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見過的暴力太多了,從我小時候開始,身邊都是抑郁症患者,他們中有的人自殺身亡,有的還在醫院,我有一次把最好的朋友的故事寫在專欄房思琪觀感那裡,後來看的人多了我不敢解鎖,我那個朋友住過精神康複中心,死的時候也很痛苦。我後來一直想到去看他的時候聽到廣播裡那句‘患者健康高于一切’的時候就覺得特别諷刺,也很讨厭。
我小時候在農村上學,認識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和我同一天生日,她智力殘缺,每天隻會把書卷成筒當玩具,自己一個人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來走去。去年我聽說她家裡覺得她已經二十了應該嫁人了,所以把她嫁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我沒見過那個人是什麼模樣,私心裡也不想見。這些導緻我寫不出來純感情文甜文,但如果我的文字帶給别人的是痛苦,連審美快感都沒有的話,那也許是沒有意義的,我也在思考,不知道會不會再寫。
這個故事就到此為止了。
因為我誤判了完結時間,昨晚取消申榜的時候已經取不了了,可能還得寫一萬二,大家想看的可以在評論裡說,如果沒有的話我就随便寫一點,謝謝所有陪我到這裡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年郁第一次發現慶虞滴酒就醉是在高考結束後,那一天廖姨把文科精英班的同學全帶回家去,擺了個飯局,祝精英班升學率達到95。
慶虞也去了,大家開始灌酒,也不管人家一個女孩,連廖姨都說:“今天你們使勁喝,我買單!”
慶虞以前沒喝過酒,也不知道喝酒之後會怎麼樣,眼看着阻止不了,隻好應下。
她喝完後先是坐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傻笑。班裡很多人整整三年都沒見她笑過,這會兒跟見了閻王一樣,一臉腦袋被門夾了後的呆滞樣。
等學霸笑完,她又開始拉着同學們跳舞,唱歌。
街坊開始投訴,大家提議給慶虞家裡人打電話,把她先帶回去。
有個男生鼓起勇氣動了她的手機,撥通她的緊急聯系人。
年郁接到電話以後很快趕過來,看到慶虞在人群中跳舞。她還從沒看過這樣的她,不覺腳下步子慢了些,其他人看到她來也有點尴尬,誰知道學霸的緊急聯系人是另一個學霸呢。
一時間現場又是各式各樣揣測的眼風。
年郁跟廖姨打了聲招呼,要帶慶虞走,誰知道慶虞拽住她不放,湊上來好像要親她。年郁差點吓死,她倒是想過怎麼吻她,初吻要隆重再隆重,這麼草率的場合,不行。
她往後仰,慶虞扒住她的肩,大聲喊:“今天我們終于逃出來了,以後再也不用看你哥哥的臉色,以後嫂子疼你。”
“!”
察覺到周圍一堆詢問的眼神,年郁有點撐不住,把人拉着走,但慶虞又非不願意,扣住她的手腕,眼前大約清明了些,問:“是年郁嗎?”
如芒刺背,她說:“是。”
慶虞說:“好,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今天我們就在此結拜,以後你管我叫慶哥,我管你叫年妹!”
年郁:“……”
“……”
周遭一片寂靜,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過了好一會兒,廖姨先反應過來,要拉開兩人,結果慶虞巴掌把廖姨拍開,怒斥道:“誰敢動我年妹?”
廖姨被她一巴掌打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可慶虞已經開始張羅着把他屋裡的關二爺擡出來,拉着年郁要拜。
廖姨無語,半響才道:“行,我們都給你倆做個見證,今晚你們就算拜了。”
年郁本來很不情願,她從沒想過平日裡小大人一樣的女孩能這樣粗魯又可愛,她太稀罕了,不想讓别人看見,但如果能讓所有人當個見證,似乎也不錯。
那就拜吧,讓我們的證婚人看着。
第二天慶虞醒來的時候,發現年郁跟她一起躺在酒店床上。
兩個人都沒說話,慶虞慢慢往床邊挪,差點摔下去,年郁趁她驚吓之餘将她拉過來,不等慶虞說什麼,又抱住她的腰往她懷裡鑽,她可是不着寸縷。
慶虞臉色憋得通紅,好半天才道:“松開!”
年郁像聽了笑話,“松開?松開什麼?你忘了嗎,我是年妹啊。”
“……”
慶虞沒理她的胡言亂語,醉酒後的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今天跟賈渠導演約好見面,她不能遲到。
随便收拾了一下,趁年郁洗澡的功夫跑出酒店,去試鏡場地。
參加試鏡的隻有四個人,她是最後一個入場的。賈渠一臉愁悶,大概是前面三個都不滿意。他很看好慶虞,但是不知道慶虞能不能把他心目中的女主角演出來。
沒有給台詞,沒有給場景,靜靜坐了一會兒。
賈渠說:“你先出去吧,我再想想題目,過一會兒通知你。”
慶虞沒什麼意見,這個機會雖然難得,但演不了也沒什麼關系,她還年輕。
導演助理不太理解,問:“您不是特意去問過慶總的意見嗎,這小姑娘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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