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仔細回想了下原著劇情,當初原主是怎麼殺陸炎來着?
要知道,這端午節往護國寺進香酬神是大禹傳了幾代的規矩,皇室貴胄,文武百官皆出席,加之護國寺又在京城之外,所以護衛十分森嚴,别說刺客,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這一回又正好趕上是新帝登基第一次去籌神,陸炎會親自調派沿路護衛,将整個出行隊伍守的水洩不通。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要殺陸炎是不可能的,但是原主當時還真就差一點成功了。
宋廷将手指放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着。他想起來了,當時原主和陸炎同坐一輛馬車,兩人挨的極近,他就是用手上戴的一枚指環險些殺了陸炎。
那指環的環扣有開口,輕輕一觸,那镂金的指環就會冒出一枚由劇毒淬成的毒針,隻要将毒針刺穿陸炎的皮膚即可。
據說那種毒十年才能練成一小瓶,所以才能達到刺穿皮膚即死的效果。當時,要不是陸炎警覺性極高,那原主隻要把他手背上的皮膚刺破,他就得去見閻王。
但陸炎沒事兒,反而原主經此一事,被陸炎吓的惶惶不可終日,最後一條白绫勒了脖子。
“哎。”宋廷歎了口氣。
“皇上,太後想請您去一趟安甯宮。”劉元見宋廷方才已經答應共謀大事,此刻便不再那麼顧忌。
宋廷看着清清秀秀的劉元,用一副外來人不知本地習俗的表情和語氣問:“搞半天你是太後他們的人啊,夠厲害啊,能在陸炎的眼皮底下藏得這麼好。”
劉元一聽,趕緊跪了下去,“奴才奴才是皇上的人,遵循皇上的意思。”
宋廷撇撇嘴,都這種情況了,說是誰的人也沒意思了。
“那就走吧。”宋廷站起身,見就見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安甯宮内,太後因着這幾日天天用上好的珍珠磨成的粉末糊臉,膚色已好了許多,看着不再那麼蠟黃沒精神。隻是看到宋廷的時候,心裡不免有幾分憤懑,到底是因為他才讓自己無法上妝。
“太後有事?”宋廷直接了當的問,面前這女人可險些讓自己沾上毒瘾,想在她面前裝裝樣子都裝不出來。
太後此刻見宋廷也有一些尴尬,但那件事誰也沒有說破,便是大家都知道,說破了對誰都沒好處,故而就此翻篇,但隔閡是有了,不過他們之間本就是利益關系,隔閡什麼的倒也不那麼重要。
“叫皇兒來,隻是為了跟皇兒确定一下明日進香酬神之事。”太後笑眯眯的說。
宋廷“喔”了一聲,“這些事攝政王在打點,用不着朕操心。”
太後一聽,給了他一個了然的眼神。
反正宋廷是明白了,這皇宮上下都先入為主的把他和陸炎看成了死對頭的關系,否管自己說什麼,聽在他們耳裡,都是恨陸炎恨的咬牙切齒的,好話都能被他們聽成含沙射影的壞話。
“皇兒已經做好決定了,是麼?”太後确定般的再問了一遍。
宋廷點點頭,“是啊,決定好了。”
話落,他便見太後掩面笑了一下,随後就拿出了一枚裝首飾的絨盒,裡面裝的什麼,簡直毫無懸念。
“想你登基多日,母後也沒送過見面禮給你,這是一點心意,皇兒定要收下才是。”太後意有所指的打開了絨盒,那枚藏着毒針的镂空指環便安靜的躺在那絨盒之中。
宋廷接過盒子,正要去拿裡面的指環,太後身邊的曹通卻先他一步将指環拿出來,然後給他示範了一下如何露出毒針。
宋廷瞧着那冒着寒光的毒針,背脊發寒。
“皇兒,陸炎最近監視你愈發的緊,明日他定會和你同坐銮駕,機不可失。”說着,太後把指環拿起來套在他的食指上,并道:“這針啊,隻要刺穿一點點皮膚,那人必死無疑!”
宋廷看着右手食指上扣着的指環,隻覺一陣寒氣從腳心起冒至頭皮,讓人瘆得慌,這個時候,他才有一點自己真是穿了本權謀小說的覺悟。
端午節進香酬神那天,場面果真盛大恢宏,全城百姓都來圍觀,大家都好奇,陸炎立的第三位皇帝又會是什麼貨色,能堅持多久。
要知道,前兩個加起來都沒堅持兩年。所以被官兵攔在外圍的百姓們全都梗着脖子往前看,隻想看清銮駕中那位“威名遠播”的小皇帝長什麼樣。
“王爺,一切就緒,可以出發了。”徐流溢檢查好一切,趕來向駐足在宮門口的陸炎禀報。
“你注意些,我總有些不安。”傅長雪站在陸炎身邊,看了眼這車馬儀仗,不放心的對陸炎囑咐。
陸炎道:“放心,我心中有數。”
傅長雪聽他這樣說,溫聲道:“如此就好,我看那小皇帝也不是真的無可救藥,比起前兩個的昏庸,他算是不錯的,但願這回能如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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