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知道那斷臂是林亦初的。她到現在還要為了林亦初和我大鬧。她為了救他,什麼都願意做,她不知道這樣隻會适得其反,讓我更加妒忌。
我帶着她去見了林亦初,看到她抱着他為他傷心流淚,在我面前求我讓我放了他,我當即就有一個很瘋狂的決定,我要親眼讓林亦初看着,周曦程成為我的女人。
嫉妒作祟,我就是想不停地占有小曦,仿佛隻有這樣她才屬于我。
一夜歡好,我開心地一宿都沒怎麼睡,一早就看着我身旁小曦可愛的睡顔。雖然小曦不肯說她愛我,不肯喊我的名字,但是她玲珑曼妙的身姿,她誘人的喘聲,一遍遍刺激我的神經,讓我一次次地占有,怎麼也不夠,怎麼也不厭。
我拿着她的一縷秀發,放在鼻尖前嗅了嗅,又輕輕地吻了吻。
她醒了,第一句話卻是問我有沒有放了林亦初。我收起了喜悅,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可我不需要周曦程親口告訴我。我以為這樣她徹底死心了,就能死心塌地地跟在我身邊,後來後來我才發現我錯了。
不知道周錦程從哪得來的周玄坤的消息,帶着小曦一起去查案。我不想讓小曦誤會了我去,就派了暗衛去刺殺周玄坤。沒想到周玄坤武功高強,屢次躲過了追殺,還故意被周錦程雇的江湖人士給捉了去。
他以為這樣就能躲過我的追殺嗎?我派人潛入周府,把周玄坤故意放走,命人将他在城外把他給辦了。終究還是我大意,小看了小曦的箭術,小看了周家人的武功,小曦陰差陽錯還是知道了真相。
可我怎麼說她才會相信這一切不是我所為,我想救她的家人,我不想讓她傷心……
這天,我照舊來到玉棠院,進了屋門。我站在屏風外,癡愣了一會,心裡想着,小曦究竟會不會相信我,聽我的解釋。
小曦站起來,從屏風後出來,對我笑道:“李墨宸,我原諒你了,今後,我們便好好過日子吧。”
我不想分辨真假,隻當這些都是真的,跑過去跑過來抱住她。
随着尖刀刺入身體的血ròu聲,接着就是劇痛。我捂着腹前的刀口後退,我感受到血液順着我的手指不停往外流。我有點不相信地看着小曦,還是難掩失望,問她:
“小曦,為什麼……”
她卻冷漠地看着我:“李墨宸,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以直報怨之人,我恨你,為了你的權勢,斷送了我父兄的性命,我恨你,為了你的一己私欲,将我囚禁折磨。”
我依靠着門壁,壓低聲音問她:“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周玄坤臨死前親自指證的你,你還想讓我相信你?”
我還想拼命解釋些什麼:“小曦,他是你的父親,我怎會……”
她打斷我:“不是你親自呈給皇帝污蔑我父親證據,不是你給了周玄坤一筆重金讓他躲起來苟延殘喘,不是你親自掌刑,害得我周家家破人亡!”
我無話可說,退出了屋門,上了鎖。
周曦程的這一刀頗有些嚴重,我威脅太醫不許将此事透露出去。年後便是我與齊嫣然大婚,我不能耽誤了去。
有一天芸香突然哭着跑來,告訴我那幻境散的毒性這些年一直沒有好,偶爾發作小曦一直隐瞞。我急召長楓回京,長楓看後說:“王爺,是毒性後遺,王妃沉溺幻境太久才留下的病根,等王妃醒來可能會活在幻境,把她想忘記的都忘記,沉溺幻境越久,清醒過來就會越虛弱,王妃……王妃恐怕,時日無多。”
我如遭雷劈,揪起魏長楓的領子:“我要你救她,救她!!!”
果然就如魏長楓所說的一樣,小曦醒來後什麼也不記得,她還以為她的家人在西北,以為她還是七皇子妃。
我格外珍惜她沉溺幻境的這段時間,可我知道這些不過都是假象。
可能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讓我好似得到了,卻又一無所有。小曦懷上了我的孩子,但這個孩子極有可能讓小曦的身子半年都撐不過,想起上一次她失去孩子的悲痛欲絕……我别無選擇,隻能忍痛舍棄孩子保住她。
這天我去上朝,小曦熱情和我道别,回來後她一臉陰霾地坐在圈椅上,桌子上有一紙黑字。
她問:“半秋院裡的是趙湘陵?”
我不敢去看那黑字上寫了什麼,我甚至害怕到不敢去看小曦的臉。
她接着又說到:“她說,我曾有過身孕,孩子是被你親手害死的,她說,是你親手将我滿門抄斬,她說,你一直在騙我,囚禁我是不是?!!”
原來趙湘陵一直沒有選擇自缢是為了今日告訴小曦真相。
我把她打暈過去。我知道明日她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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