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氣得血壓飙升,回到毓慶宮打罵身邊的奴才,怒火一如即往愈演愈烈。
“該死的老六,就差騎在頭上拉屎了!”太子怒捶桌子,灌下一壺茶難消心頭火。
“該慶幸不是直接封親王。”太子氣糊塗了,大逆不道的話脫口而出,“怎麼不死在外面,憑什麼?皇阿瑪看重老六哪點?”
始終猜不透想不通,太子怒火中燒心裡的惡念噴湧,“死在外面一了百了對誰都好。”
小小年紀就是郡王,再讓老六借機立功下去親王指日可待,到時候朝臣的導向會随局勢變化而變,老大是個不中用的蠢貨,支持的人不會太多,怕就怕萬一有人下注老六,後果簡直無從設想。
太子腦仁疼:“怎麼就生出這麼個天殺的玩意,胤祚果然不是白叫的!”
翌日尚書房,原本心情不錯的老四被心氣不順的太子連諷帶嘲。
“老六了不得,你該和他多學學,十來歲就是有俸祿的郡王,同是一母所出差别怎麼就這麼大呢?”
所有人看得出來,太子就是在故意找老四不痛快,誰讓他是老六的親兄長,不單單太子,老大氣得眼睛裡的陰郁大增,其他人一樣酸得如同喝下整碗醋泡黃連水,澀得胃都麻了。
胤禛不好駁太子的話,本身就對老六風頭盡出的事極其反感,臆想過他要是處在老六的位置上一定比老六做得更好,等有機會……
老四悶葫蘆一個,即不反駁臉上更是面無表情,弄得太子嘲不下去,冷哼一聲坐回位置上上課。
胤禔沒有挖苦老四的心情,反到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心酸無奈。
遠在江南的胤祚破天荒打了好幾個噴嚏,十分肯定道:“一定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顧生哭笑不得:“要不請大夫看看,昨天淋了雨興許着了涼。”
這話胤祚不愛聽,毛毛細雨而已頭發都沒淋濕,反到像咒他生病一樣。
“忙你的去。”胤祚支開顧生,盤算下一步棋該怎麼走,有的大部分地方已經鋪設好了店面,向農戶收購糧食的事再談,用不了多久就能步上正軌。
時間過得飛快,秋轉冬寒意襲襲,南方的冬天濕冷凍透骨子裡那種,胤祚無比想念尼布楚的火坑、宮裡的地龍。
南方唯一一點好水土養人,天天往地裡跑風吹日曬雨淋的糙皮,整個冬天養回來了還白了不少。
“馬上二月了。”胤祚記得不差的話,康熙第二次南巡開始,挑個吉日去蘇州等着。
令人頭疼的夢沒再出現,胤祚搞不懂顧生放棄了,還是在未來的某一天趁他不備下手?
哪怕整天日有所思,晚上要麼不做夢,要麼做關于别人家起火的夢,楞是一個沒在點子上,幹着急抓瞎。
顧生拿着禮單進屋:“這是商會的人送來的年禮,六阿哥過目。”
接過來翻了翻,胤祚冷哼一聲,“好大的手筆,要不是封了郡王,一個光頭阿哥市儈的人瞧不上。”事實如此挺殘酷的。
叫慣了六阿哥,顧生一時沒改口,“對鋪子是好事。”
胤祚笑而不語,“拿去收着,用不上。”
顧生接過清單征詢:“年節走禮宮中?”
“你看着辦。”胤祚丢手不管,他又不清楚也沒必要清楚後宮庶母的喜好,額娘和十四的太出格不好,随大流以後再補。
顧生沒問六阿哥過年是否回宮,皇上也沒提,搞不懂其中的關竅。
趁顧生忙裡忙外,胤祚找機會溜了,一個人的旅行孤單了點重在安全,顧生守夜的晚上他都沒怎麼睡覺,鐵打的人也熬不住。
顧生發現六阿哥不見了是在兩日後的早上,六阿哥經常在外不歸,第二天早上又會出現,他手上有活,六阿哥又不讓跟着,太過放心真的出大事了。
所有六阿哥去過的地方找了一遍,顧生無功而返,臉上血色退盡,“人能去哪呢?”
找了兩天無蹤迹顧生放棄了,立刻傳信回京,不明白六阿哥故意躲他還是有意玩這一出讓人幹着急?
回憶近些天做過的事說過的話,沒有遺漏的地方,顧生排除掉自身的問題,猜測六阿哥心野了不願意讓人跟着,一時半會出不了事,找人又要大海撈針。
顧生不知道的是,胤祚一早在走之前送了封信給康熙,言明會在蘇州迎駕,拉足神秘感的同時埋下一粒懷疑的種子。
康熙看到信後哭笑不得,笑罵道:“臭小子慣會裝神弄鬼。”
然而第二天看到顧生的傳信,康熙臉色變得更加可怕,吓得一旁察言觀色的梁九功腿肚子亂顫,放輕了呼吸。
兩封信前後一對比,疑點突顯康熙一眼看透端倪,胤祚在懷疑顧生,這讓他立時想到福全,那樣的一個忠君之人也會義無反顧對小六下手,奴才若有壞心簡直防不勝防。
康熙不能理解的是,顧生底子十分幹淨,為何會對胤祚有威脅,以至于小六不得不算計到這一步,而不是直接動手處理了奴才?
“沒有證據還是怕朕懷疑目的不純?”康熙猜估計兩方面都有,難怪胤祚避開顧生一個人前往蘇州。
“可預知的……”夢!康熙更信胤祚,兒子和奴才自然前者更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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