加快,五官精緻秀氣,膚色更是比她一個姑娘家還要白皙,他五官中最好看的便是一雙眼睛,極黑極深,盯着人看時顯得專注而深沉。
見狀,姑娘從脖子紅到了耳根,慌慌張張地舉起手中香囊,正要說些什麼,心中忽然升騰起一絲寒意。
她一愣,下意識地往旁邊看去,正好對上了一旁黑衣青年驟然沉下的臉。
六月的天氣已經是十分的炎熱,但這裡的溫度卻不知為何,低得讓人哆嗦。
而寒氣的源頭不是旁人,正是那位黑衣的公子。
一片喧鬧間,郁詹一張臉冷得吓人,在姑娘掏出香囊的一瞬就面無表情地伸出了手,強行掰過了身邊時故的臉。
這還不夠,他上前一步,不言不語地站在時故與那姑娘之間,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約戰。
這變故來得實在太快,時故都沒來得及看清姑娘手中的東西,就被郁詹半強迫地扭轉視線,頗有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但還沒等他想通,下一刻,郁詹就一把舉起了二人藏在衣袖之下,一路交疊到現在都沒有放開的手。
這其實是個極其别扭的姿勢,郁詹一隻手要抓着時故的下巴,不讓他看向别處,一隻手又要高高舉起,宣誓一般地在那姑娘面前晃動,偏偏他連頭也不閑着,嚣張地揚了起來,并狠狠瞪了那姑娘一眼。
郁詹的眼神有多吓人這個不用多說,體驗過的基本沒有幾人尚在,見狀,姑娘眼中當即就盈滿了淚水,逃也似的跑開,連香囊掉到了地上都來不及撿。
而時故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明白發生了啥。
成功獲得勝利,郁詹十分得意,一點都不為自己欺負弱小而感到羞恥,甚至還挑釁地看了眼姑娘的姐妹團,簡直嚣張跋扈到了極點,随後,他轉向時故,迅速換上了一張無辜的臉。
“你臉上好像有東西,幫你看一下。”
面對時故眼中的疑問,郁詹睜眼說着瞎話,并一腳踹開了地上的香囊,事實上要不是周圍普通人太多,他甚至想一道靈力将那香囊轟成渣渣。
四墟大陸民風很是開放,對于男女之事也向來看得很開,示愛的方式比比皆是,香囊便是其中最為含蓄的一種,意為對你心有好感。
而若是對方也中意的話,便會回上一塊玉佩,交換信物,此後,男女便可試探性地交往一段時間。
雖然心中清楚,時故根本沒有情愛那根筋,沒多少可能答應那姑娘的示好,但是清楚是一回事,慌不慌怕不怕擔不擔心,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畢竟時故這樣的,實在太容易被人拐走了。
完全不清楚郁詹心裡的彎彎繞繞,時故輕而易舉就相信了郁詹臉上有東西的鬼話,當即将那姑娘抛在腦後,一雙眼好奇地看着周遭事物,眼中止不住的歡喜。
郁詹忽然意識到,讓時故開心,其實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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