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沅心一跳,他捏着勺子,早些舉行婚禮自然是好事,但這也是相對而論的,因為按照鬼堡的遊戲規定,他們隻要參與了婚禮并成功存活,便算是遊戲完成,如果能早些讓楊佐明舉行婚禮,他們也能盡早地達成遊戲任務,從而脫離遊戲。
但是,如果真的這樣簡單,那麼玩家隻要在參與遊戲的第一日,壓着楊佐明舉行婚禮,遊戲不就完成了嗎?
玩家沒有這樣魯莽,絕不是玩家擁有着良心,而是玩家大多理智,更清楚這很可能是一條絕路!
很可能,等到婚禮舉行成功,鬼物便會徹底覺醒記憶,從而對玩家絕殺!
但是明知道這其中的危險,沈執卻依然這樣做了,蕭沅心情複雜,沈執不可能主動求死的,那麼沈執這樣做,是因為沈執已經發現了通關辦法嗎?
王壘不清楚沈執這樣做的原因,他的腦容量沒有辦法去想這些,但沈執一直是他崇拜的人,所以,沈執話音剛落,王壘就立刻幫忙勸楊佐明了。
林屹也不甘落後,昨天的危險真的将他吓到了,他現在隻想着抱沈執的大腿,更不可能同沈執唱反調。
倒是常玉果想得多了些,他擰着眉沉思着,多少猜出了沈執的一些打算。沈執應該是對于如何通關有了想法,但沈執之所以建議提前舉行婚禮,更多的原因,恐怕是因為時不我待吧?
如果鬼物每天都能覺醒一次記憶,從而殺一人的話,他們隻有五個人,而他們初至遊戲的時候,距離婚禮卻有七日的時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殺人規律,那麼顯然,提前舉行婚禮是唯一的出路了。
楊佐明想到了父親的身體,心中已經有些動搖了,隻是想到身邊的溫敏,他仍是搖了搖頭,“還是算了,我不想要委屈小敏,太倉促了。”
沈執依舊神色如常,如同他隻是随便地提了提,并沒有将楊佐明的回答放在心上一般。隻沒有看到的地方,沈執的眼眸深了深。
果然如此麼?鬼堡并沒有讓他們順利參與婚禮的想法,如果他們什麼都不做,那麼等到楊佐明真正舉行婚禮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可能早就死的一個都不剩了。
從一開始,他們就要強迫楊佐明他們舉行婚禮!這倒是簡單,并不需要多麼隆重的儀式,隻要他們為楊佐明和溫敏穿上紅衣,拜了天地,就可以看做是禮成了。
而禮成之後,真正的危險才會到來!
等到他們用完飯,溫敏收拾廚房,楊佐明也說了幾句話,就上樓去看父親了,沈執才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再次回到房間。
常玉果等人跟着沈執也進入了卧室。
這一次沈執倒是沒有反對,而是仔細觀察着幾人的神情,等到門關上了,才問及昨晚的情況。
蕭沅以為昨夜一定發生了什麼,但在常玉果幾人的講述中,卻是他們發現了鬼物,便先後從窗戶逃跑,當時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鬼物并沒有追殺自己,自己才勉強存活。
幾人的表情真摯,蕭沅卻連一個标點符号都不信,這些人也許自己以為自己艱難活下來了,但很可能他們的記憶也是經過鬼物篡改的。
常玉果隻聽見沈執唔了一聲,也不知道信沒信他們的說辭,常玉果便将話題轉移到了另一個他比較關注的地方:“沈、沈執,你剛剛說希望提早舉行婚禮,是想到辦法了嗎?”
沈執幽深地眼落在他身上,他不敢擡眼去看沈執,就在他心驚肉跳的時候,忽然聽見沈執回應的聲音,那原本心驚肉跳的感覺才漸漸地消弭了。
沈執道:“是有了一點不成熟的想法,需要進一步确定。”
“這才是遊戲的第三日吧?”
“這麼快就有思路了嗎?這一次我們可能打破記錄,創造‘全員存活’的奇迹!”
雖然交談的時候所有人都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這樣的稱贊聲,哪怕是壓低了聲音,也能聽得出說話人的喜悅。
一般人可能會被這鋪天蓋地的贊美迷暈了眼,但沈執卻好似根本不在意,他深深地看了蕭沅一眼,眼睛裡如同一片汪洋大海,看不出過多情緒:“如果,今天我們不能通過遊戲,在夜晚來臨之前,我們必須面對洗手間裡的東西了。”
蕭沅心一緊,眼睛裡流露出迷茫,卻又很快神色清明了。連着兩個夜晚,都是鬼物在進入洗手間後,才發生的異常,蕭沅自然猜到了這一切同洗手間内溫敏的屍體有關。
他也不禁在想,如果鬼物沒有看見溫敏的屍體,那是不是一切就如常了呢?但遊戲中,一切都可能發生的,就算他們真的處理了屍體,也難保鬼物會在其他地方,再次看到什麼覺醒記憶。
甚至,蕭沅懷疑,以鬼堡的惡意,很可能鬼物覺醒記憶,對他們展開殺戮是必然的。但即使如此,他也必須要去做,因為做了,可能不會活下來,但如果不做,結果卻是一定會死!
這時候,沈執忽然挑了挑眉,如惡魔低語一樣的說:“你覺得,今晚該輪到誰了?”
蕭沅抿了抿嘴唇,心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如果王壘和林屹,真的在之前已經遭遇了不測,那麼今晚,是不是該輪到他了?他也要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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