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墊起,搭放在身側的手背上還紮着針,靳承深站在病床前,滿臉山雨欲來的陰霾。
接到保镖電話的時候,他差點沒當場失控,直到現在雙手都還在微微發顫。
陳潛形色匆匆的疾步走上前:“Boss,人沒找到,當時情況比較混亂,行兇者趁着保镖救太太的時候跑了。”
他邊說邊冒冷汗,到最後直接連後背都浸濕了。
“克萊斯特怎麼樣?”靳承深強忍狂湧的怒氣在病床邊上坐下,小心翼翼的握住蘇清顔沒紮針的那隻手。
“左手縫了八針,沒有傷到筋骨,但也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行兇者一擊不中就直接跑了,所以克萊斯特傷的也不算太重,也幸虧他當時是用左手握的刀,對一個靠右手吃飯的珠寶設計師來說,傷了右手恐怕跟丢了半條命也沒什麼區别了。
靳承深心有餘悸的捂着蘇清顔的手:“帶他過來見我。”
“??”陳潛懵了三秒,“他、他才剛縫完針。”
好歹克萊斯特也算是太太的救命恩人,Boss你這麼搞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走不動?”靳承深頓了頓,“那就擡過來。”
陳潛:“……”
行吧,他算是看出來了,現在恐怕是天王老子親臨,他家老闆也不會離開蘇小姐一步了。
由于克萊斯特堅持不肯麻醉,這會兒正疼的呲牙咧嘴,聽到陳潛的話時差點當場厥過去,這簡直是有異性沒人性好嗎?!
然後他就被保镖弄上輪椅,直接推到了vip病房,怎一個辛酸了得!
等看見病床上至今昏迷不醒的蘇清顔,克萊斯特也懵了懵:“她怎麼了?”
他不是一開始就把這女人給推開了嗎?刀子都幫忙擋了,怎麼還昏迷了??
靳承深的臉色陰沉的都快擰出水來了,他冷冷的瞥了茫然的克萊斯特一眼,反問道:“你不知道?”
“我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捅過來的時候,我就把她推開了,保證她毫發無損好嗎?”克萊斯特是真茫然,他當時想都沒想就用手握了刀子,當場疼了個半死,更要命的是那個捅刀子的女人走的時候,還死磕着把刀給抽走了!簡直就是二次傷害,他沒當場疼到昏迷都算是意志力強大了,再之後保镖全部圍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把他送來了醫院。
陳潛也挺無語,小聲提醒道:“太太腦震蕩了。”
“……腦震蕩?怎麼可能?我……”他似乎情急之下推了蘇清顔一把?由于太着急,勁好像用的有點大?克萊斯特頓了頓,果斷自救,“我不是故意的,當時太着急了。”
陳潛暗搓搓的翻了個白眼,這事兒真心太烏龍了,克萊斯特為了救人所以推了蘇清顔,然後就直接把人推成腦震蕩了。
也難怪他家老闆要折騰克萊斯特,畢竟……他也算小半個罪魁禍首?
實際上靳承深還沒不講理到這個地步,蘇清顔雖然磕到了後腦勺,但情況不算嚴重,住院觀察一周就沒事了,比起被捅刀子,這個結果已經算是很好了。
靳承深斂起眉目中的陰冷:“認出是誰了嗎?”
見他沒有追究的意思,克萊斯特也松了口氣,不是他慫,實在是靳承深這個人護短起來根本不講理!
“沒有,隻知道是個女人,臉用絲巾包住了,隻有眼睛露在外面。”克萊斯特忍着劇痛想了想,“……以前應該挺有錢的。”
陳潛:“……”您這被捅了一刀,還能看出人有沒有錢了?還是以前有錢?!
“理由。”靳承深倒不覺得他是信口開河。
“她包頭的絲巾是卡萊迪去年的限量款,一條售價八萬,身上的裙子是Su家的高定,價值四十萬左右,但也是老款,我說她以前挺有錢哪裡不對?”克萊斯特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全靠着想事情轉移注意力了。
陳潛抽了抽嘴角:“……”你們設計師的世界,可真是讓人看不懂,刀子都捅身上了,竟然還有功夫去關注人家穿了什麼……
神經病啊!
靳承深狹長的眸子微微一阖:“陳潛,去查喬雅欣。”
“……不用、不用去了。”蘇清顔一恢複意識就聽到了克萊斯特的話,不禁對這個腦子有洞的青年高看了一眼,她按住靳承深的手,掙紮着側過身,“是喬雅欣……我認出來了。”
憑她和喬雅欣這麼多年的‘交情’,别說隻是捂着臉,就算是化成灰,蘇清顔都能認出來。
沈氏宣告破産之後,她隻想着目的已經達成,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可誰能想到,哪怕她放過了喬雅欣和沈恩澤,對方卻不肯放過她!
“去叫醫生。”見她終于醒了,靳承深緊繃許久的心弦總算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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