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匡胤:什麼娘娘,也不過是個沒名沒分的妾而已,好大的排場,更别說她心裡還想着别的男人,我實在是不能理解這種人,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武則天:這其實很正常。]
[劉徹:雖然我看不慣女主、男主,但這在皇家,确實很正常。]
[嬴政:荒謬!]
[趙高:這女主氣運着實恐怖。]
[劉徹:何止恐怖,簡直離譜。這才做出多大點兒的功績,馬上就來找桃子,但凡她不是女主,絕對是五馬分屍的下場!]
[嬴政:車裂!]
[系統消息:群主嬴政送出一朵小紅花。]
‘小紅花’三個字在眼前一閃即逝,劉玄還在回味眼前看到的文字,所謂的女主,說的好像就是這位娘娘,還說她心裡想着别的男人,又說這很正常。
劉玄在宮裡長到這麼大,生活的地方又是比冷宮還冷的地方,也時常聽一些宮人說宮裡的風向,哪個宮裡死了宮女、死了太監,又有哪個受寵的妃子受了冷落,甚至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能起來,也隐約聽說過一些密私,宮裡有些人耐不住寂寞,找了人。
有的人找了人,一輩子都平平安安,還有的人剛找了人就被發現了,捅到上面,直接沒了活路。
這種事兒在宮裡好像也真的很尋常,至于皇帝知不知道這個事兒,劉玄覺得皇帝應該是知道的,隻不過他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現在,他從另外一種方式知道了這些事,隻不動聲色便能以不變應萬變。
在劉玄安安靜靜,寵辱不驚的時候,賈明珠也在暗暗觀察劉玄。
這個在宮裡的時候半點名分都沒有,甚至是幾乎都查無此人的皇子,突然就去禦書房鬧了一場,在所有人剛察覺到風向的時候,直接出宮,去了沙縣,等他走了,宮裡才慢慢知道沙縣那邊都出了什麼事,劉玄又領了怎樣的差事。
後宮不得幹政,尋常人自然不敢過多打聽,不過賈明珠因着舅舅是軍機處,天子近臣王振德,有些渠道關系,便知道的多一些。
她知道沙縣幾乎被大水沖垮,所有百姓都逃了,也知道沙縣縣令跟貴妃有些關系,尋常人招惹不得,就連前朝幾個年紀大的皇子也都避之不及,她想着,或許也隻能多給沙縣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一些錢财,叫他們去别處安身立業。
這事兒也不難辦到,隻是她出宮的機會不多,好容易現在才有了機會,銀子早就準備好了,卻已經完全來不及。
那個名不見經傳的皇子,竟是做到了所有人都沒做到的事情,他不但讓沙縣改頭換面,甚至是收攏流民,讓百姓回歸,更甚者,直接打敗了瘟疫。
這是賈明珠設想過,準備徐徐圖之的事情。
此時她瞧着劉玄,便覺得眼前的孩子跟傳聞中一點都不一樣,他哪裡是沒見過世面,沒讀過書,畏畏縮縮不知所謂的無名皇子,他沉穩内斂,寵辱不驚,此時隻端端正正的坐着,這便讓賈明珠不敢小觑。
隻是她先前所做的那些準備,卻不想做無用功,便細細地對劉玄說起來,“我與舅舅見過面,偶然聽說沙縣糟了水災,便想着籌些銀子,以盡綿薄之力。”
“我隻想着籌銀子,卻是遠不及你。”
賈明珠輕輕歎氣,她原本以為自己至少能因為這件事大放光彩,到時候求得皇帝歡心,往後再做事便能便宜許多,隻是沒想到冒出來的皇子,所作所為,當真是她遠不及矣。
“娘娘能有這份心思,已是仁善。”劉玄平靜道,“天下百姓困苦已久,不隻是沙縣。”
轎子到了宮門口,賈明珠得了皇帝的恩準,可以繼續乘坐轎子,劉玄卻是不行了,他主動跳下轎子,跟賈明珠分開。
賈明珠默默地看着劉玄越來越遠,知道他所表達的意思,隻是她準備着許多銀錢,說是為了窮苦百姓,可更多的,也是為了自己的美名,否則的話,她隻默默無聞的捐錢即可,又何必非要跟劉玄說出來。
劉玄也不知是懂了還是沒懂她的意思,隻這應對就滴水不露,絲毫不留破綻。
一直到回住處,劉玄才真的放松下來,隻覺得這宮裡實在是束縛的很,一定得想辦法早點離開。
六喜在邊上清點這陣子新送來的賞賜,還有一些宮女、公公特地送來東西,打聽消息的,這些都得六喜自個兒去打理,有的地位不高的,不用理會,有的招惹不起,卻得仔細回話。
劉玄躺着,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急着想辦法,也不知道怎麼的,眼前的文字驟然多了起來,神仙們似乎又吵了起來。
[劉徹:好大的臉面!對小孩說那些是幾個意思?我怎麼記得書中劇情不是這樣的,女主不是這次回家探親才知道沙縣水患,才開始籌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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