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毛茸茸的爪子,試着搭在木梯上,撓了一下。
“下去!!”紀方酌膽戰心驚,這祖宗究竟是哪裡沒被伺候好,又來給他找事情?
他欲哭無淚,隻能朝裡屋喚道:“蘇年,快來抱走你的狐狸。”
腳步聲自屋裡輕盈響起,布簾掀開,身着素淨白衣的男子探出身子,長發披散,似乎正打算寬衣沐浴。這時被急匆匆地叫了出來,他也不急不惱,眸子裡落滿柔和的月色。擡起腦袋四處張望,尋找自己的夫君在哪裡。
“我在這,”紀方酌哭笑不得,“老婆。”
蘇年這才看見他,連忙疾步走去,抱起躍躍欲試登上木梯的狐狸,揣在懷裡順毛。他擡起頭笑道:“平日裡看你天不怕地不怕地鬧,沒想到你居然懼高。”
“誰恐高了?”紀方酌急着頂嘴,險些沒扶穩把手。
他趕緊挂好對聯,從梯子上一溜煙蹿了下來。
“當心一些。”蘇年放下狐狸,站在梯子下面仰頭看他,雙眼彎彎地笑,伸出手臂。
從地面往上不到一尺的距離,紀方酌拉住蘇年的手跳下來,重心不穩,差點抱着他一塊兒栽在地上。
好不容易站穩,紀方酌卻不願意撒手了,抱着蘇年,眼睛亮的出奇:“老婆,謝謝你。”
蘇年道:“沒事……唔!”
他突然雙腳離地,被男人攬腰抱了起來!
蘇年捏起拳頭假意揍他,笑罵道:“怎麼?方才慫成那副模樣,一落地就無事發生?”
“都怨老婆讓我太有安全感了,男友力滿滿。”
“男友力?這也是你家鄉話麼?”蘇年奇道,“這是什麼含義?”
“意思就是,老婆你最厲害,”他語氣誇張地補充,“比我厲害多了。”
蘇年在他懷裡“哼”了一聲,滿意地眯起眼眸。
紀方酌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乎與蘇年争個口頭勝負了,這隻小狐狸和那團不識好歹的毛茸茸可不一樣,他的狐狸口嫌體正直,心軟又好哄。急了鬧點可愛的小脾氣,開心了,就軟在他懷裡面撒嬌。
他把蘇年抱回空無一人的堂子裡,将他放在擦拭幹淨的桌上,讓他坐在上面,然後掐過他的腰去與他接吻。
蘇年攏在肩上的外衫被揉得淩亂,斜斜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玉潤的鎖骨和頸項。
“你……唔嗯……”
男人伸手捧着他的臉,稍稍粗粝的指腹在他下颌摩挲。
炙熱的氣息長驅直入,水聲黏膩發響,在夜裡,格外地清晰和暧昧,窸窸窣窣地夾雜着衣料摩擦的聲響。
他被親得渾身發軟,手臂環在面前人結實的背脊,幾乎挂在了對方身上。
直到緊貼的額頭分開,他抵在男人肩膀上劇烈地喘息,擡起頭,看見紀方酌眼底一抹暗色。
他的眸色原就深邃,此時像是被什麼點燃了一樣,翻湧着波濤洶湧的黑色的海水,蘇年隻是靠近,就覺自己快要溺入海底。
他心中發慌,呆呆說道:“要沐浴嗎……”
紀方酌卻揉揉他頭發,幫他把散亂在額前的一縷捋到耳後。
他嗓音幹啞:“你……你先去洗吧。”
蘇年卻仍俯在他胸口,羞極了似的不願擡頭,嗫嚅說了句什麼。
“……什麼?”紀方酌沒聽清楚。
“我說,”蘇年鼓起勇氣,雙頰绯紅,聲音輕輕地,“要不要一起。我幫你……弄。”
紀方酌感到自己腦子裡想方設法繃緊的那根弦,啪地一聲,驟然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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