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然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接受了無數的寵愛。易群先、柳眉、鄧中夏等人都輪番來家裡看望她,就連仲甫先生和豫才先生也來了,盡管他們來了之後也是和大钊先生探讨事情去了。
世炎和延年還有喬年就更不用說了,時不時的來,不是和她說今天讀書會的讨論内容,就是和她讨論近期的時政等等。
當然了,延年和喬年還時常擔負着給她送高君曼特地為她熬的粥什麼的運輸任務。
盡管如此,林詩然還是覺得憋得慌,她好想出去走走啊。
上次,郭心剛和白蘭來看她的時候,她就讓他倆帶她出去走走。
剛開始這倆答應得好好的,後來聽說是去街上,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搖頭跟撥浪鼓似的:
“外面那倆不讓。”
林詩然怨念地看着外面正在幫趙紉蘭打掃庭院、相互說笑着的趙世炎和陳延年。
林詩然的腳好得很快,腫也消下去了。她想着她終于可以自由了,興奮得一晚上都沒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她就第一時間沖出院門外,拼命地呼吸着新鮮空氣,接受着陽光的愛撫。
迎面就碰上世炎和延年,兩人眉頭微皺,把她架回了院子。
延年檢查她的腳傷,世炎站在她身邊,确認她确實好了之後,延年沖世炎點了點頭。
林詩然不禁思考,這倆多久這麼默契了?
林詩然得意地看了看趙世炎又看了看陳延年:“怎麼樣,二位,我自由了吧?”
世炎和延年無奈的相視一眼。
還不是為她好,弄得他倆好像□□她似的。
大钊先生一大早就去《新青年》編輯部,今天早上是編輯部的例會。
主要是德潛先生和半農先生提議将複古派批判的詞句彙總成一封讀者來信,而後他們再以新青年編輯的名義發表一篇反駁的文章。
這件事引起了胡适先生的反對,但是其他先生覺得很不錯,尤其是仲甫先生感覺很新穎。
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嘗試新體裁。
正在這時,有個學生敲門,說是有位叫蘇甯城的要見大钊先生。
大钊先生一聽是蘇甯城,臉色不由沉了沉。仲甫先生看出大钊先生的臉色,便讓學生請蘇甯城進來。
蘇甯城的名字他們還是有所耳聞,他沒有政治立場,就是個圖利的商人。按理來說,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交集。
蘇甯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戴着黑色的圓邊紳士帽,他一進來,便将帽子取下來,對在座的先生欠了欠身說道:“蘇某見過各位先生。叨擾各位先生開會了。”
大钊先生站起身來,禮貌的說道:“蘇先生不必多禮,請坐。”
仲甫先生、豫才先生等欲起身告辭,不料,蘇甯城卻說:“衆位先生既然都在,此事就不瞞衆位先生,正好衆位先生是然然的長輩,蘇某隻望衆位先生好好管教然然。”
“蘇先生特意來此是因為然然?”大钊先生眉頭皺起,他有些不好的預感。最近太忙,疏于對這丫頭的關心。
蘇甯城将林詩然跟蹤他并去了戲園以及威脅于青蓮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大钊先生取下眼鏡,似乎有些疲憊。而仲甫先生等人則是不明情況,聽得雲裡霧裡。
蘇甯城将他們希望林詩然辦婚事的情節給隐掉了。他想着,反正也沒辦成,說與不說有什麼關系。
結果,整件事聽起來都是林詩然的無理取鬧。
蘇甯城說完了之後,有些委屈地說道:“各位先生都是講道理的人,你們說說,然然這樣像話嗎?”
“蘇先生,”大钊先生重新戴上了眼鏡,不卑不亢的說道,“然然九歲以前,都在蘇家,蘇先生是如何對她的,然然的性格是怎麼養成的,蘇先生因為然然僅僅是侄女而給了她多少委屈?然然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然然絕對不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這件事,我會向然然求實清楚。蘇先生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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