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從殿内出來,走到老六面前,居高臨下甩出一記眼刀,“哼!”
“太子該收收脾氣,一直端着多威風。”一分好心九分譏诮,胤祚迎上太子怒火未消的利眸。
“我脾氣再不好,也比你一刀子把人捅了強。”太子一遇到老六下意識變得幼稚,說話總是不經大腦。
胤祚笑呵呵道:“我是該學學太子,做師傅的不好好教,整日敷衍了事,一碗水端不平心裡一個勁腹诽當學生的不上進。”
“老六!”之前因皇阿瑪罰跪胤祚帶來的平衡徹徹底底粉碎,胤禛打斷老六不實的抨擊。
“怎麼,難道不是?”胤祚矛頭對準顧八代,“聖人言因材施教,我是不學四書五經,難道身為大學士的顧八代腦子裡,除了八股文章就沒點别的學識,直接跳過去了事,就連老七亦多有忽略,真真狗眼看人低!”
“六哥!”胤祐扯了六哥袖子一下,勸對方别再說了,馬蜂窩沒堵住又捅一次,這是要幹什麼?
“難道不是?”胤祚眼不瞎耳不聾,奴才捧高踩低在這宮裡是常态,老七又是個悶葫蘆,老八到是好命,用字寫得不好這一舉動,成功的從康熙手裡摳出一個單獨的師傅,能力不比顧八代差。
老大、老三的師傅帶着老五,老三學得紮實經常給老五補不足的地方。
老七就是個小可憐,不争也不搶,說實在話争不過也搶不赢,誰讓其生母是個庶妃,天生殘疾本就比常人低人一等,心裡的自卑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都是奴才你才是正經主子,想要什麼想學什麼哪用奴才指手畫腳。”胤祚看不慣顧八代揣着私心充好人,料到對方前來求情不過是覺出唇亡齒寒罷了。
顧八代如遭雷劈,不知哪裡得罪了六阿哥,這個節骨眼非要緻他于死地!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顧八代的确對七阿哥多有輕忽,這是不争的事實無可抵賴,私心裡他覺得四阿哥遠比七阿哥優秀,皇上的态度亦讓他做出了選擇。
有能力的四阿哥多學一些,皇上瞧不上的七阿哥、八阿哥按部就班便足夠了。
顧八代沒想到,六阿哥火眼金睛這個時候捅出來,無從辯駁之下玩命的朝六阿哥磕頭。
“啧,老六你吃錯藥了?”太子突然發現老六妥妥無差别攻擊,不攪得尚書房一個天翻地覆不甘心。
康熙聽得真真切切,急步走到門外,“此事可真?”
顧生、梁九功三魂七魄瞬間離體,忙上前跪下認錯。
“奴才隻在意六阿哥,又不常在尚書房進出。”到不是顧生推卸責任,事實本就如此。
梁九功心中大呼完蛋,“回皇上,師傅們教授課程都是按老一套章程進行,至于有沒有私下開小竈隻有阿哥和師傅知曉。”言外之意盯梢的不可能靠太近什麼都知道。
“皇阿瑪,顧師傅一向認真,七弟當天學的還沒吃透,不曾額外布置課業。”胤禛公然替顧八代開脫。
一來顧八代确實教得認真,二來胤禛迫切證明他能保下看重的奴才,不會重蹈吳嬷嬷的覆轍。
“胤祐你說。”康熙豈能不在乎自己的兒子,隻不過對老七的在意沒有太子等人多而已。
“兒臣。”對上四哥的視線,胤祐卡了殼,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說出真相顧八代受懲處,無疑會得罪四哥,但不說豈不是辜負了六哥的好意。
“問他,他敢說什麼,本就不受重視,得罪了兄弟以後能好才有鬼。”胤祚跟老四徹底杠上了。
太子發話:“依兒臣之見,尚書房這批師傅都換掉最為妥當,一個個不辦正事造成兄弟不睦,可見空有幾分學識妄自尊大不配為師。”借此描補之前毆打耿介一事,不好的都丢到師傅教導不善上。
顧八代額頭磕出血,一直沒停:“奴才有罪,罪該萬死。”
辯解的下場隻會比徐元夢更慘,溢出的苦水打落牙和血吞。
康熙了解胤祚,挑事歸挑事決不會無的放矢,奴才輕視主子不可饒恕:“拖下去,五十大闆。”
“謝皇上開恩。”顧八代不奢求别的,打完事了便罷,唯恐拖累家裡。
侍衛将人拖下去,雨中行廷杖。
胤禛聽着看着顧師傅痛苦哀号,心一點點冷卻,回看右側跪着的老六。
胤祚笑容格外燦爛:“看我幹什麼,難不成想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夠了!”兩聲斷喝交疊而起,一聲來自康熙,一聲明顯出自暴跳如雷的胤禛之口。
其他阿哥吓得渾身一哆嗦,膽都快吓裂了,老六什麼都敢說,語出驚人死不休,佩服佩服。
不讓說胤祚偏要說:“你覺得顧八代無辜?抛開七弟不談,顧八代在教我時的敷衍不是一日兩日之功,我說了四書五經閑時讀一讀即可,意思通了便罷不需要死記硬背,又不參加科舉,浪費那個時間幹點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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